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妤:???我不信!我不信!】
【哈哈哈哈哈乐极生悲又一次应验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有反转!】
【大家都很懵逼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噗……关妤那小表情一下就僵硬了,被打的时候一抖一闭眼都是受惊的状态】
【黎阳那傻子跑远了也不知道跑回来,还在那儿踮着脚看热闹】
【关妤也太倒霉了哈哈哈哈哈哈】
【??百变小樱还有拿蒲扇把手打人的奶奶?】
【披着乱七八糟的窗帘,整条街就你花里胡哨……是我妈当年骂我的话没错了】
【所以关妤不是百变小樱,而是……披着窗帘cos小樱呢?】
【成惠雪老师!我居然在一个综艺上看到她了!】
【前几个月去看她的舞台剧,真的太牛了,全是老艺术家,给我整哭了都】
【我们学校花钱请都请不来的厉害人物,怎么会在综艺里来?】
【还有人不知道吗?这档综艺已经成了宣传表演艺术的最大曝光量的平台了】
【我程哥真的是个行走的艺术家科普仪】
【这扇把得跳起来躲!蹲下去躲!旋转着躲!】
【看起前面的那位挺有经验的,大家都是专业被打二十年的吗】
关妤懵逼之中,还要强行配合婆婆不停顿的表演。
那手指粗的蒲扇把手举高了,眼见着就要往她身上抽,她连忙跳起来绕着圈子跑。
“不是!婆婆,你停一下!我觉得你真的认错人了!”
“你这个不孝女!我还能认错你?!满大街就你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
“婆婆!等一下等一下,我是小樱啊!电视里……”
“好啊!你还给自己改名字了是?!嫌我给你取的小花不好听?!”
“……那确实不太好听……啊!婆婆!别打了别发打了!”
蒲扇把毫不留情往下抽,关妤就像身上又有跳蚤一样,蹦着跳着躲避,在每个人身后都躲了一遍。
大家就跟着她的躲避路线,看着她被抽的样子,津津有味的。
成惠雪老师虽然看起来每一下都很用力,实际上打在关妤身上并不重,从关妤被打了还能保持表情跑就能看出来。
追着关妤抽了一会儿,成惠雪老师停下来,一只手撑着腿喘气,另一只手还举着蒲扇指着关妤。
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在骂她:“你,你给我把这身花里胡哨的衣服脱了!给我相亲去!”
“……相亲?”关妤躲在慕秋身后,冒头声音拔高,“不是,这,这相什么亲?我还小啊!”
慕秋偏头无语看她一眼,她都能猜出来她要说什么。
我还小啊我才十八怎么能就进行到相亲这一步了呢。
果不其然,下一秒,关妤就不要脸的说了。
“我才十六,我还要读书的!我不要去相亲!”
慕秋:好,比她想象的还要不要脸。
这句十六一出来,其他人都忍不住露出和慕秋一样的无语表情来,舒苒忍不住问旁边的人,
“十六?她这是入戏了?”
施与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学到了慕秋说话的方式,回答她:“她是在做梦。”
“………说的也是。”
那婆婆一听关妤说这话,更气了,拿着蒲扇的手都在颤抖,“你,你………”
这给气出好歹了可怎么办,关妤连忙过去两步扶住她。
婆婆正好顺着这被扶着的姿势又抽她两下。
“你还十六!你个三十八岁的人也不想着要点脸!比十六都快大两轮了你!都成老姑娘了还整得这么花里胡哨!”
关妤撒开手,受惊到领口的粉色蝴蝶结都要崩开了。
“多少岁?!”
舒苒站得最近,贴心重复一遍:“38。”
“噗——”
慕秋笑出声来:“原来不仅是成年小樱,还是三十八岁的小樱!哈哈哈哈难怪导演不放三十八岁的小樱的动画片!”
黎阳跑了回来,也跟着狂笑:“三十八的小樱哈哈哈哈哈哈!”
捂着嘴都忍不住笑到发抖。
关妤崩溃看向镜头:“……不可能!!!”
她的羽毛们,明知道她最想梦回十八岁,怎么会给她设定一个三十八岁的年龄?!
婆婆又抽她一下,冷眉竖眼的:“怎么,我还会记错?!半年前你刚满三十八我给你定下的隔壁家的孩子,让你等人家休假回家就去相亲!”
关妤又跟着抖一下,丧着脸挣扎:“我真的三十八?”
“那还能有错?!赶紧的,给我扒了这身花里胡哨的衣服,赶紧去书院找人家小草!”
“………这,这大家的名字,都起得这么随意的?”
婆婆作势又要举起蒲扇打人,关妤连忙挡住,“别别别!我觉得仔细回味一下,这名字其实也挺庄重的!”
落下来的扇把放轻力度,恨铁不成钢似的在她头顶敲门一下,“赶紧去换衣服,去找人家!”
关妤给自己做了半分钟的心理建设,说服自己接受三十八岁少女cos的身份,扬起僵硬的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可是现在问题是,那个,我有喜欢的人了,强行给我安排相亲我不会幸福的。”
这时候本来可以是在场五个人问是谁,但是成惠雪老师的表演让人太投入,紧凑真实,他们根本不敢打断插话进去。
最后还是成惠雪老师自己问的,脸上表情连同皱纹都放松一点,语气也和善了一点,问她:“你有喜欢的人了?谁?”
是只担心大龄女儿没有归属的母亲,而不是只想把女儿销售出去的凶狠女人,从这个表演细节里就可以看得出来。
慕秋表示叹服。
可惜对面接戏的人走的不是现实向,而是喜剧路线。
关妤手一挥,指着唯一的三位男嘉宾,神情豪壮:“这儿………”
指到黎阳的时候,手一顿,把包含范围缩小至只有程知让和施与淮。
“这儿,我太贪心,两个人都喜欢!”
黎阳:“……我走,让我离开这里。别拉我!”
施与淮听话地松开他衣服上的金链子。
“……淮哥你就真的不拉我了?!”
施与淮只觉得他比有些矫情的女人还麻烦。
而婆婆听完了关妤的这句话,又换上凶神恶煞的样子,扇把毫不留情拍在她肩膀上,“我看你在做梦!”
关妤:呜呜呜,好伤人,就不能我跨阶级喜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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