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谭琳看来是一件麻烦事,没想到时初一下子就答应了。
时初能帮忙,舅舅他们一家人都感到很高兴。
解决了这件事情,舅舅他们也没有在谭琳这里多留。
谭琳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这才跟时初说起刚才的事。
“原先他们是拜托我跟你说起这件事,我一直都担心此事会给你添麻烦,毕竟你并没有什么你义务去帮他们,你有事的时候他们也不能帮上你什么。”
如果说是亲人关系,这些年倒也没有多亲近。
如果说利益关系,他们本身就是不平等的。
时初知道谭琳现在很怕给自己添麻烦,连亲弟弟的事情都不敢随便应允。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倒不算是什么难事,再者刚才看过毛毛的毕业设计,的确是有天赋,可以培养的,帮她一把也无妨,毕竟我这个做表姐的也没有帮过她什么。”
“毛毛这孩子从小都挺乖的,我也是很希望她能过的好,只是在这种好的前提是不给你带来负担,你不需要因为是亲戚关系就做自己不高兴做的事,没关系的。”
谭琳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去因为别人勉强时初。
即便时初现在什么都有了,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自由,谁也没有亏欠谁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会尽力而为。”
如果对时初来说是一件难事的话,那她是不会答应的。
“那就好。”
正在这时,时初的手机响了一下。
“抱歉,我接个电话。”
时初走到了阳台,目光眺望着远方。
“姐,有个事不好了。”
“怎么?”
“时柔住院了。”
时初一听皱了皱眉。
“被打的?”
“嗯。”
时初也就随口一猜,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哪家医院?”
“仁德医院住院部三楼307。”
这才过去多少时间,盘禧又对时柔动手了?
“伤势如何了?”
“这我不太清楚,盘家的人隐瞒得很好。”
“他们现在还在医院?”
“没有,但是有派人在那边守着。”
“行,我现在过去。”
时初皱了皱眉。
这样的婚姻对时柔来说又算得上什么?
小打小闹?
都住进医院了。
时初挂了电话急匆匆从阳台出来,谭琳见状着急上前。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去处理一点私事,有什么事情打我助理电话。”
时初拿好了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准备动身去往仁德医院。
现在这种时候,时初还是先不告诉谭琳的事。
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多点麻烦。
急匆匆地赶到了仁德医院的住院部,在307附近有两个人在守着。
看样子并不像是陪护,反而像是在监视犯人的保安。
时初找人把他们给支开,很顺利地进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时柔一听到动静,侧着病痛的身体回过头看时初。
她愣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她。
一瞬间哑然无语,时柔连忙地别过头。
她现在这个样子狼狈不堪,而时初却风光无限。
太讽刺,也太丢脸了。
时初把她的不安和难堪看在眼里。
她很了解时柔,知道她是个要面子的人。
昔日时柔那么讨厌她,现在这种场景,可能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你怎么会来这里,走错房间了吗?”
时柔的嗓子发苦,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沙哑。
“看样子你受的伤不轻。”
时初看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任何痛快,也没有任何看不起。
对于她来说,时柔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旧相识了。
“看到我这样很痛快吧,以前我那么欺负你,跟你过不去,现在不用你动手,就出了一口气,看够了的话就麻烦你出去,我要继续休息了。”时柔故作强硬地说道,让人觉得好像没事发生那般。
“确定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的,那
我就出去了。”
时初冷冷淡淡地起了身,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时柔着急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时光伟来找我了,他和我说了你的事。”
时柔一听时初这话,布着红血丝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些。
“他怎么说也是你爸爸,你怎么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
“是吗?”时初依旧是不冷不热地回答。
时柔很不甘心,既生气又没办法反驳。
“爸爸他怎么会去找你,找你又说了我哪些事?”
时柔一说话着急,牵扯到肝脏就有些疼。
但是她很想知道,爸爸到底跟时初都说了些什么话。
这对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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