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灵道堂,冯师叔和刘玉柱将年轻女孩扶到沙发上躺着,我浑身无力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纯阳之气从我的嘴里面吐到女孩嘴里面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身体内的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干,此时我浑身无力,身子寒冷,头还有点晕。
冯师叔上到二楼接了一碗阴阳水下来后,师父拿起毛笔沾着朱砂画了一道符咒催燃放进水碗中。
“把这符咒水喝下去!”师父对我说了一声,就把符咒水递到我的嘴边。
我现在连抬起手接水碗的力气都没有,我张开嘴,师父把这碗符咒水灌进我的嘴里面。
将一碗符咒水喝下去,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产生一股热量分散到我的全身,本来是浑身发冷,现在好多了。
“小何,你感觉怎么样?”冯师叔关心地向我询问了过来。
“我有点困了。”我对冯师叔说完这话,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陈师兄,今天晚上就让何师侄在我这里睡!”冯师叔指着我说了一声。
“他现在这样也回不去,就让他在你这里睡一晚上!”师父点头答应道。
师父和冯师叔将昏睡中的我扶起来就送到了二楼徐燕的床上。
冯师叔下了楼,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年轻女孩身上。
“冯道长,陈道长,这个女孩就交给你们俩照顾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刘玉柱站起身子打着哈欠对我师父还有冯师叔说了一声。
“我们会照顾好这个女孩,你就回去!”冯师叔望着年轻女孩对刘玉柱说了一声。
刘玉柱走出灵道堂,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你今天晚上也别走了,就在我这里睡!”冯师叔对我师父挽留道。
“我可不跟你睡,上次咱们俩睡一张床上,你又是打呼噜,又是磨牙,这都不要紧,关键你还放屁,那屁要多臭,就有多臭,把我熏得跑到小何的屋子里面睡!”师父指着冯师叔嫌弃地说道。
“你这个人永远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灰,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打呼噜,说梦话,也放屁,那屁方得是惊天地泣鬼神。”
师父和冯师叔在楼下互怼了十多分钟后,师父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看到徐燕瞪着一双大眼睛坐在床边盯着我看。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用着虚弱的语气问向徐燕。
“刚回来,你的事我听师父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的身上没一点力气,头也有点重。”我对徐燕回道。
“你将体内的一口纯阳之气给了别人,你的身体会出现阳虚症状,你现在需要补充阳气,我扶你到楼下晒晒太阳,这样可以快速的补充阳气。”徐燕对我说了一声,就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阳虚,会不会影响我以后要孩子!”我不经大脑地问了徐燕这个问题。
徐燕听到我询问的问题,羞得是满脸通红。
“你都这样子了,还惦记着要小孩,真是神经病。”徐燕没好气地对我数落了一句,就扶着我向一楼走去。
走到一楼,我看到冯师叔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报纸,我昨天救的那个女孩还躺在沙发上昏睡着。女孩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脸上有了血色,眼圈不再发青,嘴唇也不再发紫。
徐燕搬了一个沙发放在灵道堂门口,并让我坐在沙发上晒太阳。
“徐燕,你上二楼煮一碗姜汤给小何!”冯师叔指着我对徐燕吩咐了一声。
“好的师父!”徐燕对冯师叔应了一声,便向二楼走去。
“冯师叔,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徐燕说我的身子现在是阳虚状态,这阳虚影不影响我以后要孩子?”
冯师叔听到我问得这番话“噗嗤”一声,就忍不住地笑喷了起来。
“冯师叔,你这么一笑,我心里有点没底了,到底影不影响?”
“阳虚和阳痿是两回事,阳虚是你体内缺少阳气,出现四肢乏力,头脑昏沉的状况,这不会影响你以后要孩子的!”冯师叔笑着对我解释道。
“吓我一跳,我以为会影响我以后要孩子呢!”
上午十点多,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年轻女孩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向我们,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会是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包呢?我的手机呢?”年轻女孩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问了我们四个问题。
这年轻女孩身高在一米七,皮肤白净,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长得算是漂亮,她上身穿着一件黄色体恤,下身穿着一条皮裙,腿上套着黑丝袜,脚上穿着一双到膝盖的红色靴子,女孩的年纪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
“姑娘,是这么一回事,我们昨天晚上在一个胡同里发现你的时候,你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出于好心,我们就把你带到了我这里,你昨天晚上是在沙发上睡着的,我怕你冷,就在你身上盖了一条毯子。你别害怕,我们没有对你做任何事。还有,我们没有发现你的包,也没有看到你的手机!”冯师叔对年轻女孩解释了一番。
年轻女孩听了冯师叔的话,她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认为自己应该没有遭受侵犯。
“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可以!”冯师叔走到年轻女孩身边,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女孩从冯师叔的手里面接过手机后,就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警察同志,我的钱包丢了,我的手机丢了.......。”
我和冯师叔见年轻女孩报警,愣了一下,随后也没把这事放心里,不做亏心事,我们也不怕鬼敲门。
“你们要是拿了我的东西,现在还给我还来得及!”年轻女孩报完警后,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对我和冯师叔说了一声。
“卧槽!”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
“姑娘,你认为是我偷了你的钱包,手机?”冯师叔表情凝重地问向对方。
“我怀疑是你们拿的。”
“你钱包里面放了多少钱,手机价值多少?”
“我钱包里有两千块钱,还有两张百元美钞,手机价值一万块钱!”年轻女孩对冯师叔说了一声。
“你等一下。”冯师叔说完这话,就迈着大步向二楼走去。
过了没多久,冯师叔提着一个包,从二楼下来。
冯师叔走到年轻女孩身边,从包里面倒出二三十万的现金在茶几上,冯师叔还掏出两根五百克的金条拍在茶几上。
“姑娘,你太小瞧我了,我根本就不缺你身上的那点钱。”冯师叔指着钱和金条对年轻女孩说了一句。
年轻女孩望着茶几上的一沓沓百元大钞还有两根金条,惊得是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还挺有钱的。
“外面的那辆奔驰车,也是我冯师叔的!”我指着门口处停放的奔驰轿车对女孩说了一句。
女孩没有说什么,而是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坐在沙发上。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那咱们就等警察过来了解情况!”冯师叔收起桌子上的钱还有金条对年轻女孩说了一声,就掏出手机给刘玉柱打了一个电话,让刘玉柱过来帮忙处理这事。
“喝口水!”徐燕倒了一杯水放在年轻女孩的面前。
“谢谢!”年轻女孩对徐燕道了一声谢,就把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过了没多久,有一辆警车停在了道尊堂门口,随后从警车上下来了四个警察,两个警察三十多岁,两个警察二十多岁,他们是新城区派出所的警察。
“谁报的警?”其中一个年轻三十七八岁的青年警察向我们大家问了过来。
冯师叔和我一同伸手指向年轻女孩,青年警察走到年轻女孩的身边开始询问情况。
“我昨天晚上在夜遇酒喝酒,当时喝了不少酒,从酒走出来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这个沙发上,我的包,还有我的手机都不见了。我的包里有两千多块钱,还有两张百元美钞,我的新款苹果手机也丢了,价值一万多!”年轻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我冯师叔。
青年警察从年轻女孩嘴里面了解到情况后,又向冯师叔的身边走了过来。
“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你看到了她的手机,还有她的包了吗?”青年警察问向冯师叔。
“小同志,昨天晚上还有一个朋友帮忙把这姑娘送到我这里来,我刚刚给我朋友打了个电话,他马上就过来,我现在跟你说,你未必能相信我的话,还是让我朋友跟你说!”冯师叔对青年警察客气地回了一句。
青年警察听了冯师叔的话,也没有为难我们,而是坐在沙发上等待,徐燕给四个人各倒了一杯茶水。
没过多久,刘玉柱开着一辆警车赶到了灵道堂。
“好了,我的朋友过来了,让他跟你们解释!”师父指着刘玉柱对四个警察说了一声。
“刘队长。”青年警察认出了刘玉柱。
“林副所长。”刘玉柱与青年警察打了一声招呼,并握了一下手。
“刘队长,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女孩醒过来后,说自己的手机和钱包丢了,她怀疑是我拿的,昨天晚上是咱们俩一起把这个女孩扶回来的,你来跟这些警察解释!”冯师叔对刘队长说了一声。
“是这样的,我和冯道长,还有这位小兄弟都是好朋友,昨天我们到开发区办一件案子,在一个胡同里面我们发现这个女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们担心这女孩的安危,就把她扶到了冯道长这里。我们发现这女孩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身上带着手机,还有包!”刘玉柱指着年轻女孩对四个警察解释道。
年轻女孩听了刘玉柱队长对四个警察的解释,她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尴尬。
“我猜这个小姐姐喝醉酒后,把包和手机忘在了酒里,应该去酒找找!”徐燕插了一句嘴说道。
“那我们就去那个夜遇酒查一下,你也跟我们走一趟!”青年警察对年轻女孩说了一声。
年轻女孩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准备跟着四个警察离开。
“姑娘,你是不是该跟我们说声谢谢,昨天晚上是我们救了你!”刘玉柱队长对年轻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
年轻女孩看向我们,什么话都没说,谢谢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很难说出口。
“算了,你走!”冯师叔对年轻女孩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年轻女孩走出灵道堂坐在警车上,就跟着四个警察去那个夜遇酒了。
“现在的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你救了她,结果她还倒打一耙诬陷好人!”刘玉柱气愤地念叨了一句。
“这就是现在的人为什么不敢去扶那些摔倒的老人的原因。”冯师叔苦笑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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