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年轻人,就算你不承认我是你的长辈,也不要下手这么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让你感到很威风吗?”裘德靠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在手下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
莫邪此时心中也是一片绞痛,对于阿宁这般不信任自己又是感到一阵自嘲。既然无心,又何必强求?
瞟了一眼裘德靠,莫邪将那柄汉剑插入地上,从口袋中摸出一包软中华点了一根,抽了一口看着他们道:
“你不用激我,我既然答应过许宁,不杀你们,就不杀你们。”
莫邪说到这里顿了顿,瞟一眼有些目光游离的阿宁继续道:
“还有你最好让你的手下收起那点小心思,我绝对能够在他拔枪之前将他给干掉!”
裘德靠身边的那个金发男子顿时手僵在了背后,他心中一片骇然,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如何知晓他的行为的。
想起来这里之前,老师对他说的话:去神秘的东方之后,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东方人!
那个金发男子咽了口口水,用着有些蹩脚的中文对着莫邪说道: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动作的!?”
“呵!你不配知道。”莫邪吐出一个烟圈淡淡的道。
“你!你们东方人自称礼仪之邦,就是这么没有礼貌的吗?”那个金发男子有些气急。
“我们对客人、朋友自然是以礼相待,但是对仇人!呵,我需要对你们客气吗?”莫邪冷笑道。
“仇人?”正魂不守舍的阿宁,听见莫邪这么说,目光突然有了焦距一般,看向莫邪道。
莫邪看了眼眼眸中闪着泪花的阿宁,他心下不由一软,开口道:
“难道你眼前这个老不死的,没告诉过你吗?哦,对了,这样肮脏的事,他如何说的出口?”
许宁看了眼裘德靠,似乎在询问他一般,只是他老脸阴沉,什么都没有说。许宁则是道:
“你不是还和我说和莫邪的爷爷是故交吗??他又为什么这么说?难道都是你在骗我吗?”
裘德靠看了眼许宁,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阿宁,你难道就相信眼前这个小子说的话,不信我的吗?”
“许宁小姐,请记着你的身份!”一边的金发男子也是对许宁说道。
“老不死的,既然你不敢说,那我来帮你说好了!”莫邪冷笑着,看着裘德靠,暗道等会我说出来,看你如何圆这个谎?
“1942年,当时东方还没有解放,在东方有一个叫做考克,中文名叫做裘德靠的洋传教士,在沙城的教会学校工作,是以前时期随着当时的东进潮来东方的西国人之一。
最开始他只是对东方文化感兴趣,后来却是慢慢做起了文物走私活动。裘德靠的走私生意一直做的很小心,生意做的不大。
那时候有两种走私商,一种是流水的营盘,走的量大,但是出价很低,玩的是成一笔是一笔的买卖,风险很大,而裘德靠是“打铁的买卖”。
也就是出价高,东西要的少,但是很安全,来一比成一比,他这样的做生意方式,很对我爷爷的胃口,所以当时,我爷爷和他的关系很好。”
莫邪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许宁道:
“但是许宁小姐,你知道他在背地里是怎么称呼我爷爷的吗?”
许宁听到莫邪如此客气又冷漠的话,又是感觉鼻尖一酸,顿时觉得自己无比委屈,眼泪又是止不住的奔涌而出,说话也是带着哭腔道:
“怎么..呢!”
见状,莫邪一愣,旋即强按压想好好的安慰阿宁的冲动,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裘德靠缓缓道:
“他从心底里,就没有把我爷爷当成是朋友,甚至他没有把我爷爷当成是一个和他平等的人。我爷爷在事后知道,在私底下,他称呼我爷爷为臭虫。
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臭虫!他刚刚还有脸说是我爷爷的故交,我的长辈??
这样也就算了。
要不是当时我爷爷机灵,一看形式不对,就连夜逃进了山里,躲在一座古墓里,和死尸一起睡了两个礼拜,逃过了风头。
那么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你说,对于这样差点弄得我家破人亡的人,我该不该杀?会不会动怒?
你说啊!!”
莫邪越说道后面越是愤怒,甚至到了最后,那一声都是用吼出来的!
他这带有杀气的气势朝四周迸发而出,让得离莫邪最近的那几个安心看热闹的嘉畔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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