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采访完秦婉莹后,又采访了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套黑色西服,中年站在摄影机前装腔作势地说了一套官腔,意思是要帮助秦婉莹,更要做秦婉莹父母的工作,让他们从旧观念,旧思想中走出来,更要在云海市加大宣传男女平等的政策,提倡婚姻自由,严查父母包办婚姻。
没过多久,徐燕迈着大步从二楼跑了下来。
“这个纸包里面装着五克百年伏龙肝,这个铜葫芦里面装着无根水,你快拿去救人!”徐燕把手中的纸包和装有无根水的铜葫芦递给了我。
“那我走了!”我对徐燕说了一声,又对小师姑打了一声招呼,就向外走去。
我和于永水再次返回到别墅,我看到女子被抬到一楼客厅靠近门的地方晒太阳。这时不仅我能看到女子的身上有黑色阴气散发出来,女子的家人也能看到这一现象。
“师父,伏龙肝,无根水,我都带来了!”我对师父说了一声,就把这两样东西一同递给了师父。
师父接过我手里的两样东西,又跟女子的老公要了一个水碗。
通过了解,我们得知生病的女子姓胡叫胡玉美,于永水的哥哥姓张,叫张海峰,两口子今年都是四十多岁。张海峰家里面是开制衣厂的,张海峰老丈人家是开铸造厂的,双方家庭条件都不错。
“师父,我去灵道堂的时候,冯师叔不在家,只有徐燕和小师姑在,我跟徐燕要百年伏龙肝,徐燕说这个东西一克一万二,一共是五克,六万块钱。”我对师父说了一声。
“这东西只要能救我女儿的性命,别说是一克一万二,就算是一克十二万,一百二十万,我都给!”说这话的是张海峰的老丈人。
我心想这有钱人说话就是豪横,根本就不把钱放在眼里,可能钱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串数字。
张海峰把一个瓷碗递给师父后,师父拔起铜葫芦塞,先是把无根水倒入碗中,随后师父小心翼翼打开纸包,将五克百年伏龙肝倒入到水碗中。
“小何,过来帮我扶着点人!”师父我吩咐了一声。
我听了师父的话,就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将胡玉美的头扶了起来,此时胡玉美处于重度昏迷中。
我扶起胡玉美后,师父捏开胡玉美的嘴,将碗中水小心翼翼地往胡玉美的嘴里面倒。
这一碗水价值六万块钱,师父是一滴都不敢浪费,师父用了半个小时,才将这一碗水全部倒进胡玉美的嘴里面。此时我和师父的胳膊,腿都有点麻了。
师父将百年伏龙肝水灌入到胡玉美的嘴里面后,胡玉美的身子向外散发着大量的黑色阴气,同时她的体内也在快速地吸收着周围的阳气。
接下来师父又画了一张符咒,师父画好符咒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符咒,嘴里面默念着催符咒语。
“呼”地一下,符咒就燃烧了起来。
师父捏着燃烧的符咒,对着胡玉美的双肩处各点了一下,女子双肩处的两盏阳火再次燃烧起来,但燃烧的不是很旺盛。
再次看向胡玉美,她脸上的气色好很多了,灰色的脸变成苍白色,眼圈和嘴唇变成青色。
“人算是被我给救回来了,但她现在的体质很虚弱,需要补充营养。他现在这状态不能吃东西,你们快去找医生过来给她打两天的蛋白,还要在她的鼻子上插一根管子,往胃里面打流食。”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们吩咐了一声。
“我去!”于永水自告奋勇地说了一声,就迈着大步向外跑了出去。
“这两天,让她多晒晒太阳,多喝点热水,等她能吃东西的时候,给她吃点清淡的小米粥,里面稍微的加点盐,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吩咐了一声。
“好,好,好!”胡玉美的家人对师父应了一声。
胡玉美的家人们能看出胡玉美转变很大,但胡玉美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还是不太乐观。
“这个玉镯子不能留。”师父将玉镯子拿出来对胡玉美的家人们又说了一句。
“既然不能留,那我就毁了它!”张海峰气愤地说了一句,走过来就要将师父手中的玉镯子摔掉。
“小伙子,我建议你把这个玉镯子送走。”
“陈道长,这东西差点把我老婆害死,送给别人的话,那不是害了别人吗,这事我干不出来!”张海峰对师父说了一句,以此能看出这个张海峰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说的送走,不是送给别人。今天晚上子时,我用纸钱把这玉镯子包裹起来,你把这玉镯子带到离你们家最近的十字路口,将包裹玉镯子的纸钱烧掉就可以了,然后你就往家走,切记不要回头看。”师父对张海峰吩咐了一句。
“陈道长,我,我,我胆子有点小,这事你能不能帮我办!”张海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惊恐之色。
“这样,今天晚上子时,我让我徒弟陪你走一趟。”师父指着我对张海峰说了一句。
“有人陪着我,那我就不害怕了!”
过了没多久,于永水把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护士服的青年女子带到张海峰的家中。
护士为胡玉美打上蛋白后,又找来一个管子,从胡玉美的鼻子捅进去,让管子进入到胃里面。
“她现在这情况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需要从鼻道往胃里面打流食,一次就打一针管,一天可以打个五六次!”护士将一个针管拿出来递给胡玉美的家人。
护士被于永水送走后,胡玉美的家人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煮了一锅小米粥,等小米粥凉了,就用针管抽出来,顺着食道往胡玉美的身体里打。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发现胡玉美的身子有了变化,原本暗淡无色的皮肤,开始变得有光泽,之前整个人看起来是死气沉沉,现在已经有了生气。
“这个陈道长厉害!”于永水指着我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们炫耀道。
“真是太厉害了!”张海峰望着我师父,竖起了大拇指。
“陈道长,接下来的这一个星期,你别走了,就在这里照顾我儿媳妇,我一天给你两万块钱。”张海峰的母亲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我再多加两万,一天四万!”胡玉美的母亲也跟着附和道。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把胡玉美的命救回来,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这钱咱们得赚呀!”我目露精光地对师父说道。
“明天上午我还有事,我下午过来!”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说道。
一天赚四万块钱,不仅我眼红,师父也是有点眼红。
晚上张海峰在饭店订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带到家里面宴请我们,他还给师父打开两瓶珍藏级别的陈年茅台酒。
“酒,我就不喝了,我晚上还要开车回去!”师父摆着手对张海峰说道。
“陈道长,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们这心里面没底,你必须要留下来!”张海峰的家人们对师父挽留道,这让师父感到为难。
“陈道长,你就留下来!”于永水也对我师父劝说了一句。
“好,那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师父点头答应。
因为张海峰晚上子时要去十字路口送镯子,他没有喝酒,张海峰的父亲和老丈人陪着我师父喝了起来。
这三个人年纪差不多大,比较有共同话题,他们先是聊着鬼神之事,随后又聊着六七十年代的事,接着又聊起现在的社会趋势,最后聊到国际大事。
三个人一共喝了六瓶茅台,师父还好点,张海峰的父亲和张海峰的老丈人全都被灌趴在桌子上。
“趁着我现在还有点清醒,把纸钱拿给我!”师父迷迷糊糊地对张海峰吩咐了一声。
张海峰听了师父的话,就把一捆纸钱提到师父面前。
师父掏出玉手镯,用黄纸钱左一层,右一层的包裹了起来,最后包得像个球似的。
“记住了,到离你们家最近十字路口烧掉,然后往家走,千万不要回头!”师父对张海峰叮嘱了一番。
“知道了!”张海峰对我师父应了一声,就从师父的手里面接过像球的黄纸团。
看到师父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和张海峰先是将我师父先送到二楼客房休息,随后我们俩又将张海峰的父亲,岳父抬到二楼客房休息。
下到一楼,我看到胡玉美的母亲还有婆婆正在给胡玉美打流食,此时胡玉美与我们刚见到的时候比起来又好了很多,不仅气色恢复一些,呼吸也变得正常,不再是吸气多出气少。
“姑姑,姑父,婶子,叔,海峰哥,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于永水打着一个哈欠对他们五个人打了一声招呼。
“老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嫂子能活下来,也多亏了你。”张海峰对于永水说这话的时候,眼泪都流了下来。
“海峰哥,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帮你也是应该的。”于永水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等到晚上子时,我陪着张海峰向别墅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小兄弟,你说这世界上有鬼吗?”张海峰向四周望了一眼,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问向我。
“鬼神之说能在咱们华夏国流传了几千年,这说明有些事是真实存在的。”我对张海峰回道。
到了十字路口,张海峰蹲在地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准备把包裹玉镯的黄纸团点燃,结果打火机坏了,根本就打不着火。
“小兄弟,我的打火机坏了,你身上带火了吗?”
“我不抽烟,身上没有带打火机。”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回去拿个打火机!”张海峰说完这话,就要离开。
“你不用回去,我有办法!”我对张海峰喊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
我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语后,我手中的符咒瞬间就燃烧了起来,我用符咒的火焰将包裹玉镯的黄纸钱点燃。
“呼”的一下,包裹着玉镯子的黄志团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咱们回去!”我对张海峰说了一句,就带着他向别墅方向返回。
张海峰向前走了两步,想起了我师父对他嘱咐的话,让他回去的路上千万不要回头。张海峰的心里面充满了好奇,他突然转过头就向十字路口看去。张海峰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蹲在十字口处,用手扒拉着燃烧的黄纸钱,将里面包裹的玉镯子取出来戴在自己的手腕子。
披头散发的女鬼转过头瞪着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看向张海峰的时候,一道阴冷的寒气向我们吹了过来,便将张海峰双肩处的两盏阳火吹灭。
“我的妈呀,鬼!”张海峰吓得大吼一声,就迈着大步向自己家跑去。
我吓得没敢向后看,而是迈着大步向别墅走去,那阵阴冷的寒风没有将我双肩处的两盏阳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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