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我知道你心里面还有我,我们结婚,现在就结婚,好不好?”夏然然好不容易钓到刘北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现在她被赶尽杀绝,肯定短时间内没办法再钓到比刘北家更有钱的大户了。
所以,她应该先把握住眼前,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
“我来就是做最后了断的,我不理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要和你分手。”刘北的语气不是绝冷,而是失望,更有悔恨。
自己识人不清,竟害了朋友。
如果夏然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她也接触不到白溪,也就给不来她机会污蔑白溪。
好在萧靳城出手了。
因为白天上课的时候,刘北又留意白溪,她认认真真上课,中午他们还一起在食堂午餐。
而跟着夏然然的保镖,也是萧靳城的人。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的单方面分手。”夏然然告诫自己,刘北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绝对不能放手。
刘北见和夏然然说不通,也不愿意再说。
刘北直接开车到机场。
夏然然看见机场,很慌,双手抓住刘北。
刘北却挣脱开她,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下来。
刘北拿下行李,夏然然还坐在车上没动。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解开夏然然身上的安全带,将她拉下了车。
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一个男人爱你的时候,可以将你宠上天。
可一旦他不爱了,便是半点柔情都不会给。
“北北……”夏然然立马便眼眶红红,掉了眼泪出来。
泪珠子挂在粉质感厚重的脸上,一道明显的泪痕印在脸颊上。
“北北,你不要抛弃我,我还要陪你一起减肥呢!”
“你还好意思说减肥?”刘北说到这个就来气。
夏然然脸色微微泛白:“北北,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始至终,我就么有瘦过,还被你折磨,不能吃着不能吃那,饿到睡不着,整日没精神。”刘北一脸的怒不可遏。
夏然然:“那……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你体质问题。”
“可你不应该在秤上做手脚。”
夏然然:……
原来都知道了啊!
“过去的,我不与你计较,离开申城,好自为之。”
“北北。”
刘北开车离开。
夏然然生气的在原地跺脚。
而这时,刘北刚刚停车的位置,停下一辆车。
今天一整天一直跟着自己的两名保镖,再次出现。
夏然然:“你们当真是阴魂不散。”
“夏小姐,三爷让我们送你离开申城。”
“三爷?三爷是谁?”夏然然拧眉,不是白溪的人吗?
三爷?
三爷是谁?
她根本不认识,什么时候得罪的都不知道。
保镖没有解释萧靳城的身份,而是冷声恐吓:“你应该不想不小心被车撞?”
“你们敢。”
保镖不说话,但表现出的杀意,明显。
夏然然:……
-
晚上,白溪在创作。
萧靳城回到房间先洗漱。
洗漱完,先上床等白溪。
手机提示灯闪烁着。
打开看。
(老大,人已经离开。)
萧靳城看完信息,删除,而后抬眸看向白溪。
她认真创作的样子,很迷人。
“三哥。”白溪手突然撑着下巴,看向萧靳城:“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萧靳城没想到会被白溪发现,只能给自己找个说词:“看你什么时候能结束。”
“快了。”白溪语气轻飘飘道。
萧靳城点头:“我等你。”
明明是不带任何色彩的三个字,白溪在看向萧靳城,见他神情慵懒,散发着禁欲美的样子,令她恍神。
啪嗒!
白溪直接压下笔记本电脑:“我很快。”
萧靳城只感觉一道人影从眼前划过,白溪进浴室去了。
垂眸微笑摇了摇头。
“糟糕。”当白溪洗碗澡,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她竟然没有拿睡衣进来。
都怪萧靳城那无可救药的帅,让她迷失了自我。
猫着腰,打开浴室的门。
“三……”刚开口,眼前就出现了她的睡衣。
抬眸看向萧靳城,嘿嘿一笑,忙伸出手去抓睡衣。
“谢谢。”
睡衣是抓上了,可萧靳城也抓上了她的手。
白溪:……
然后萧靳城就直接将她从浴室里面给拽了出来。
白溪是抗拒的,可是她得抓过自己的睡衣挡身体,所以只能任由被萧靳城给拉出。
扑进他怀里,感觉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她还是不习惯让萧靳城看光自己,咬唇,面色羞红,有点不知所措。
“三哥……”
唇红齿白,楚楚动人。
不施粉黛,倾国倾城。
萧靳城抱起她,到床上呵护……
-
隔天。
萧靳城今天亲自送白溪去上学。
“我到了,三哥,再见。”白溪说完就要下车。
萧靳城却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入怀中抱紧。
白溪:……
“三哥?”
“中午一起吃饭?”萧靳城问。
“嗯。”如果她不答应,恐怕萧靳城不会放她下车。
而且和萧靳城吃饭,不管是人还是午餐都将是色香味俱全的。
何乐不为?
白溪下车,挥手送别萧靳城。
萧靳城离开后,白溪才微笑着转身,手拉了拉背包,往申一学院里去。
“白溪。”有人怒意满满的叫了白溪一声。
白溪回头,夏然然就扑了上来。
“去死!”夏然然说这话的时候,白溪拧眉,感觉腹部传来疼痛。
夏然然咬牙凶狠:“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说完话,她刺进白溪身体里的刀子转动,然后动作利落的拔出。
夏然然后退着,笑得像一个胜利者。
白溪一手按压着伤口,单膝下跪,满脸忍痛。
“啊……”
有人看见这一幕,尖叫了起来。
夏然然见状,慌忙后退,藏起刀,速度逃走。
白溪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血……”
“小溪。”刘北和傅一文刚下车就看见白溪单膝跪下,面前有一些血。
她手按压着伤口,血液还在不停的往外冒。
“打电话。”傅一文急忙上前,正好扶住不支要倒地的白溪。
一手搀扶,一手按压住她的伤口。
“小溪,没事的,没事的……”
白溪气息粗重,开口嗓音带着无力:“夏……然……然。”
“夏然然?夏然然干的?”傅一文低怒:“该死。”
“电话打了没?救护车什么时候到?”傅一文见刘北听见是夏然然伤的白溪,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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