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聿寒捏了捏时初小巧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没忘。”
“可是我没听见,自然是不算数的。”
“你若不介意,我现在倒是可以慢慢补回来。”
“怎么个补法?”
时初兴致勃勃地看着莫聿寒,全然忘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莫聿寒凑到时初的身边,看着她圆润小巧的耳朵,轻声地在旁边说:“我爱你”
他的嗓音温润低沉,夹杂着湿润的气息喷洒在时初的耳蜗,撩拨得她耳根子整个像是煮熟的虾仁一样,红到可以冒着热气,而只不过才是第二句而已
声音有的时候也是“杀人”的利器,就像现在时初感觉自己完全成为莫聿寒的俘虏了。
“够了够了,我感觉耳朵痒得不行。”时初赶忙叫停,感觉自己耳朵到现在都回荡着他的声音,她还想活命多一会儿,着实不能再听下去了。
“这样便受不了了?”莫聿寒看她面红耳赤,忍不住上扬了唇角。
“倒不是我受不了你对我说甜言蜜语,是你刚才这样着实有点太故意了。”
他刻意压低着嗓音,深情而又迷离,别说女人了,男人都招架不住了。
“那你不喜欢么?”他音调上扬,看着时初的眼神多了一抹玩味。
“我哪知道你说的喜欢是哪种?”
“就是这种喜欢。”
莫聿寒凑近几分,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打着圈圈。
想来他们着实是有太久都没有亲密过了,虽然他们两人都不是纵情声色的人,但是在爱人的面前是很难会克制住自己的慾望,更何况平常他们经常被打扰,属于他们独处的时间并不多。
“我想了。”时初毫不掩饰地抚摸着莫聿寒的脸颊,告诉他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面就跟现实生活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以至于她都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浑浑噩噩的自然是一直都没办法醒过来。
但是无论是在梦里梦外,她最想的人还是莫聿寒,这个已经是跟她融为一体的男人。
比骨肉至亲还要更亲的男人,是旁人都无法替代的存在。
莫聿寒伸手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拨到了耳后,动作是那么温柔。
“乖,不要勉强你自己。”他知道时初肯定还是考虑到他的原因。
时初反过来握住了莫聿寒的手,轻声地反问,“是我对你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么?”
“在胡说些什么?”莫聿寒瞧着她呆呆的样子,心想着她还有这么不自信的一面。
“我们都这么久了,你难道能受得了吗?”
“怎么可能会忍得了,我每天这样看着你,其实心里面都很想很想,但是我更想的是你能够平安健康,能够醒过来。”莫聿寒握着时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聿寒”时初摊开手臂,示意莫聿寒能够靠上来,能够抱抱她。
等莫聿寒凑近的时候,时初主动地吻上莫聿寒的唇,动作轻柔,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
莫聿寒本来就一直在克制着,就是担心时初的身体现在还没恢复,如此一来会对她不利。
可是只要稍微表现出来,时初就冲他嘟囔着嘴,嘴里还埋怨道:“你这还信誓旦旦地说你爱我,说你如何如何地想我,我这一想要跟你亲密一些,你就百般抗拒,看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还真是不假。”她的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傲娇地冲着他拱了拱鼻子。
怎么说时初都比莫聿寒要小上个十岁,现在也只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算是经历再多的事情,但她也还只是个小女孩而已,有任性,撒娇的权利,莫聿寒除了宠着,也别无他法。
“若是疼了,不要憋着。”莫聿寒将时初的身子放平,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一下,起身将房门关好,出示勿扰的标识,免得中途有佣人敲门或者念念他们进来。
“我知道。”时初应答着,拿着枕头准备垫在自己的腰间,可是她却冷不丁发现自己拿着枕头的手都有些有心无力。
刚才还好,但是只要拿东西,手指就明显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明明只是个很轻的枕头时初有一瞬间恍惚,身边的莫聿寒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帮她垫好。
“还是不舒服?”莫聿寒注意到时初的动作,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她这样的症状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虽然每一次时初都说没事,并且很快转移注意力,但是莫聿寒都记在心里。
“也不是只是发现
手指没有以前那样灵活,但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不是,毕竟躺了这么长的时间,手指太久没用不听使唤了。”时初不但是在自我安慰,也顺便安慰莫聿寒,让莫聿寒不要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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