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那就肠穿肚烂,痛苦而死。”曲易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木子云叹了一口气,这回这个桃花劫可麻烦多了。
“还是先溜。”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溜?中了情花之毒,还想溜?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蓝凤凰都会凭借情花之毒找到你。”曲易这回是真同情了。
男人嘛,都有点小秘密,这木子云以后要是有了小秘密,恐怕蓝凤凰会用毒把它直接废了。
“好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溜。”木子云带着韩羽和曲易匆匆离开了客栈。
蓝凤凰已经换了一声鲜红的衣衫,可是下楼的时候,发现木子云已经不见了。
她冷哼一声:“中了我的情花之毒,还想溜,可能吗?”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几只幼小的魂兽,然后打开了瓶子道:“去。”
这一只只幼小的魂兽类似于蜜蜂,但是眼睛却是特别多,他们绕着蓝凤凰飞了一圈之后,然后朝着木子云等人离开的方向飞去。
木子云一伙人匆匆赶路,这天色越来越暗,没有办法,只好在林子里露营了一宿。
第二天,木子云等人来到了宜阳县。
宜阳县比先前那个小镇要繁华多了。只是三人刚走进宜阳县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莫非他们三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说在林子里住了一晚,就变成了怪物吗?
三人找了一处卖铜镜的摊子左瞧右看,也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啊。倒是他们三人的模样,把那个摊主吓得不轻。
这一路上他们都还没吃饭。于是,三人来到了路边的一个早餐点。刚刚坐下,早餐点的人,就一哄而散。
真是见鬼了,难道他们是十大恶人吗?
三人点了几份早餐在那边吃了起来。
韩羽看着店主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老人家,莫非我们长得像坏人吗?为何大家见我们就跟见到鬼似的。”
店主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没有。”可是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背叛了他。
众人正纳闷间,看到有一队官兵,正朝着这边匆匆而来。
韩羽边嚼着嘴里的早餐,边纳闷地道:“这官兵一大早就这么匆匆忙忙的干啥?”
曲易放下了手中的碗道:“坏了,这些人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木子云喝了一口汤:“确实如此。”
正说话间,这伙官兵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为首的那名官兵打开了一副画轴,照着木子云等人比对了一下道:“没错,就是他们,带走。”
木子云他们这才明白了刚才一进城,众人看他们的眼神有点奇怪,也明白了刚才几位摊主的恐慌,他们竟然被通缉了。
韩羽看着木子云道:“木大哥,不会是因为逃婚被通缉了。”
木子云瞪了韩羽一眼:“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曲易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蓝凤凰与官府也没有太多的瓜葛。
韩羽想要亮出身份,可是却被木子云的眼神制止了。木子云到想要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到了县衙之上,木子云看到了手上缠着纱布的铁牛哥俩,还有几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鹰钩鼻,眼睛如同鹰隼般犀利,竟然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而县令则是诚惶诚恐地伺立在一旁。
曲易捅了捅木子云:“那位坐在大堂之上的就是瓦布族的族长阿克汉。”
木子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有点恼火,他见过嚣张的,可是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区区一个族长,竟然自己坐在大堂之上,而让本县的知县站立一旁。更可气的是,这个知县似乎还觉得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点头哈腰的,好像是他的跟班一样。
“啪”阿克汉一拍惊堂木:“我手下两个兄弟是不是你们打的。”
木子云点了点头:“没错。是我们打的,要是知道今天这样,我应该下手更重一点。”
“哟,好嚣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阿克汉怒道。
“嚣张?我觉得这个词更适合你。那个位置是你该坐的吗?你让堂堂一个县令站着,你却坐着,你说你是不是更嚣张。”木子云愤怒地回应道。
阿克汉冷笑道:“这个位置该不该我坐,不是你说了算。”然后转身对齐知县道:“齐知县,你说这个位置我到底能不能坐。”
齐知县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能坐,能坐。当然能坐。”
“那我坐着,你站着,你该不会觉得委屈。”阿克汉继续问道。
齐知县连连摆手:“我不委屈,不委屈。您在这县衙里,当然是您坐着,哪有我坐着的份啊。”
阿克汉满意地笑了:“好,好。齐知县,你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阿克汉对待朋友一向宽厚,只要我阿克汉在这里,就没有人敢为难你。”
齐知县点头哈腰:“多谢族长,多谢族长。”
阿克汉转头对木子云道:“看见了。就连齐知县都不敢说话,都不觉得委屈,你一个通缉犯在这里叫嚣什么,来人啊。给我打。”
这个阿克汉的话还真管用,阿克汉的话音刚落,就有衙役想要上前。
“慢着。”木子云大声喊道。
“怎么你现在怕了吗?也行,我阿克汉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们三个把你们的两只手都打断,然后赔我们一千两银子,这件事就算是两清了。”阿克汉霸道地道。
“要我们一千两,还要打断我们的手,我看你是疯了。”木子云怒斥道。
“哦,齐知县,他们说我是疯了,你觉得呢?”阿克汉带着嘲讽的笑意看向齐知县。
“大胆刁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但不认罪,还要骂族长疯了,你们简直是罪该万死。”齐知县如同阿克汉的一条狗,在那里又跳又叫。
木子云指着齐知县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是堂堂的朝廷七品官,是皇上钦定的命官,不为百姓伸冤,反倒任凭这个奸恶之徒坐在您的位置上,胡乱发号施令,草菅人命。你这样的官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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