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胡蛮子就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
站起来怒吼道:“怎么啦?怎么啦!有谁要抢我酒喝?”
活脱脱一个大梦初醒的样子,吓得众炼丹师纷纷退散。
是个人,都能看出这胡蛮子有些问题。
但是因为没有看出端倪,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那个四品炼丹师赶紧说道:“老胡,您和这位公子比拼喝酒呢。千杯醉!二十壶,你得赢过他!”
胡蛮子一听这话,才慢慢反应了过来。
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整张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
“那么云公子,咱们就开始?我看你啊,也撑不了多久了!我记得你,才喝了十壶对?”胡蛮子笑的声音就像是风箱在震一般。
“老胡,这位公子都喝了十三壶了!”
胡蛮子惊讶地看向云逆,这小子喝了比自己多的量,居然还撑着。
面色如常,完全不像是喝了千杯醉一般。
他惊得扫了柳红妆一眼,拿起云逆的酒壶一闻。
惊呼道:“怪了!”
柳红妆不满地说道:“胡蛮子,这酒你行不过我,还信不过天香酒楼吗?我告诉你,要是你今天敢耍赖。我可不会饶过你!”
柳红妆看似笑意盈盈,其实能力不俗。
虽然她和老胡都是阴阳境巅峰,但云逆看得出来这老板娘是比老胡还要厉害上一分的。
全场所有炼丹师中,恐怕只有几个人知道柳红妆的实力。
只当她是一个老板娘了。
“是是是,老胡我知道错了。那就开始!既然小兄弟喝了十三壶,我也得跟上了!”
老胡喝酒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四品炼丹师,眼神一个交流,他便知道是自己这小弟给自己吃了丹药了。
接下来,应该能撑到第二十壶。
老胡自己是这么想的,可是和云逆喝到第十八壶的时候,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他看人,全都变成了重影。
“云小兄弟?你怎么不喝啊?你要是再不喝,我可要怪你了!”胡蛮子愤怒地说道。
双手一挥,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看得众炼丹师,都觉得胡蛮子丢脸。
而云逆则还是慢慢悠悠,虽然一直喝的速度都在老胡的后面,但是确实已经实打实地喝了十八壶了。
“老胡,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就继续了。”
云逆从女婢手上,接过来第十九和二十壶。
“喝!”
胡蛮子已经明显醉得不省人事了,那四品炼丹师还想要上前给药。柳红妆却已经先一步弹指打出一道不明显的气劲,让这四品炼丹师只能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了。
说完喝的胡蛮子,瞬间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这老胡,怎么就倒了啊?”
“这年轻人厉害是厉害,可别忘了,你们二人说得是要喝到二十壶!”
在场所有炼丹师,肯定都是站在胡蛮子那边的。
毕竟炼丹阁的八品炼丹师,可是他们都必须得尊重的一个等级。
胡蛮子此时确实是听不到这群人的恭维了,因为他已经睡得死透了。
柳红妆却有些看不下去,站出来说道:“你们这群炼丹师,还真是仁义啊?人一个小公子,刚来就被你们逼着喝这么多千杯醉!第一次喝此酒的人,有多少能撑如此久?”
她一出声,其他的脸色明显难看了。
因为这群炼丹师仗势欺人的目的,本来就是不挑明的。
“再说了,这胡蛮子天天来我这喝的,正是千杯醉。他早就习惯了,却还是倒在了十八壶上面,不是已经输了吗?”柳红妆说道。
“柳老板!此言差矣,他们说的是二十壶就是二十壶,这个我们可做不了主!”一个老者站了出来,还真就是坐实了以多欺少的派头。
毕竟他们在场的,都是互相认识的。
不乏也是从炼丹阁出来的炼丹师,就算云逆是关若云带来的。
炼丹师排外的情绪,可还是会有的。
“就是,再说了,我们也是想看看云公子能喝多少嘛?听说曾经千杯醉的记录是二十三壶,说不定云公子能破了呢?”
“是啊是啊!”
柳红妆被说得哑口无言,都想要出手打人了:“你们!”
云逆却用实际行动,让所有人闭嘴了。
他面色清冷,动作利索。
两壶刚到桌上的千杯醉,便被云逆喝下了肚。
此时云逆的脸色依旧如常,也没有任何疲惫之态。
还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在嘲笑所有人。
被定住的关若云看得心凉,云逆是自己介绍来的。
结果这种关键时候,他却不能帮忙!
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这群炼丹师平时那么团结,结果见到一个不是炼丹阁出来的后辈,便如此排挤!
实在是,让他气愤啊。
“二十壶了,云公子真是厉害啊!”那老者一声尖利的喊道,阴阳怪气得很。
在场众炼丹师,脸上面子都不好过。
因为云逆的做法,让他们面上无光了。
“柳老板,还有吗?”
云逆说完,眼神坚定地看向了柳红妆。
柳红妆惊愕地看向了云逆,这年轻人要做什么?可她看清云逆的眼神后,便明白了。
对于这群炼丹师乌合之众一般的做法,她本就看不惯。
如此一来,更是让柳红妆站在了云逆这边。
“有!云公子还需要多少?”
“记录是二十三壶,那我要的不多,就再来十壶。”云逆淡淡说道。
柳红妆听到云逆的话,还是有点惊到的。
其余炼丹师一听,就不是惊讶而是嗤笑了。
“不自量力!以为千杯醉是那么好喝的吗?这千杯醉,每多喝一杯,就是两倍以上的醉意,可不是单单叠加而已。就算你在厉害,也绝对不可能喝到三十壶。”那老者仍旧不依不饶地说道。
云逆斜目冷冷看了一眼老者,吓得老者差点驾鹤西去。
“那我们再赌一赌好不好?若是我喝到了三十杯,你们所有不信的人都得叫我一声爹。”
“放肆!”老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这说得什么话,老夫五百岁了。叫你爹,你哪来的脸?”
“就是说,我们也凭什么?”
关若云听着这些无耻之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早知道,就不带云逆来了。
自己真的是做错了许多事啊。
“那你们凭什么质疑我喝不了三十壶?”云逆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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