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撑的不行,温念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晃晃荡荡全是水。
;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太多了……她喘了口气,就是喝水也不带这么喝的呀,而且那个佣人怎么拿这么大个碗。
;喝完就不痛了。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了些底气,面色也红润了些,司正霆更是执意要让她喝完。
她叹了口气,张嘴不停的咽下红糖水。
终于,一碗红糖水见底,司正霆将碗交给佣人:;要不要再来一碗?
听到他说的话,温念差点没把喝进去的吐出来,急切的说:;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还是让我打针吧。
早知道喝红糖水那么痛苦,她还不如打针呢,反正一闭眼痛一下就没事了。
司正霆当然知道她喝不下了,是故意逗她的:;不喝便罢了,好点了?
;嗯……红糖水喝下去好像真的有用,现在流淌到她的小腹部暖暖的很舒服,没想到还有这种奇效。
疼痛的确是缓解了很多很多。
;躺下休息吧。他为温念放平了枕头,将她的身子放下去。
温念的双手放在小腹上,见他要走,她出声叫住:;司正霆,我有话问你。
;怎么了?先好好休息,有话明天再说吧。
她坚定的摇摇头,司正霆无奈只好走到她床边坐下:;说吧,我在听。
温念抿着唇:;我想问你,你是真心对我的吗?
连日来,司正霆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今晚在车里的那番话,温念动心了。
他没急着回答,沉思了片刻:;你是说从前,还是现在?
;现在。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了,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温念,我承认从前把你留在身边只是单纯认为你很特别,但是现在我很清楚,我是真心爱你的。
爱。
温念一直以为这个字对她来说太虚无缥缈了。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从只是兴趣变成了爱。
温念还没问完,他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温和一笑:;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在我爱你这一点上,你无需怀疑。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司正霆看上去就像个情场老手,如果只是随便哄哄她,她也未可知。
见温念陷入了沉思,他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今天的事我欠你一个解释,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温念是他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用心对待过的女孩儿,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一点委屈。
司氏家族内部盘根错综复杂,他不想让温念牵扯进来,所以选择不告诉她。
她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目光里还是带着许多不理解,但此刻她愿意相信他。
司正霆俯身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是不带任何情欲,只为让她安心的吻。
一星期后。
温念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坐在主宅后花园中央的藤椅上,这个藤椅好像是后加上的,她从前都没有见过。
特制的藤椅可以左右旋转一百八十度,扶手和靠背上都雕刻着精致的字画,一看就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风暖暖的从耳后略过,阵阵花香飘过,心旷神怡。
她坐在藤椅上,四处观赏着这些娇艳欲滴的花朵,争奇斗艳的开放着,轻抚过身边的花瓣,柔软轻滑,还有一些落到了地上,稀稀散散就沉睡在她的脚边。
庄园里别的不说,风景是数一数二的好。
想到那晚她睡着后,司正霆还进来过,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和床单,就连女孩儿最私密的东西他都悉心为她垫好,她垂着头欢心的笑了。
早晨温念和楚颜通过电话,她说之晗的身体完全恢复,已经可以出院了。
温念拜托楚颜先照顾着之晗,她还没把之晗也是司正霆的女儿的事情告诉他。
她心里总还是有一道防线,她害怕欺骗,她害怕不光是自己沦陷后,还把女儿也搭进去。
所以温念决定还是等到司正霆的解释之后,再将这个事实告诉他。
为了照顾司正霆介意之晗是她和别人的女儿的缘故,一整个星期她都没提去医院看望之晗。
她打算先和司正霆说一声去看看女儿,之晗出院了她应当好好陪陪她的。
温念的手机从上次丢掉后一直没换新的,她回到主宅拿座机打了电话。
;喂——司正霆的电话很久才被接起,是女人的声音。
是冷祈雨吗?那次也是她接了司正霆的电话。
她觉得声音不太对劲,没有着急说话,只想到司正霆昨晚好像一夜未归。
听筒那头见半天没有动静,又接着说:;司少正在洗澡,您过会儿再打来吧。
她心头一颤,迅速的按掉了电话,呆呆的坐在那里。
是温娜……
这个声音她绝对不可能认错。
怎么会是她呢?
庄园里的所有座机都备着司正霆的手机号,也不可能打错,而且刚刚温娜也提了司少。
她为什么会和司正霆在一起……
酒店内。
豪华总统套间里的女人将司正霆的电话轻轻放回原处,她很享受这种当了一把女主的感觉。
;还不走?阴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浑身一抖。
感觉到司正霆的靠近,温娜不似那次同样接到温念电话的冷祈雨一般镇定。
她强忍着恐惧,努力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刚才你有电话进来,我就帮你接了。
司正霆厌恶的甩开温娜黏上来的身体:;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我……我……温娜想不通昨晚安静睡在她身边的男人,今天就变得如此冷淡。
看来外界的传闻果然没错。
;钱不够?他又开口,却没再看女人一眼。
昨天那一晚,司正霆丢给了她一张五十万的卡,怎么可能不够。
;够了,够了。她连忙回答,不敢再想刚才那样的放肆,语气中充满了小心翼翼。
;那就滚!他的语气越来越不善。
温娜从没见过气场那么强大的男人,还是早早离开为上策,她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拿起床头的卡,捂着还在疼痛的手臂往门外跑去。
司正霆擦干了头发,经过床边的时候他看到白净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迹。
怎么搞的?
他一向不是自制力如此差的人,即便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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