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
赵深不客气地对保安道:“嵇工长花重金邀请我来,结果被你赶走了,你去跟他解释?”
保安冷笑:“嘁,你以为你是谁?嵇工长说下午会来个大力士,而不是你这种瘦猴!”
“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大力士。”
“哈哈哈哈哈……”保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腹不已,“你是大力士,那我还是世界冠军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赵深懒得跟他解释,转身就走:“有眼无珠,这事,不帮也罢!”
不想,保安却几步赶上,拦住了他,脸上不怀好意:“等下,谁让你走了?”
“怎么?”
保安从腰间取出电棍,脸色忽然变得无比义正言辞,“我怀疑你是来偷东西的!正好工地最近丢了些钢筋,肯定是你偷的!我要把你扭送警察局!”
赵深皱眉:“你说我偷的,警察就信?”
“呵!”保安一指旁边,地上一摞钢筋,笑得无比阴险,“我这就擒住你,把你手按上去,上面沾了你指纹,就是证据了!”
他狞笑道:“工地丢钢筋,上面正要开除我,这下有顶罪的了,我就可以交差了!要怪,就只怪你非要闯进来!”
“原来如此!”赵深点头,目中蓦地绽放一道精芒:“其实,丢的钢筋其实是你偷的?”
保安一愣,紧张地看了看周围,而后笑道:“那又怎样?你又没证据,而你偷钢筋的证据,马上就要有了!”
他生怕迟则生变,不再废话,上前就去抓赵深,却抓了个空!
“哎哟,还挺滑溜!”保安并未放弃,又加速抓来,但还是没抓到。几次三番,都未成功。
再看向赵深,发现对方脸上是满满的嘲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保安暗骂一声,“算你好运!”
而后脸上立刻浮现谄笑,转身对那人说:“哟,嵇工!”
保安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嵇工您是要出去吗?”
嵇工长摇摇头,“不是,一会那个大力士小伙子要过来,我去门口迎他!”
“居然要嵇工亲自迎,那大力士果然了不起!”
“那是自然……噢,赵兄弟你来了!”嵇工长刚才被保安挡住视线,现在才看见赵深,赶忙向他打招呼。
保安不明所以:“什么来了?”
“大力士来了。”
“哪呢哪呢?我咋没看见?”
嵇工长不悦道:“你眼瞎吗?这么大一人站在这,你看不见?”
“你……你说……他?”保安一脸不敢置信!
“废话!还能有谁?”
保安一脸尬笑:“嵇工你是在逗我,呵呵、哈哈哈!这人是我刚抓的偷钢筋小偷,怎么可能是大力士!”
“呵……”赵深笑了,“保安啊保安,你不跟他说这个,过后还能隐瞒过去。现在居然当着人面诬陷,我看你还怎么圆?”
“闭嘴!”保安怒了,“你不趁刚才逃跑,还敢留在这!哼,这次我非抓住你不可!”
啪!
保安一个趔趄,“哎哟”一声,捂着后脑勺骂道:“哪个孙子偷袭我……哎?嵇工!”
嵇工长眼里快喷出怒火了,他训斥道:“你个没长眼的东西!居然敢说我重金请来的大力士是小偷?昨天就说要开除你,我还纳闷你今天怎么还在,现在居然又给我整这出?”
“那个……不是,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你特么给我滚!”嵇工长骂了他一句,又对赵深赔笑:“赵兄弟,这人我昨天就开除了,他……”
赵深冷冷道:“你是在推卸责任?”
“没有!没有的事!”嵇工长生怕得罪他,赶忙否认,然后转头,对保安怒视:“你,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整个乐泽市,你都休想再找到工作!我看哪个安保公司还敢录用你!”
保安惊了,心说我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明明就是个瘦小子,怎么……怎么就愣是让我在乐泽混不下去了?
我……我……
嵇工长又狠狠踹了他屁股一脚,“还愣着干什么?滚!从今往后,整个乐泽市都别让我看见你!”
保安吃痛,手里的电棍都落地了。
而后,他看向电棍,眼神发直……
随后,他眼睛一眯,一个危险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迅速捡起电棍,打开开关,对着嵇工长就是一电!
“你干什……啊!!!”嵇工长惨叫一声,倒退了几步,半边身子发麻。
保安露出恶狠狠地表情:“你……你这个吸血鬼嵇扒皮,你夺我饭碗,我就要你命!”
说着,他又一电棍砸了过去,这一棍直奔嵇工长脑袋,若是砸实了,不死也脑震荡!
“啊,你疯了!你……”他身体发麻,根本躲不开!
就在电棍即将砸中嵇工长时,电棍被一只手握住了。
滋啦——滋啦啦……
电棍的电流与那只手冲突,产生了电火花,但那只手却像完全绝缘体一样,毫发无损!
再一看……
是赵深!
赵深手臂加力,噌!电棍被夺来。而那保安则惨叫一声,握柄与他的手剧烈摩擦,让他手脱了一层皮!
“你……你这个怪物!”保安这才相信了,眼前这个瘦猴,真的是大力士!不仅力大,还耐电!
怪物!
赵深将电棍丢一旁,走近保安,伸手攥住对方衣领。
“大力士,饶……饶命啊!”保安的嚣张不再,剩下的,只有惊恐,无以复加。
赵深冷眼看着他,下达了判决:“杀你,还不用我动手!”
砰!
保安被掼在地上,临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后看向嵇工长,嵇工长会意,立刻报警,很快,保安被警察带走,等待保安的,将是故意杀人罪和偷盗罪,两罪并惩。
这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好在还来得及,嵇工长带着赵深来到了大楼的地下室,向赵深介绍情况:
“赵兄弟,是这样,这栋大楼基本上完工,就差收尾了。只是在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你看……”
嵇工长指着一个黑乎乎的大坑,坑口狭窄,仅能容一两人进出:“之前我也让工人下去过,但都不行,有的还受了伤,我为此搭进去不少钱。这都不算什么,问题是三天后交不了差,我不仅白干,光违约金就要赔不少,损失大了!”
他这话还说轻了,实际上,这单合同标价是五千万,而违约金,是一半。而他做成后的利润才几百万!
虽然他这些年没少挣钱,但也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有工人过来,拿个射灯往下一照,赵深顺着光线看去……
“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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