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真的,相传平遥水库有一个很厉害的河妖,这河妖身高三米,长得是膘肥体壮,青面獠牙,模样看起来是特别的吓人。近几年在平遥水库失踪的人不少,大约有几十个,大家猜测是河妖把人拖到水里面吃掉了。平遥水库闹妖这事,要从清朝说起。在平遥水库旁有一个特别大的村子,名为张家村,当时张家村有一千多户人家。河妖规定张家村,每年清明节都要献上一对童年男童女给它食用,若不然的话,就屠杀整个张家村。于是张家村每年清明节前,以抽签的方式选出一对童男童女在清明节的那天放到猪笼里面,然后沉入到水中。当张家村的人再次将猪笼捞出来的时候,猪笼里面只有两具孩子的尸骨,孩子的肉和内脏都不见了。后来张家村的百姓们为了躲避河妖,就搬离了张家村,现如今张家村之剩下了十几户人家,而且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们,再不用几年,张家村就要从平遥镇消失了。”管运波对我们讲述道。
师父听了管运波的话,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面是特别得愤怒。
“平遥镇闹妖这事,算起来有两三百年了,就没人管这事吗?”师父疑惑地问向管运波。
“我的表哥以前就是张家村的,我们俩喝酒的时候,他跟我聊起过这事,镇子上的领导都是无神主义者,根本就不相信平遥水库里面有河妖的存在,他们说河妖是不存在的,谁敢谣传此事,那就是宣扬封建迷信,必须要抓起来。平遥水库有河妖这事,没人敢乱传。近百年来,张家村的人倒是请过不少道士,高僧人到水库旁做法,结果是一点用都没有。据说二十年前,张家村从外地请了一个很厉害的道士过来捉河妖,结果是这个很厉害的道士被河妖拉到水里面给吃了。”管运波说到这里,他自己害怕地打了一个冷颤。
师父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来到了平遥镇的管家堡子,管运波父亲的坟就在村后山上。
师父将车子停在山脚下,管运波带着我们向他们村的祖坟地走去。
“陈道长,这是我父亲的坟,这是我母亲的坟。”走到半山腰处,管运波指着两座坟对我师父说道。
我看了一眼管运波父母的坟,东边男主人坟包高一些,西边女主人的坟包矮一些,在两座坟前立着一块大理石石碑,石碑上面雕刻着管运波父母的名字,还有出生日期和去世日期。
“小何,罗盘给我!”师父把右手伸给我。
我从挎包里接过罗盘就递给了师父,师父接过罗盘,绕着两座坟转了一圈,并打量着周围的风水。
“你父母的坟所占之地,算不上好的风水宝地,但也不差,坟地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师父收起手中的罗盘对管运波说了一句。
“那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管运波皱着眉头问向师父。
师父对管运波摇摇头,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爹呀,你连我托梦一个星期了,我问你有什么事,可你就是不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能不能不这么折磨我。”管运波跪在他父亲的坟前念叨了一句。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么办法?”管运波站起身子问向我师父。
“我在地府认识一个鬼差,我给这个鬼差写封信,让鬼差去看望一下你的父亲,问一下你父亲到底要干什么。”
“陈道长,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求人家鬼差办事,咱们也得拿出诚意来,你到镇子上买五捆纸钱,纸叠的金银元宝各两袋。”师父对管运波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去买!”管运波对师父回看一声,就迈着大步向山下跑去。
管运波离开后,师父拿着毛笔,在黄纸上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写给一个名叫赵大宝的鬼差,内容是让这个鬼差帮忙查一下家住平遥镇管家堡子,管忠仁的情况。
为了避免鬼差查错,师父还在信上写明了管忠仁的出生年月日,还有去世年月日,这些墓碑上面都雕刻的清清楚楚。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管运波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把纸钱,纸叠的金银元宝买回来了。师父把写给鬼差赵大宝的信,纸钱,元宝一并烧掉。
“师父,鬼差收到你烧给他的信,就会去查这事吗?”我好奇地问向师父。
“只要鬼差不忙,就会去帮忙查,说起这赵大宝,他算是我的同门师兄,他三十岁那年生病去世,因为活着的时候,一直在行善,死后便成了地府的一名鬼差。”师父望着火堆对我说了一声。
“鬼差什么时候能给咱们信?”
“估计要等到晚上,咱们先去一趟平遥水库看看!”师父对我说了一声,就上到车上。
“陈道长,小伙子,我奉劝你们一句,千万别去平遥水库,小心被河妖吃了!”管运波对我们劝说道。
“我们俩不怕!”我笑着对管运波说了一声。
师父和管运波互相留了手机号后,就开着车子先向平遥镇赶去。
“你冯师叔说平遥水库里的鲶鱼精可能是一个有着六百年道行的鲶鱼精,这是一个不确定的消息。或许鲶鱼精的实力达不到六百年道行,也或许比六百年道行高。若是鲶鱼精的道行在六百年以上,实力有可能就达到四阶,妖兽达到四阶实力,就比较难对付。”
“希望这鲶鱼精的实力不要太强!”我念叨了一句。
到了平遥镇,经过一番打听,我们得知平遥水库口就在平遥镇西面。通往平遥水库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土路宽约四米多一点,正好够两辆轿车交汇。
这平遥镇在云海市北面,现在是云海市最贫困的一个小镇,镇子上的总人口也就一万多,不仅地薄而且人也少。
镇子上商铺十几家,工厂不超过五个,楼房也没有多少,镇政府是一栋老式的二层小楼。这是我第一次来平遥镇,以前没来过,我知道平遥镇很穷,但没想到会这么穷。
师父开着车子快要到达平遥水库时,我们经过一个小村庄,这个小村庄有四五十栋房子,大部分房子墙壁和房顶都倒塌了,只有十多栋房子保存得还算是完好。这些保存完好的房子,可能都住着人。
我们在路边,看到一块黑色的石碑,石碑上面刻着张家村的村志。师父将车子停在石碑旁,我们俩从车上下来盯着石碑看了一眼。石碑上面记载着张家村的村史,张家村的老祖宗叫张继福,曾经是朝廷的巡抚,是个二品官员,张继福到了年纪,告老还乡,带着族人和下人们在平遥水库旁定居建立的张家村,当时张继福带回来了一千多人。村志上描述,张家村刚开始只有三百多户人家,没用上十年的时间,这张家村就达到了一千多户人家,总人口约有五千人,当时张家村是云海县第一大村。村志上面记载着张家村的丰功伟绩,关于河妖的事没有任何记载。
看完张家村的村志后,师父又开着车继续向前驶去。
到了平遥水库,我和师父站在堤坝上向前望去,平遥水库很大,可以用一眼看不到头来形容。堤坝四周是一片片茂密的树林,树林里面种着杨树,桦树,松树等等。
我和师父望向水面,有很多大鱼在水面上游来游去,还有不少大鲤鱼时不时地跃出水面来个鲤鱼打挺。我心里面想着,要是手里面有一张网就好了,这一网撒下去估计能捞个百八十斤鱼。
距离我和师父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警示牌,警示牌上面写着禁止野浴,野钓,出事后果自负,下面的署名是平遥镇镇政府。
“师父,你看!”我指着前方水面对师父说了一声。
师父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这黑影长约七八米,看着像一条大鱼。
“撤!”师父表情凝重地对我说了一声,就拽着我的胳膊从堤坝上快步走下去。
我和师父跳到车上,师父开着车子就向平遥镇驶去,我回过头望向水库,我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我和师父之前所站的地方,像似在眺望我们,师父透过倒车镜,也发现了那个高大的人影。
回到平遥镇我们买了两瓶矿泉水后,师父又开着车子向云海市驶去。
我和师父刚回到道尊堂,林海军带着自己的女儿林佳慧过来了。林海军给师父带来两条玉溪香烟,还有两瓶梦之蓝白酒。
“陈道长,上次请你帮忙,你一分钱也不收,我心里面过意不去,今天买了两条香烟,两瓶白酒送过来,你别嫌少”。林海军对我师父说了一声,就把香烟和白酒放在茶几上。
“你破费了!”师父对林海军说了一声,就指了一下沙发让林海军坐。
我将墙上挂着的奔雷剑,柳木锏,铜钱剑,还有乾坤鼎一同拿到了车上,做着准备工作。
“前天早上,我和于丽欣去民政局离婚了。在离婚前,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了两个小时,她承认自己过于偏袒自己的儿子,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是优先给她的儿子,但她绝对没有做过不给孩子吃,不给孩子喝的事,她也承认上次因为我女儿把他儿子推倒了,她打了我女儿一顿,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女儿动手,在那以前和以后都没打过孩子,她不想离婚,想要跟我过下去,但我没同意,我们之间已经存在了隔膜,再过下去的话,也回不到从前了。我被两个女人伤透了心,我这辈子不会再找女人了,我也不想再委屈我的女儿!”林海军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用着一副慈爱的笑脸望着自己的女儿。
“林海军,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世间还是好人多一些,只不过你有点不幸,遇到了两个不好的女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善良的女人。千万不要对生活充满绝望,这世间美好的事物有很多,你要笑着去面对以后的每一天。”师父笑着对林海军安慰道。
“陈道长,听了你说的话,我突然想开很多,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林海军与师父聊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带着女儿离开了。
“这个林海军还真是可怜,前妻出轨别人,这个妻子又虐待孩子。”
“出轨现在是社会比较普遍的现象,不算是什么大事。在我看来,于丽欣虐待孩子这事,不可原谅,换做我和林海军,我也会离婚。”师父发表着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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