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意的手碰到了他腰腹稍下方的胯骨,她蜷着手指也禁不住轻颤,怎么也不肯再继续,唇若有若无地碰到他胸膛的衣襟,张了张口轻声喃喃道:“别……了,我都知道了……”
苏薄手上顿了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却同时吻上了她的唇,让她毫无招架喘息之机。
她浑浑噩噩地想,以后再跟来羡聊天一定要避开这家伙。因为稍不注意她就会被来羡带偏,稍一带偏这死心眼就会当真。
后来,她是在苏薄给她揉捏双手的又酸又麻的舒服感中睡去的。
翌日,江意去营中时,将领已经选出了造箭枪的士兵,即将编入弓弩营的士兵也选拔完毕。
江意将图纸分享给士兵们,给大家讲了每个部件组成部分及作用,然后由他们照着图纸开始批量造。
这一两天里,江意都在士兵们这里照看着,只要他们成功造出了第一批,后面的也就简单得多了。
是夜,已经到了后半夜。
房门突然笃笃笃地被敲响。
江意一时恍惚,以为是苏薄又回来敲门了。可下一瞬她猛然惊醒,苏薄不是就在她身旁么。
那这次又是谁?
奇怪,除了苏薄,谁还会半夜到这里来敲门?
也有可能是亲兵或者暗卫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但门外的敲门声显然有些急促不耐烦,见江意不应,就又敲了一遍。听来不像是亲兵或者暗卫的作风。
江意便问:“谁?”
门外的青年总算听到回应了,身上还穿着一身盔甲,双手插着腰吁了口气,道:“小意,快开门,我是你哥。”
江意一听,呆滞了一下,“我哥?”
她哪个哥?
随即江意瞌睡一醒,立马就反应过来了,除了江词她还有哪个哥!
她哥哥来这里了?外面的人真的是江词?
她简直不可置信,转头看了看苏薄,下一刻当即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一边紧声问道:“哥哥?你真的是哥哥?你不是外巡去了吗,怎么会到梁鸣城呢?”
江词道:“什么蒸的煮的,你快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意从小听到大,确实是江词的声音无疑。
她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在这里遇到江词,诚然是一件让她十分高兴的事,可同时她又无比的心虚。
要是让江词进来看见苏薄也在这里……她想都不敢想。
江意应道:“哥哥你稍等啊,等我穿下衣裳……”说着就赶紧下床,一边把苏薄往床下拖。
苏薄起身刚站定,江意便拿过他的衣袍披在他身上,又将他往窗边引,不忘对门外道:“哥哥,你再等等啊!”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苏薄赶紧从窗户遁走。
苏薄压着嗓音道:“让他进来看见也无妨,可以开诚布公地说。”
江意:“可能你还没来得及说,哥哥就会揍你。”
苏薄:“他揍不过我。”
江意嗔他,道:“眼下这时候,你和哥哥能闹起来么,真要闹起来,你让满城的将士怎么看?等战事了后,再找机会与我父兄说不行么。”
两人都是与彼此耳语,江词纵使耳力过人,听见隐隐有说话声,也听不清详细的,不由问:“小意,你在同谁说话?”
江意应道:“还能有谁,来羡呗!”
来羡摊在院子里的树子背后,舔了舔爪,传音给屋里的两人:“为什么背锅的总是我?”
江词:“别啰啰嗦嗦的,快开门,我进来喝口水。”
江意把苏薄往窗外推,见他不动,便踮了踮脚亲了一口他的唇角,轻声急道:“苏薄,你走啊。”
苏薄看了看她,最终还是敛了敛衣角,从窗户出去了。
江意深吁一口气,刚转身准备去开门,哪想他又去而复返,站在窗外道:“再亲一下。”
我的夫君权倾朝野江意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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