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里面坐着的欧阳剑鹰等人,许宁先走了进来,和后面跟上来,一瘸一拐的莫邪。故作惊讶的道:
“莫邪侄儿,这让几位叔叔如何是好?”
“咦?”莫邪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你为了给我们布个阵,把自己都弄得一瘸一柺的了!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啊。”欧阳剑鹰满脸笑意的看着莫邪。
“额,呵呵呵,欧阳叔叔您说笑了说笑了!”莫邪一脸尴尬。
哈哈哈哈
随后室内便是响起了众人的大笑,而坐在角落的许宁也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莫邪。心说怎么每次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发生。
见状,莫邪赶忙转移话题道:
“几位叔叔感觉如何、?”
“这阵法确实有效,之前我们几人还都以为是自己老了许多,感觉体力有点大幅度下降。可是刚进来这么一会,我们就感觉明显不是如此了,因为我们都感觉已经消失多年的内力居然在一点点的滋生,恢复!
这真是不可置信!难道这个阵法还有让人恢复内力的效用?”曹风一脸震惊的看着莫邪。
“呵呵,其实并不是几位叔叔的内力消失,而是被身上的鬼气所压制,不得寸进罢了。不过随着时间的增长,几位体内的鬼气都会慢慢的消失的,内力自然也就会回来。”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邢木也是开怀大笑。
“老曹,你刚刚说那个让你瘆的慌的事件是什么?”这时候闷葫芦一般的李柺却是突然开口道,看来他是十分在意的。
莫三秋也是一愣,随后点头道:
“是啊,有什么故事能让你老曹都感到瘆的慌?”
曹风见众人一脸好奇的看着他,随后微微一叹气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话说
(在湖省施恩县星斗山附近,有一个叫常家营的小山村,全村一共四十八口人,可以算的上是真正的小山村了,平日里,村里人自己种点地,从山里挖点药材、采点山货去县城卖或直接跟别人换东西,也算是过着世外桃源般地生活。
然而有这么一天,村里出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并不是谁家娶媳妇生孩子,而是来了一家人。
道光廿一年年末(1841),村里来了一架马车,赶车的似乎是个念过书的人,头戴瓜皮帽,身穿青缎长袍,车里坐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看起来和赶长的是一家子。
这家人,到村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盖房,大件小件从车上搬下来一大堆东西,有不少东西都是这个村最有见识地去县城次数最多人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以前,村里人都是很朴实很热情的,虽说不认识,但对这家新迁到村里的“见过世面”的人确是欢迎得很。
当时村里主事的常老喜不但亲自摆洒给这家人接见,还打发村里的壮刘们给这家人盖了两间房,而且分文不取,这家人也是感动的很,从此这赶车地“老板”便在自家开起了私塾,不但教村里的娃子们读书识字,还给村里人诊脉看病,代价是娃子们的家里给点粮食能让全家人糊口就行。
据这个车老板自己交待,这家人姓刘,名叫刘一,因为其有学问,又懂得号脉治病,不出半年,在村里的威望很快就和主事后的常老喜不相上下了,这常老喜也是个爱交朋友的人,也不管自己一把年纪了,直接就和这个刘一拜了把子。
从此,村里人便开始称呼这个刘一为刘当家,常老喜干脆就退居二线了,村里大事小情一律由刘一拿主意。
道光廿二年年关(1842),村里几个去集上换年货,忽然看见城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的全是人,施恩县是个小县,交通闭塞。长年累月也没什么大事,现今这里三层外三层地人,莫非是县里又有招上门女婿的?
几个人凑上前一看,原来是张画影图形的缉拿罪犯的布告,布告下面印着鲜红的大印,这几个人虽说不识字,但布告上地人可认得,这不就是自家村里的刘当家吗?
这一下对于这几个朴实的山里人而言可真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村里当家主事的人是朝廷钦犯!?我的娘啊。犯的啥罪?杀人放火?
打家动舍?不像啊,那刘当家的就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打家动舍。村里的山货天天就在当街晾着也没见少啊?
这几个人里有个叫常四山的,胆子比较大,为人也豪爽,他爹娘得病都是刘当家给治好地,自己的儿子也在刘当家的那念书,所以觉得布告上的人至多是长地像刘当家,肯定不是刘当家本人。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常四山便找了个看上去似乎有点学问的人问,布告上到底写的什么,那个画影图形的钦犯姓什么叫什么,犯了啥大罪,这布告咋都贴到施恩来了。
其实常四山问的这个人,也不识字。
但当着这个乡下人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识字,便开始跟常四山胡编滥造,说布告上地人姓下(刘字跟下字差不多,这哥们想了半天只想起了个下字大概是这形状),犯的是谋反的大罪,要斩立决,还要株连九族。
常四山也不知道什么是斩立决什么是株连九族,但一听布告上要抓的人不姓刘。心就放下了,和几个人换了一些白面便一起回了常家营,但这常四山多了个心眼,回村后让这几个人先别跟村里人提布告的事,而是自己一个趁半夜偷偷摸到了刘一家,把这事说了一遍。
而让常四山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刘当家一听布告的事。还要株连九族,脸色一下子就青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差点背过气去。这一下可把常四山吓坏了,俗话说做贼才心虚,莫非布告上地人,真的就是刘当家的?
喂了两口水以后,刘一渐渐的恢复了意思,扑通一声就给常四山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哀求常四山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当家的给自己下跪,况且人家还有恩于自己,这在以前来讲可是折煞阳寿的事,刘一这么一跪,吓得常四山马上跪下磕起了响头,连呼当家的不敢,当家的不敢。
和常四喜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后,刘一声泪俱下的讲述了一段让人哭笑不得的历史。
原来这刘一,本是京都城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此人生性聪明,十三岁便学得洞彻阴阳之术,刘四岁已经在天桥摆摊给人看相了,这刘一本不姓刘,刘一这个名字只能算是个“窥名(所谓窥名,主是窥探天机时用的假名)”,至于自己的真实姓名,刘一从来没跟任何人说,除了爹娘和师傅以及几个密友以外,基本上没人知道,但整个京都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天桥有这么一位刘神相,看相测字百卦百灵。
刘一看相,首先要给客人约法三章,第一不卦生卒,第二不卦子嗣,第三不卦恩怨,因为这三种问题,都属于一等一地天机。
不论是不说还是瞎说,客人都会说你算不出来或算的不准,砸自己家牌匾,说了的话就折自己阳寿,所以刘一干脆就不算,用句现代的名词,应该算“自我保护意识强烈”了。
俗话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道光廿一年十一月的一天,刘一大清早一睁眼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本想给自己卜一卦,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算了,心想自己就是一算命先生,能有啥大事?
(算命先生一般情况下不愿意给自己卜卦,就如中医都不愿意给自己号脉一样)穿上鞋,刚准备下地洗脸,忽然外边乱哄哄一阵脚步声。
“开门开门!”敲门者的声音就跟债主可算找着了躲债的主一样,恨么把这两记扇破木头门砸烂完事。
“谁啊?”刘一自己下地开门(当时媳妇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所以不便不地),“哎…你们这是…?”刘一傻在了当场,两条开始不由主的哆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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