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靳城出差不在水仙别苑,白溪也没有回去。
正好她可以在萧靳城出差的时候,回家住。
白溪现在的家,不是白家,而是白建仁的家。
白建仁搬家的时候,已经将白溪房间里的东西都搬来了新家。
白溪去没有提前告诉白建仁,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偷偷买了菜回家,打算做好晚餐等白建仁回来。
晚饭做好,白建仁还没有回来。
担心会凉,所以便温着等白建仁。
在等白建仁的时间里,白溪写作。
白建仁没有回来,就一直没有人影响白溪,白溪也就没有注意时间。
不知不觉,写了一万字,看时间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而她空空的胃也开始闹腾。
白建仁还没有回来,白溪先预存好了稿子,合上电脑,这才拿起手机给白建仁打电话。
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白溪又接着打了一通,还是通了,无人接听。
以往白建仁不管多忙,她的电话一定接。
不死心,又打了一个。
依旧如此。
这让白溪觉得古怪。
好在她现在电脑技术不错,手机定位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操作简单。
打开电脑,对白建仁的手机进行定位。
这一定位,白建仁的手机信号显示在某酒店。
这家酒店……
白溪眼眸微眯。
因为这家酒店正是之前秦玉芳将自己送去给邢家夫人的酒店。
酒店是邢家旗下的。
白建仁怎么会在酒店?
无论如何,白建仁的手机不接,这异常情况都不允许她坐以待毙。
带上随身物,白溪出门,开车直奔酒店去。
白建仁的手机定位定在酒店,没办法再更精准的定位在酒店什么地方。
不,应该说是白溪还不会那种电脑技术。
白溪直接去到前台,打听。
但前台以客人隐私拒绝白溪。
以白溪现在的能力又无法攻破酒店的防火墙。
酒店很大,她也不可能一间房一间房的找。
恐怕才敲两间房,就会被酒店的人给逮了。
看来只能找萧靳城帮忙了。
他去出差,她很不想要打搅他的。
但……她能力有限,只能先靠他。
“姐姐。”一道低沉幼稚的声音响起。
白溪并不以为这称呼和自己有关。
当低着头的她,注意到面前出现了一双程亮的皮鞋。
“姐姐,真的是你啊!”
白溪这才抬起头,看向出现在面前,喊自己‘姐姐’的邢子期。
“是你。”
“姐姐,你是来找我的吗?”邢子期天真无害的眸子里满是欢喜。
邢子期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保镖的气势都是很唬人的那种,但白溪不怕。
“对,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找萧靳城得需要一些时间,而且远水救不了近火,倒不如靠一下眼前的邢子期。
邢子期点头:“姐姐要我帮什么忙都可以。”
邢子期毕竟是酒店太子爷,就算脑子有问题,也改变不了他的身份。
而且他乐意帮白溪,前台和保镖也没办法。
开酒店房间的名字就是白建仁的,查到后,白溪要了房卡,便快速的朝房间去。
邢子期跟着一起。
出于情况特殊,白溪直接用卡刷开门,便走了进去。
邢子期伸在半空中想要抓住白溪的手,抓了个空。
“爸……”
客厅没人,白溪直奔卧室去。
卧室床上,白建仁一身酒味,不省人事。
“爸,爸,醒醒……”白建仁醉得厉害,白溪没能叫醒。
这时候,白溪听见浴室里传出了声音。
然后也看见了床一角的那一双高跟鞋。
女人……
白溪走到浴室门口,敲响了门。
里面水声停止,一道娇软的女声传了出来:“白总,是你吗?”
白溪没回答。
里面的女子再次纳闷发声:“白总?”
白溪依旧没有回答。
然后没一会儿,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
白溪看见一个身上裹着浴巾,露出光滑肩膀和腿的女人。
“啊……”女人看见白溪惊吓得连忙又将浴室的门给关上,并将里面给反锁上了。
“你是谁啊?”女人质问。
“我倒想要问问你是谁?”
“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是你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你最好穿好出来说话。”
白建仁虽然躺在床上,但他是穿着衣服裤子的,连被子都没盖,整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很显然对于这一切都不知情。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好衣服出来。
女人穿着一套职业装。
“你……你们到底是谁?”
白溪抬手指向床上的白建仁:“他是我爸。”
女人:……
缓神恍悟:“原来你是白小姐啊!白总他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儿,所以就开了一间房间让白总休息。”
“开给我爸休息的房间,为什么你还在?你不但在,还在这里……洗澡?”白溪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的动机,而且刚刚她在浴室里说话的声音分明很柔。
这种情况下,孤男寡女,白溪没办法相信女人想法是清白的。
“白小姐别误会,是白总他吐了,吐我身上了,所以我才……”
白溪直接上前,就在女人身上摸。
女人下意识避开,但白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衣服摸了个遍:“衣服很干。”
说完又闻了闻:“除了浓浓的香水味,没有呕吐物的味道。”
女人:……
“你确定我爸吐你身上,而不是你趁着我爸醉酒,动机不纯?”白溪目光牢牢盯着女人。
女人没有想到会出意外,白溪会出现,而且白溪一看还不太好对付。
“白小姐,你真的误会了,白总吐了一点在我裤子上,我洗了,用吹风机吹干了,还有你说什么动机,我没有,我是白总的秘书,今晚陪着他应酬,如果我知道白总的家住哪儿,肯定不会带白总来酒店。”
白溪知道自己无凭无据,拿捏不住这个女人。
不管她有什么想法,还好并没有和白建仁发生什么。
白溪是担心女人是棋子。
毕竟,白建仁进入白家公司,白鹏心里面肯定是极恨他的。
“事情最好如你所言。”白溪目光冷冷的看向女人:“你可以走了。”
事已至此,女人只能离开。
女人走后,白溪走到床边,拉过被子未白建仁盖上。
盯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白建仁,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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