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皱了皱眉头,走近了一些拿过蟠子手里的火把开始观看之前的那几幅壁画,旋即便是指着一个地方道:
“他们讲那些罐子丢入洞中,拿去祭祀那些鸡冠蛇。不过,我们之前也看到了,那些罐子之中装的都是一个个人头,而人头里面不就是用来培育尸蹩王的?
难道这些蛇还会吃尸蹩王不成吗?”
听三叔的话,莫邪也是一愣,还没待他开口,闷葫芦便是解释道:
“不,鸡冠蛇吃的不是尸蹩王和头颅,他们吃的是尸蹩王产下的卵。你们看这幅画,他们画的壁画分布并不是一起的,似乎是画的时候刻意打乱!”
见状,三叔恍然的点了点头道:
“原来如此!”
“咦!你们看着几幅,像不像是战争?”胖子蹲在底下,看着最靠下的几幅壁画道。
“对!就是战争。”闷葫芦也是肯定的点头,显然他之前也是看到了这些壁画,才肯定了阿宁的话。
闻言,阿宁也是急忙跑过来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后才点了点头道:
“从划上看是很多拿着长矛的人物,和先民打扮的厮杀在一起,很多人的身体被长矛刺穿了,看来打的十分激烈。”
顿了顿阿宁指着靠右边的一副图道:
“看这里,从战况看来对西王母国这一方不利,因为西王母的人数显然比对方要少的多。
而西王母国全部都是步兵,对方的队伍中还能看到骑兵。敌方的统帅在队伍的后面,坐在一辆八匹马的拉的车上。
看来这里果然经历过了一场战争!”
“可是...敌方的统帅既然在的话,那么西王母呢?西王母怎么不在?”陈雯景虽然温婉恬静,但是却是很敏锐的看到了壁画的重点。
听见陈雯景的话,众人都是找了一会,果然是没有发现有西王母的存在。
“应该是故意没画上去!”闷葫芦出声道。
“为啥?”黑盲僧道。
啪!
“很简单。”莫邪打了个响指,旋即便是继续道:
“统治者的心性!
从这场战争来看,我们可以看出必然是西王母败了。并且,这里却有这些所有的浮雕造型精致,连五官都有细致的琢磨,惟妙惟肖的壁画。
这显然出自顶级工匠的手艺了,在那个时代,能有这样的手艺的无非就是统治者阶级了。
那么统治者必然是不允许自己的失败被后人传念下去,但是这场战争的浩大,让得他们又不得不记下来。
而失败的战争,却没有统治者,那么他们必然就有一个借口可以下台!”
“靠!感情是怕丢脸才没把自己给画上去,是怕后人说她治国无方!”胖子一拍大腿,语气有些鄙夷的道。
“唔,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莫邪无奈的摊了摊手。
听见莫邪肯定自己的话,胖子便是来劲了开始有模有样的分析道:
“你们看啊,这西王母国肯定是被侵略了,而且对方是一只比较强大的文明,有可能是楼兰或者北匈奴、也有可能是西域的一些其他国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
“这些人看不出服装的款式,不过兵器的样子形似中原,应该是楼兰的队伍。这个在战车上的,应该是楼兰王。”
听见胖子那不懂装懂的分析莫邪不由是哭笑不得,笑骂道:
“屁个楼兰王!楼兰我们难道没有去过吗?那是女王当权!而且这个服饰,根本就不是楼兰的服饰,你丫到底是怎么记的?
当时在那都差点丧命了,你这居然还给我乱吹,不长点记性!”
“咳咳...那成,那你说咯...是什么国度,你自己说!当时西王母国也算是强大,至少在西域算是强大了!
你认为西域除了这两个国度,还有哪一个国度有能耐去侵略他们?”胖子指着壁画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闻言,莫邪耸了耸肩道: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的不是楼兰,至于匈奴的话...也不能肯定,这些精良的战马也不一定是只有匈奴才有的。”
“切!我不信!”胖子不服。
“好了好了,你俩个大男人,争这个争个什么劲儿。在仔细观察观察。”陈雯景笑着说道。
莫邪和胖子在那边的时候,闷葫芦则是整个人近乎贴到了那个壁画之上,动作有些奇怪的开始摸索那个壁画来。
见到他这副模样,胖子不由打了个哆嗦,莫邪见状就知道这又想到什么别的地方去了。
还不待他开口问着胖子,他便是忍不住开口低声道:
“莫邪,你说小哥这家伙,该不会之前一直对什么事情都那么冷淡,其实是因为他喜欢日壁?”
“什么日壁?”莫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日壁画上的人,你看他那手摸的,啧啧,这速度,这准头...哎哟!”胖子捂着头,扭过去,就见到张海杏秀目圆瞪的盯着胖子怒道:
“你这胖子才喜欢那么龌龊的东西呢,我家启灵可是从小就是乖宝宝!怎么会像你那样,干这种龌龊下流之事!”
胖子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妹纸,想怒却又不敢怒,毕竟打不过人家,不由辩驳道:
“什么!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胖爷我还是纯洁的老处男好吗!至今还没逛过窑子,很是守夫道的一个男人你是以为!”
看见他俩又斗了起来,莫邪不由无奈,刚想劝阻一番,便是听见闷葫芦指着壁画上的那个敌方首领道:
“我认识他!”
此话一出,却是让得众人吓了一跳,认识?这可是几千年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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