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陈远山和徐燕都没吃饭,他们俩虽然都很饿,但是、被那满屋的腥臭味熏得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体力稍微恢复一些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符咒大全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何志辉,我总觉得你的身上飘着一股屎臭味。”徐燕指着我说了一句。
听了徐燕的话,我抬起衣服袖子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可能是我闻习惯了,我并没有闻到我的身上有屎臭味。
“衣服今天早上才换的,没有味呀!”我尴尬的对徐燕回了一声。
徐燕上到二楼,在小卧室找到了一瓶自用的香水,她用香水在小卧室里面喷了一遍,然后又在大卧室,二楼客厅,一楼大厅各喷了一遍。这香水味混合着屎臭味,也没好闻到哪里。
下午两点,一对青年夫妇抱着一个六岁大的男童来到了道尊堂。男童在青年男子的怀里面处于高烧状态,而且是迷迷糊糊的。
“陈道长,你看看我儿子是不是撞邪了。”青年女子指着六岁男童问向陈远山的时候,眼泪是哗哗的往下掉。
陈远山赶紧站起身子走到男孩的身边,他伸出右手扒开男孩的下眼皮看了一眼,陈远山看到男孩的眼白有点发绿,接着陈远山又把右手放在了男孩的额头上。
“好烫,若是再继续烧下去,孩子肯定会烧傻了。”陈远山对男孩的父母说了一句。
“都高烧三天了,昨天中午在家都烧抽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什么病,在医院打了点滴和退烧针,是一点用都没有,我怀疑孩子是中邪了!”青年女子对陈远山回道。
“这孩子冲撞到了煞气,算是中邪,同时也受到了惊吓,这孩子是不是去过殡仪馆,坟地那种阴气较重的地方?”陈远山问向青年女子。
“三天前,我和我丈夫把孩子放在了我婆家,然后我们俩去帮我同事搬家。我婆婆和我公公带着孩子在后山的荒地种苞米,我儿子就跑到半山腰的地方玩,临近天黑我婆婆和我公公干完活要回家,发现我儿子不见了,后来他们俩就到后山去找,结果在坟地里找到了我的儿子,当时我儿子坐在地上,靠着一个石碑睡着了。”
“那就对上了,孩子小,身子弱,比较容易招阴,你们别哭了,我看你儿子的问题不是很大,我有办法治好他。”陈远山对这对夫妇安慰了一句,就拿起毛笔开始画符。
“燕子,上楼准备一碗阴阳水下来!”陈远山画完符咒,对徐燕吩咐了一句。
徐燕对陈远山点点头,就迈着大步向二楼跑去。
过了没多久,徐燕就把一碗水端下来放在了办公桌上。陈远山拿起画好的符咒,对着碗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并默念了一句咒语,“呼”的一下,符咒就自燃了起来。
看到这场景,我是见怪不怪,而青年夫妇看到符咒自己燃烧起来,他们惊得是目瞪口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符咒水有退烧的功效,你们把这符咒水给孩子灌到嘴里。”陈远山把制作好的符咒水递给了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从陈远山的手里面接过符咒水,脸上露出一副犹豫的表情。
“陈道长,这水给孩子喝了,会不会出问题!”问陈远山这话的是孩子的父亲,他看符咒水浑浊,有些担心。
“放心,喝了这符咒水是不会有事的,但要是不喝的话,那孩子肯定会出事!”陈远山对孩子的父亲笑道。
“灌!”青年男子指着浑浊的符咒水对自己的妻子吩咐了一声,他选择相信陈远山,是因为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青年女子对自己的丈夫点点头,就用手轻轻的扒开孩子的嘴,往嘴里面灌符咒水,孩子被符咒水呛的是直咳嗽,青年夫妇看到自己儿子遭罪的样子,心痛的流下了眼泪,此时此刻我有点羡慕他们怀中的那个孩子,从小可以得到父母的关爱。
一碗符咒水,青年女子只给自己的儿子灌下去三分之一,其余的那些全都洒了出来。
“你们俩抱着孩子,先到沙发上坐着,不用半个小时,这孩子的高烧就能降下来!”陈远山指着沙发对青年夫妇招呼道
青年夫妇听了陈远山的话,就抱着孩子坐在了沙发上。青年女子的身上带着红外线体温枪,她拿着红外线体温枪对着自己儿子的额头测了一下体温,体温是四十度二。这孩子现在烧的小脸,小嘴都是红彤彤的,人也是迷糊的,有时候嘴里面还会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把你儿子的农历出生年月日写在纸上,我看一下他的八字。”陈远山拿出一支笔和一张黄纸放在了茶几上。
青年女子对陈远山点点头,就拿起笔在纸上写出了自己儿子的农历出生年月日。
青年女子写完孩子的农历出生年月日后,陈远山拿起黄纸认真地看了一眼,并用左手五根手指掐算着男孩的生辰八字。
坐在一旁的我,把手中的符咒大全放在了茶几上,看起了热闹。每一次陈远山给人算卦的时候,我都感到很好奇。
这一次陈远山掐算了不到五分钟,就把左手放了下来。
“你儿子天生八字弱,而且命理属阴,他比别的孩子更容易招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儿子时常受到惊吓,生病高烧。”陈远山对青年夫妇说了一句。
“确实是这样的,我家孩子一岁前还好点,一岁后确实会经常受到惊吓,每次受到惊吓都会发高烧。”青年女子承认是这样的。
“记住了,你儿子十六岁之前不能去阴气较重的地方,殡仪馆,坟地,烈士墓等等,哪怕是家里有人过世,也尽量别让孩子去。”陈远山对青年女子叮嘱道。
“好的!”青年女子点头答应了一声。
青年女子拿着红外线体温枪对着儿子的额头又测了一下,温度降到了三十九度三,此时青年夫妇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孩子高烧退下一些,我心里面也是很高兴。
陈远山和青年夫妇坐在一起闲聊了起来,了解到青年男子叫董辉,今年三十二岁,在银行上班,青年女子叫曲庆霞,今年三十一岁,是区政府的公务员。两个人不仅工作好,模样长得也不错,我觉得两个人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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