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萧靳城开口说接下来的话,白溪的手机响了。
是没有备注的陌生来电。
“接!”萧靳城说。
白溪接听了电话,放耳畔前,眼神古怪的看了萧靳城一眼:“喂……”
“白大小姐,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的命给你,拜托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白溪:???
“欸?你是邢太太?”昨晚听见过邢太太的声音,如果没猜错,是她无疑。
“对,是我,白大小姐,是我的错,但若不是你二婶找上我,我是断然不会打上你的注意的,我儿子他是无辜的,白大小姐……”
“你等会儿。”白溪挂断了邢太太的电话,看向萧靳城:“三哥,你把邢太太那个病儿子抓了?”
“她不是要给儿子找媳妇吗?我帮她。”萧靳城满脸肃杀气息。
萧靳城出手了,难怪邢太太会给她打电话。
“欸?”白溪反应过来,诧异不已:“三哥,你知道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房间外发生的都清楚,房间内……”关键时候,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房间内,我就给刑少爷讲了个故事哄他睡觉,我发誓。”说完,竖起三根手指头来。
“讲故事。”墨黑的子瞳一点点凝聚黑气。
以为萧靳城不知道,白溪忙解释:“三哥,刑少爷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只有三岁,他就是一个孩子,三哥不可能和一个孩子计较的是不是?”
“在我看来,他是男人,一个年纪已经到娶妻生子的男人。”
白溪挑眉:“所以……三哥这是吃醋了?”
萧靳城:……
白溪上前,拉过萧靳城的手:“三哥,你连孩子的醋都吃,以后谁还敢给你生孩子。”
萧靳城只感觉血液在冲撞,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生女儿。”
“生什么哪儿能说得准。”
“嗯。”
“所以……”白溪就算要报仇,也得找对人。
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人的,不是邢子期。
“三哥,放了邢子期!这件事的过错方是白家和邢家的长辈。”欺负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儿。
“溪溪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白溪莞尔:“这事儿交给我!我自己处理。”
“你?”
“怎么?三哥怀疑我没有处理好的能力。”
“不是。”
“那就行了。”
“……”他答应了吗?
“三哥,邢家少爷在哪儿呢?”
“天堂会所。”
白溪一脸汗颜:“三哥,你真行。”
说完,便拿着手机走一旁去联系邢太太。
“邢太太,想知道刑少爷在哪里,你需要你答应帮我办一件事情。”
邢太太警惕:“什么?”
“什么事情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现在只需要邢太太的态度。”白溪不怕邢太太反悔,因为邢太太现在很清楚,她是萧靳城的人,她招惹不起。
“你凭什么认为我以后不会反悔?”
“凭邢太太对刑少爷的爱。”
邢太太:……
“好,我答应你,今后只要你说,我又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义不容辞。”
“好,邢太太一言九鼎。”
“我儿子在哪儿?”
“天堂会所。”
“谢谢。”邢太太就要挂电话。
白溪忙开口:“邢太太……我有一句话想说,你为刑少爷着想的事情,或许未必是他想的事情。”
邢太太怔愣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邢太太那边挂断电话,第一时间忙赶往天堂会所。
天堂会所,申城S级的高档会所,是会员制的,而他们邢家也正好是会员,所以进入畅通无阻。
若换做白家,不是会员,根本进不去。
邢夫人在某豪华包间里面找到了邢子期,邢子期正被好几个女人纠缠着,邢子期抱着头,哭闹着。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邢夫人看见邢子期被人欺辱,怒不可遏。
因为萧靳城吩咐过,所以几个女人也都起身走了。
“子期……”邢夫人上前。
邢子期却突然一把推开她,起身就跑。
然而,一个踉跄,邢子期身子扑倒在地。
脑袋好巧不巧的正好撞上了矮坎,整个人撞晕了不说,脑门还磕碰出了鲜血。
“子期……”
-
在白溪的央求下,萧靳城同意她去学校,还亲自送她去。
一路上,白溪都靠在萧靳城的怀里,像只粘人的小猫咪。
下车前,白溪还香吻了萧靳城一下,才下车。
萧靳城琥珀色的眸子盯着白溪进入学院后,才对萧风道:“查查白家公司最近的动态。”
“是。”
白溪来的时候已经在上课了。
第一堂课是余术在上。
“老师。”
余术看见白溪惊愕:“白溪,你不是不舒服请假在家里面休息了吗?”
“嗯,我觉得没那么不舒服了,所以就来上课了。”
余术:……三哥搞什么?
“行,那你快回座位!”
“谢谢老师。”
自从昨晚和同学们聚餐,拉近了和同学们的距离后,白溪觉得同学们都很可爱。
更何况,萧靳城也认同了她和男同学见单纯的同学情谊。
白溪的座位靠后,她看向傅一文,礼貌的冲她笑。
傅一文一愣,当下迅速转开视线,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她似的。
白溪:???
白溪又看向刘北。
刘北也是一样速度的挪开目光。
在看其他同学……一个个的也都无视了她。
白溪一头雾水。
难道昨晚聚餐没有让同学情更熟悉一些?
之前是她疏离他们,他们可都是很热情的。
怎么聚餐后,情况反而糟糕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白溪也不好问,只能回到座位上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第一节课下课了。
白溪因为不知道来之前上课的内容,想要借同学笔记看。
“傅一文。”
傅一文回头,只看了白溪一眼,又速度扭开头了。
“傅一文,你笔记借我看一下。”
“我……我没有做笔记。”傅一文头也不回道。
白溪又喊刘北:“刘北……”
“我也没做笔记。”还不等白溪把话说完,刘北便背着她道。
白溪又问了两位同学。
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做笔记。
白溪不满吐槽:“你们怎么能不做笔记。”
嘭!
这时……一本笔记本从天而降,飞到白溪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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