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虽然不是人,但人也好,妖也好。
既然境界上的划分差不多,修行路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所以王二哥的很多疑问,它都能给出合理的解答,甚至让他茅塞顿开。
王二哥之前对白狐还稍微有些怀疑。
因为圣武境的大妖,不但能开口说人话,还能变成人形。
那白狐为什么不变?
虽说保持兽形也能找到理由,但在人类的世界活动,显然变成人形更合适。
除非它是不想太引人注目,给叶凌天带来麻烦。
现在他完全不怀疑白狐的境界了。
因为他特意试探了一下。
同样的问题,圣武院的祖师爷和白狐的回答,相差不大。
所以,他确定白狐的境界,确实是圣武境之上。
因此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白狐为了维持自己的高人形象,也只好耐着性子为他解答。
放在往常,就看它的心情好不好了。
叶凌天听着王二哥的那些古怪问题,以及白狐做出的解答,也获益匪浅。
虽然境界还差很多,但并不妨碍他提前思考一下。
随着日头升起,进出西大门的弟子越来越多。
白狐为避免惹来麻烦,不再开口。
叶凌天顺势向王二哥道别。
;我也要回去闭一次关,好好消化一下今日所得。
王二哥向白狐恭敬的拜了拜,感慨不已。
;多谢前辈今日耐心解答我的疑惑。
他日我若能破入圣武境,前辈一定是功劳第一。
白狐打了个哈欠,窝在叶凌天怀里睡了起来。
一次性说太多,心太累了,先睡一觉吧。
王二哥见状,不禁对叶凌天羡慕说道:
;唉,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好命,也不至于只能在这儿看大门。
叶凌天忍俊不禁:;今天二哥不是有所悟么?
说不定就一举冲关,以后再也不用看大门了。
王二哥微笑点头:;借你吉言,兄弟!
这一声兄弟,他是发自内心。
倒不是说他以前不是真心,只是他或多或少总会把叶凌天当晚辈看。
现在,他知道,只要给叶凌天一些时间。
只怕很快就会跑到他的前面去,让他望尘莫及。
所以,他不会再把叶凌天当成小辈、后辈,而是当成真正的同辈。
叶凌天那一声二哥,他也发自内心的接受。
;那我们下次再见。
;嗯,下次再见!
叶凌天怀抱白狐,离开了西大门。
王二哥则收起躺椅,抬头看了看自己镇守多年的西大门,感慨万千。
;祝我能踏入圣武境吧,老朋友。
以前他看不到丝毫希望,现在总算看到了一点曙光。
虽然那曙光只是一个小点,却给了他无限的期盼。
之后,圣武院上灵殿二号人物、天武境巅峰强者,王福寿。
进入了闭关状态,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这让上灵殿的其他人物,隐隐猜到了什么。
;二师兄都多少年没闭过关了?
;不记得,有十多年了吧?
;今天他带回那只白狐大妖的消息,转头就闭了关。
唔,他一定是从那只大妖那儿得到了指点!
;竟然不跟我们兄弟分享一下,这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别胡说,他得来的那些指点究竟有没有用,不得自己先试一下?
;那我们怎么办?等他出关看看结果?
;嗯,先等等,记住,不要去打搅大妖前辈。
其他人只能点头。
因为王二哥跟叶凌天交情够深,白狐才会指点。
他们这些完全没有交情的老头,要是厚着脸皮凑上去,八成只能换来白眼。
可能白眼都算好的。
所以,王二哥嫉妒叶凌天,这些师兄弟又在嫉妒他。
;我说,是不是该让玲儿出去走动一下了?
;嗯?老家伙,你在想什么?玲儿还小!
;她不小了!你们说说,她小不小?
;我觉得可以了,她都天武境了,不能再关着。
;我也觉得差不多了,不是满十五了吗?
;你们这群畜生,别想拿我女儿当筹码!
大殿众佬陷入沉默。
然后,高居主位的薄云天,面带微笑的打破了沉默。
;这怎么能叫当筹码?
你是觉得叶凌天配不上你女儿?
杜玉堂冷哼:;他不是和灵玉公主情投意合?
现在又金萍和长乐公主相伴左右,那流芳园里还有成堆的公主。
我不会让玲儿接近他的,你们想都别想!
竟想拿他女儿做礼品,送给叶凌天,为自己谋好处?
这帮老畜生,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有本事自己生个女儿啊,拿他女儿当筹码,好意思么?
;咳,没那么严重。薄云天依旧面带微笑,亲切的看着杜玉堂。
;师弟,你仔细想想,他真的有很多女人在左右吗?
杜玉堂神情冷漠,脑子里却真的开始想了。
薄云天继续循循善诱。
;他是一个非常专情的人,一心只想着灵玉公主。
你何时见他回应过金萍和长乐?
他连流芳园都不住,宁愿另外找个院子住。
根本一点也不花心啊。
杜玉堂的神情依旧冷漠。
却开始思索若只有一个灵玉公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况,叶凌天肯定要找苍澜国皇室报仇。
那他跟灵玉公主,还真不一定能有未来。
然后薄云天也说到了这点。
;他有此依仗,注定今后要和苍澜皇室对上。
所以他和灵玉公主,啧,我并不看好他们。
大殿里沉默了一阵。
然后,纷纷开口。
;师弟,不要把话说这么绝嘛!
;就是,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咱们不干涉!
;对,我看玲儿这段时间,也经常念叨那个人怎么不来了。
那个人是谁?那还用猜么?
这句话,直接击穿了杜玉堂的心理防线。
;她真那么说了?
要是女儿喜欢,那他就不拦了。
;那当然,又不只我一个人听到了。
你回去问问你三徒弟何风。
他跟你女儿最亲近,肯定也听到过。
杜玉堂是个死心眼的人,当即把自己三徒弟何成叫了过来。
何成哪见过这种阵仗,瑟瑟发抖。
众多大佬齐聚一堂,这种场合竟然还有他出面的机会?
不会是他偷喝师父的春风醉,被发现了吧?
那是师妹主谋的啊,怎么能只罚他呢?
;风儿。
杜玉堂一开口,何风当即跪地,哭嚎起来。
;师父,是师妹拉我一起干的,我只是从犯啊!
众大佬不禁老脸一僵。
这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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