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只是做了决定,并没有参与进长乐公主的计划里。
长乐公主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无疑是灵玉公主露出了破绽,被她察觉。
这让他,不知如何处理。
好在,长乐公主不会出卖他。
因为人跟人,不一样。
叶琅那种无情无义的小人,并不是到处都是。
;她好像回左相府了。
;那我们去左相府?
;你们不用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长乐公主并不打算让其他人参与,尤其是叶凌天。
实际上其他人也没有必要参与,这个时候人太多了反而容易坏事。
临走之前,叶凌天来到殿外,将一张易容面具交给了她。
那是上灵殿为他准备的,有几张备用品。
现在,就到了能用上的时候。
长乐公主早就知道他戴着易容面具,只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拿出易容面具来,也不用怕她多想。
;这个我有准备。
长乐公主将易容面具推了回来,轻轻摇头。
;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去了。
;嗯,早去早回。
叶凌天收起易容面具,微笑说道。
;早不了,得明天了。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飘然远去。
叶凌天肩上的白狐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问道:;要是失败了咋办?
;那就是她的命了。叶凌天轻叹一声,转身回到了大殿。
接下来,他能做的只有等消息。
左相府不是随便能进的。
他要是和长乐公主,还有太子妃,一同留在左相府过夜,就太奇怪了。
长乐公主还可以说是去陪左秋然的,他呢?去陪长乐公主?
那真不是什么好理由。
其实他出手的话,只要找个机会,把左秋然送进血玉指环。
就是圣武境来了,也不能找到她。
芥子戒只能装死物,换句话说,只能装尸体,不能装活物。
所以一般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但是那样做的话,容易留下隐患。
太子妃失踪了,皇室当然要找,而且是翻地皮的那种找。
谁都有嫌疑,谁都会被怀疑,包括他。
毕竟他白天才见过左秋然。
所以一劳永逸的办法,还得是让皇室以为左秋然已死,才能免除后患。
长乐公主去左相府陪伴左秋然,让太子李承嗣安心不少。
两人以前关系就不错。
后来长乐公主去了圣武院,关系淡了些。
现在再叙旧情,也很正常,而且方便。
当天夜里,叶凌天和其他人都在等消息,等的无法入眠。
但一夜过去,一切都很平静,什么也没发生。
偏偏第二天就是册封大典开始的时候。
长乐公主回到皇宫,准备大典的相关事宜。
太子妃左秋然也与她一起,高高兴兴的为她化妆贴彩。
一切都很美好,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李承嗣见左秋然如此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转身离开。
张灯结彩的册封大典上,各国来宾云集。
叶凌天被安排在皇子区域,和李乘风、李秋庭坐在一起。
其他皇子纷纷过来攀谈结交,他也不拂人脸面,一一回应。
有李乘风和李秋庭在身旁应和,他倒也不觉得厌烦。
贵公主的册封大典,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但皇室为显贵重,特意多花了许多精力和人手,并召来八方宾客一起庆贺。
大典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长乐公主一系,包括李乘风在内,本就算得上尊贵。
如今贵上加贵,再无人敢欺辱。
不管那卦辞是不是真的,邵元武的死假不了。
皇帝李景焕,已经准备将邵家连根铲除,以儆效尤。
只是庆典期间不宜见血,才一直留着他们。
邵家还有一位天武境强者,但已经拯救不了邵家。
一切都始于傲慢和狂妄,亦将终结于傲慢和狂妄。
他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
以为邵家已经付出一名天武境强者的代价,平息了此事。
叶凌天,也已经放过了邵家,不再追究。
但是,他们高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小辈在甘泉宫冲撞贵宾,甚至扬言要杀之泄愤,这些事情可大可小。
视为兄弟情深替兄抱不平,热血上涌,做出激愤之事,也可以理解。
但那是小辈,小辈是可以犯错的,因为年轻不经事。
老辈,不一样。
小辈可以因为年轻冲动行事,老辈也想用这个理由?
邵元武一百多岁了,已经足够成熟。
他理应知道禁忌之所以是禁忌,就是因为禁忌不容触犯。
然而他不但触犯了,还触犯的彻底。
皇室的天武境强者挡在面前,他依然不知退避,依然不懂收敛。
究竟是不懂?还是不屑?
那些世家大族里,还有多少邵元武这样的老人?
邵元武死于圣武院强者之手,他们自然恐惧,不会再去招惹叶凌天。
但他们,也只是惧怕圣武院罢了。
皇室威严在他们心里,还是可有可无。
所以身为皇帝的李景焕,一定要让邵家彻底消失,杀鸡儆猴!
册封大典持续了三天时间,整个皇城都张灯结彩,所有臣民都喜气洋洋。
大典之后,就是李秋庭的封王大典。
不过因为封王比较常见,他的封王过程很简单,不到半天就结束了。
好在他完全不在意那些虚的。
只等此间事了,他就赶回圣武院去,继续忙自己的事业。
至于那七个大县的封地,自有皇室宗族派人打理,他去不去都无所谓。
;这就要走了?
;大典都结束了,早点回去修炼为好。
;你在这儿就不能修炼了?
叶凌天没心情跟长乐公主扯这些有的没的,看向兰沛柔。
;我们要回圣武院了,你去不去?
兰沛柔急忙点头:;我去我去,我当然去了!
母亲也同意我去圣武院,不过让我晚一些时候再去。
才刚认的女儿,这就要送走,皇后自然不舍。
至于晚一些时候具体要晚到什么时候,得看情况。
;嗯,那我们先回去了。
叶凌天微笑点头,看向长乐公主身旁的太子妃左秋然。
她没有自我了断,是好事。
什么时候脱出牢笼,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林公子放心,我们会再见的。
左秋然轻笑着,向叶凌天做了个举杯——不,举碗的动作。
;下次见面,我非把你灌醉不可。
一般的酒可灌不醉叶凌天,所以他只是笑笑。
不久后,来参加册封大典的叶凌天一行人,骑上金翅大雕,飞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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