江妈再次回到战场,仍旧坐到李粤身边,仍旧和李粤聊得畅快,只是cue茗茗的次数明显变少了。
江安之看了一眼风岚初,风岚初朝他点点头,表示江妈已经知悉。
夫妻俩不动声色地交流完暗号,接着就等着看江妈发威了。
没多会儿,江妈果然抬头看向江澈。
“垂钓,你不是说想玩军棋嘛,庄湳会不会玩?”
“会的。”什么棋他都可以不会,但军棋必然是要掌握的。
江澈眼睛一亮望向庄湳:“太好了,湳哥教我!”
幼幼园最近在通过军棋来认知新的知识,小朋友的天性就爱一遍一遍重复。
一家人每天都陪玩了好几轮,所有人都怕了,而庄湳来正好可以接替。
不知情的庄湳带着江澈去了一旁玩,朱茗茗也兴趣盎然地过去凑热闹。
江妈看着这情况顿时明了几分,一般感情甚笃的小情侣才会喜欢黏糊在一起,而他们俨然就是!
秦灼看到垂钓开辟了新的战场,高兴地站起来,抬脚跟着去看热闹,没走几步,江妈一把将他抓了回来。
“小灼,你和阿牧去菜园子帮阿姨浇菜。”
“……”许牧:为何连我一起受累。
不过许牧还是大方地站起来,拎着秦灼往菜园子走。
“我有脚,我自己会走。”秦灼嘟嘟囔囔:“怎么江阿姨有点赶小狗的感觉。”
“赶的可不就是你这条单身狗。”许牧嫌弃地瞥他一眼:“没看到阿姨在撮合庄湳和朱茗茗吗?就你不识趣地老往人家跟前凑。”
“你啊,真不愧是千瓦电灯泡,哪儿有恋爱的酸臭味哪儿就有你。”
许牧嫌弃地揉揉他的脑袋。
“谁说我是电灯泡!”被吐槽的秦灼不服气地朝他一阵锤,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阿姨想撮合湳哥和茗茗姐?”
“嗯啊。”许牧笃定地点点头。
秦灼难以置信地回身往客厅张望:“不是,刚刚阿姨不是在撮合粤哥么,怎么突然就跳了!”
“你若能看出来才奇了怪了呢。”许牧说着又强行把他的脑袋扭回来:“低调点,别惊动了里头。”
客厅里,庄湳朱茗茗凑得极近,那距离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只有两人经常黏糊在一起,才会浑然不觉。
看着这一幕,可不是两人有戏是什么?
秦灼佩服地望向许牧:“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
许牧无语地看他一眼:“都说了哥是恋爱高手你又不信。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等着输你。”
“切。”秦灼无语地率先跑去拿水管,许牧只能去开龙头,结果水阀刚拧开,一道水柱就朝他这边来。
许牧连连跳脚躲开,气急败坏地用大不列颠语咒骂始作俑者。
秦灼哈哈笑着道歉:“抱歉抱歉,没控制好方向。”
“草,你分明是故意的。”
菜园里兄弟俩打起了水仗,偶尔传来一声脏话或哈哈大笑,惹得客厅里的人也连连往外张望。
江澈正在研究军棋,被院子里的人吸引抬头。
庄湳还以为他会跑去打水仗,谁知江澈只是摇摇头老气横秋地说:“小灼阿牧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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