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叫何志辉!”我对女孩自我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金琦,虽然我年纪小,但我入门比你早,你应该称呼我为一声金师姐。”
“我,我,我......。”我吱吱呜呜地望向金琦,根本就喊不出口。
我发现一件事,现在年轻一辈的道教女弟子,都喜欢充大个,看见入门晚的弟子,就让人家称呼他们师姐,先是徐燕,后是刘娟,今天又轮到了金琦。
“算了,既然你喊不出口,那我就不为难你了。我听我大师兄说起过你,虽然你入门晚,但你的剑法很厉害,能不能在我们面前展示一下!”金琦对我说完这话,就把手中精钢长剑递给了我。
金琦递给我的这把长剑,跟真元观一样老旧,剑柄是铜质的,剑身上打了七颗铜钉,师父跟我说过,这剑叫七星剑,是我们道教弟子常用的法剑之一。
望着金琦递过来的法剑,我没有接。那一天在三元宫超长发挥,主要还是仰仗奔雷的剑帮助。
“怎么了,很为难吗?”金琦见我没有接她手里的剑,便问向我。
“我试试!”我对金琦回了一声,就从她的手中接过七星剑。
在一旁练剑的两位年轻男子见我要展示,他们收起手中的法剑退到一旁,饶有兴趣地向我看了过来。
我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让自己的心情放轻松,接下来我当着三个人的面舞起了剑。
虽然今天发挥的水平不如那天在三元宫发挥的好,但也不差,七星剑被我舞得是虎虎生风。
坐在屋子里聊着天的师父和张宜春看到我在院子里舞着太乙玄门剑法,便停止聊天一同向我的身上看了过去。
“何师侄没跟你修道的之前就接触过剑法?”张宜春问向我师父。
“没有,他跟着我修道后,才接触剑法,他这套剑法练了也就不到一个月时间。”
“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把剑法练得如此精湛,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小子的资质不错,只要稍加培养,一定能在咱们道教界闯出明堂。”张宜春望着我夸赞了一句。
“张师兄,我还是比较佩服你,你把张青天培养得那么优秀。”
“在我看来,他还不够优秀,与我理想中的样子,相差甚远。”张宜春含蓄地对我师父回道。
我练完一套太乙玄门剑法,身上冒出了一层汗,金琦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望着我一同鼓起了掌。
“给你!”我将七星剑递还给了金琦。
“你的剑法不错,但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金琦对我说了一句。
“人家何志辉,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能将剑法练到如此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他今天发挥的确实不如那天在三元宫发挥的好,这很正常,因为你的剑,他用的不是很趁手,他要是用了自己的法剑,会发挥的更好!”张宜春走出来,指着我对金琦说了一句。
三个人得知我接触剑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我。
“张师兄,我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去我那里坐一坐,咱们喝喝茶聊聊天。”
“行,我要闲着没什么事,就去你那里做客!”
我和师父刚要离开,张宜春返回到屋子里面又跑出来,把我们带来的两盒茶叶,两瓶酒提了出来。
“这两样东西,你们拿回去!”张宜春固执地对我们师徒二人说了一声。
“张师兄,我送你茶叶和酒,不是因为你会长的身份送的,是因为咱们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情谊送的,你要是不收下,那你就是瞧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张宜春听我师父这么说,脸上露出一副感激之色。
“行了,你就收下。”师父又对张宜春说了一句,就带着我向山下走去。
下到山下,师父开着车子载着我向西郊区的道尊堂赶回去。
“师父,张宜春会长的日子过得也太清苦了。”
“说起来,我已经十多年没来真元观了,他们这日子过的确实清苦。”师父唉声叹气地对我说道。
“师父,干你们这行应该很赚钱,为什么他过得不如你。”
“你应该能看出来,张宜春那个人不仅性格固执,做人做事太过讲究原则,有些钱你送到他面前让他去赚,他都未必会赚。再就是他守着真元观,手下有四个弟子,日常开销很大。”师父对我解释道。
“对了,那个金氏集团的大公子金起昭,招揽了张青天,让张青天到金氏集团工作,承诺年薪百万,还给买车买房,今天咱们过来没有看到张青天,说不准他已经入职金氏集团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真元观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师父说到这里,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我和师父在一家生鲜超市买了牛肉卷,羊肉卷,虾滑,丸子,青菜,火锅底料,打算晚上吃火锅。
大约在下午五点多一些,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停在了道尊堂门口,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三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左臂架着一根拐杖,左腿打着石膏。
开车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年轻小伙下车帮忙把青年男子扶进道尊堂,就返回到了车上。
青年男子身高一米八,长得健壮,皮肤黝黑,短发,抬头纹很重,眉毛一高一低,眼睛圆而凸出,鹰钩鼻子,唇薄不匀,脸上挂着一副凶相,看着像混黑社会的。
青年男子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我和师父看到他印堂发黑,脸色发黄,精神状态萎靡,我们一眼就看出他这是被鬼缠身的症状。
“你请坐!”师父指着沙发对青年男子客气的地说了一句。
青年男子坐在沙发上,就把手里的拐杖放到了一旁。
“你是陈道长?”青年男子问向我师父。
“对,我是陈道长。”
“陈道长,我可能是被鬼给缠身了,听说你懂得驱鬼之法,你得帮帮我。”
“你是怎么知道你被鬼缠身的?”师父问向对方。
“我最近先是心情不太好,喜怒无常,总是无法安静,经常与别人发生口角,做噩梦,梦到一群鬼追着我打我骂我。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头晕,恶心,困乏,四肢无力,还有点嗜睡。家里面也不安宁,半夜的时候,电视总是自己打开,厨房里有响声,有一天我上厕所,迷迷糊糊的看到厕所里面有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当时差点把我的魂都吓丢了,我害怕地从家里面跑出来,用手摁电梯,结果电梯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就顺着楼梯往楼下跑,跑了两个楼层,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绊了一下,我从楼梯上滚下来,当时就摔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医院里,小腿骨折了。”男子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得恐慌。
“你这情况确实是被鬼缠身了。”
“陈道长,这事你能帮我解决吗?”
“可以,我想问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没有固定工作,我和我的一些朋友什么生意都做,批发水果,批发海鲜,包点小工程......。”
“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师父继续问道。
“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在外面得罪的人可不少。”青年男子说到这里,有些惭愧。
“这样,我先帮你算一卦,帮你测一下福祸,你把你的名字,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写给我。”师父拿起一张黄纸,一支笔推到了青年男子身边。
青年男子拿起笔就在黄纸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男子姓车,叫车洪涛,今年三十六岁。
师父拿起黄纸先是推算出车洪涛的生辰八字,然后为这个人进行八字推算。
师父掐算了十分钟,就把左手放下来,皱着眉头看向车洪涛。
“陈道长,你算出什么了吗?”车洪涛问向我师父。
“你小子这辈子可没干过几件好事,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师父冲着车洪涛说了一句。
车洪涛听了师父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羞愧,看来是被师父算对了。
“我算出你离异两次,有一个女儿,看情况孩子应该跟着母亲生活。你和你妻子离婚,你的责任很大。”
“陈道长,你算的挺准,我确实离异两次,二十三岁那年我结过一次婚,我那妻子比我小一岁,当时我们俩年纪都小,玩心也很重,没有家庭责任感,不到一年就离婚了。第二次结婚,我二十八岁,我媳妇二十六岁,这个媳妇是别人介绍的,人长得一般,是医院的大夫,她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自我们结婚后,一直是她在家里面忙里忙外,我在外面吃喝玩乐。后来她跟我提起了离婚,说这种日子不是她想要的,当时我就同意了,第二天我们俩办理了离婚手续,她只要了女儿,她说孩子要是跟着我不会出息人,这一点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车洪涛说到这里,是眼圈含着眼泪。
“我没有算出你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我算出你的工作有损阴德,做了有损阴德之事,就要遭到报应,所以你今年要经历一场生死劫。”
车洪涛听到师父说的这番话,他的脸都吓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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