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敲响。
办公室里傅厉正压在戚闫身上,还没开始行动,听到那一声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声,问她:“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
“应该就是!”
“……”
俩人心照不宣。
傅厉不情愿的把戚闫拉了起来,因为门立即就开了。
关楠背对着门口,只说:“我不是故意来打扰啊,就是问一问中午你们俩吃饭给不给我加双筷子。”
“不想给你加!”
傅厉直接回绝。
关楠这才回头,看他们俩已经分开,也不尴尬,厚脸皮的笑了笑:“达令?”
“加的!中午南方菜,傅总请咱们一块。”
戚闫回她一句。
傅厉看着自己好说话的老婆大人无奈轻叹一声:“就你爱这么惯着她。”
戚闫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她跟关楠其实算是互惯。
毕竟她最难过的时候,是关楠陪她走过来。
虽然关楠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但是每次她出事,关楠也是挺身而出。
傅厉总觉得关楠以后还会给他老婆招惹麻烦,不喜欢关楠,关楠也自知自己做事不靠谱,但是眼缘这种事,真的没办法改变,她就是喜欢戚闫,听戚闫说加,笑嘻嘻的走了。
中午四个人一起吃饭,还有赵阳。
只是大家刚点完菜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敲门进了他们包间:“傅总,有位姓李的女士让我送瓶红酒进来,说是谢谢您的提拔。”
工作人员把酒放下离开。
四个人盯着桌上那瓶酒,然后三个又默默地看向傅厉。
傅厉拿着毛巾一根根手指认真擦着,皱着眉头盯着拿瓶红酒:“我没什么印象。”
“这瓶酒,如风生日的时候我哥带了一瓶给他,据说要七位数,也就是说肯定不是这家店里的,那么就是那位姓李的女士亲自带来的,那位姓李的女士怎么知道傅总在这里呢?”
关楠很有兴致的问起来。
傅厉听后淡淡一笑:“那么就是跟踪了!”
戚闫倒是没想到她老公这么坦然,便也明白,他应该的确是被跟踪了。
傅厉叹了声,将那瓶酒从桌上拿走,直接扔进后面的垃圾桶。
他不喜欢喝来路不明的东西。
戚闫跟关楠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默默地看着他。
赵阳只问了一句:“要我去看一下是什么人吗?”
“不用!”
“不用!”
夫妻俩不紧不慢的,异口同声。
傅厉跟戚闫也看了对方一眼,最后戚闫说:“先吃饭!”
追她老公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她真是处理都懒的了。
傅厉更是兴致乏乏,反正他的心都在身边的女人身上,别的女人要来,那么他也不会客气。
不久后工作人员开始上菜,傅厉专心的替戚闫布菜,大家相安无事的吃了会儿。
“叩叩!”
包间门被敲。
“刚刚才听说,傅太太也在这个包间里,真是我疏忽了!”
露着漂亮锁骨的姓李的女士走了进来,赔着礼。
一群人往外看了眼,她已经走到戚闫面前,还带着下属,她一侧身,下属便送给她一个盒子,她拿到戚闫面前:“实在是太仓促,这是我上次去法国的时候让人专门定制的香水,还希望傅太太不要嫌弃。”
“我有自己的调香师,谢谢了!”
戚闫委婉拒绝。
姓李的女士:“……”
笑容僵在脸上。
“这位小姐送礼物也应该挑着点,我们傅太太身上用的,哪一样不是私人订制啊?会缺这瓶香水吗?”
关楠瞅着那个女人的锁骨有些嫌恶的问了句。
“啊!这样啊!可是我送都送了!”
女人说。
“那就这样喽!”
关楠把那瓶香水拿起来,然后往身后一扔。
‘砰’的一声!
女人转头往后看了一眼,顿时心肝一颤。
她的香水被扔到了垃圾桶,还有……
她送给傅总的红酒?
“这……傅总,您不管的吗?就让人随便扔您的东西?”
女人气不过的询问傅厉。
傅总给他老婆大人倒着茶,说道:“我的东西自然别人不敢扔。”
“那我送您的红酒怎么也在垃圾桶?”
“那是我自己扔的!”
傅厉说道。
戚闫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叹了声,她老公真的是越来越深沉了,还是只老狐狸。
那女人一听是傅厉自己扔的,脸上突然像个调色盘一样不断地变换颜色,但是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你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傅总也不会抬举你,你要是有利用价值呢,自己就要好好珍惜这个价值,否则就像是这七位数的红酒跟香水一样被扔到垃圾桶里。”
“你……”
“东西贵不贵的,我们是缺钱的人吗?”
关楠又显摆道。
“算我自取其辱!”
那女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便走。
关楠见人走了后却是一阵心虚,生怕傅老板不高兴她打了他抬举的人的脸。
傅厉却只说了声:“别看我,只要不欺负我老婆,我是不会管的。”
关楠暗暗松了口气,悄悄对戚闫说:“我要是死的早,肯定是被你老公吓死的。”
戚闫看她一眼,回她:“你应该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关楠:“……”
戚闫还想跟关楠说什么,突然间桌子底下的手被人拉住,她低了低头,随即看向自己另一侧的男人,他的掌心里温温暖暖的,让她心里不自觉的就起了一层涟漪,忍不住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傅厉凑到她耳边:“跟我靠近些!”
戚闫没听清,便真的凑近了些。
关楠跟赵阳默默看着,尤其是关楠,突然面部表情极其丰富,脑子里全是草拟吗。
傅老板什么情况?
这里还有俩大活人呢?
赵阳一直低头吃自己的午饭,然后很快吃饱后站起来:“我吃好了,我出去看看。”
傅总拉着老婆的手,但是回应下属的时候,表情特别肃然,“嗯!”
午饭后傅厉把戚闫关在洗手间里,双手撑在她身旁的琉璃台上,望着她红彤彤的脸问她:“你害什么羞?我们都老夫老妻了!”
戚闫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可是这里是公共卫生间,而且我不是害羞,我是腰疼!”
傅厉一听她说腰疼,眉目冷了冷,一只手伸到后面搂着她的细腰:“这里疼吗?”
“我是怕被你压在洗手台上折断腰,害怕腰疼!”
戚闫低着头,解释清楚。
傅厉眉头皱了皱,之后却邪魅的笑着凑到她耳边,薄唇间的呼吸带着酒气,在她耳边低喃:“原来是害怕腰疼,但是宝贝,你只是害怕腰疼吗?”
“……”
戚闫现在连耳朵都红了。
就听他又在耳边喃呐:“我要是想让你疼,岂止是腰!”
戚闫心肝胆颤,声音都有点不利索,说:“别,别这样,待会儿真有人进来了!”
“我爱自己的老婆,他们谁愿意进来谁进来,谁要看就看!”
傅厉霸气的宣示,然后便用薄薄的唇瓣擦了下她发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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