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硕大的地龙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看‘毛.线、中.文、网
从它的眼神不难看出,这家伙不止一次被这怪人揍过,都条件反射的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让我无比震撼,看向那怪人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
要知道他刚才可一点玄阳之气都没外放,就是单纯依靠肉体的力量,一拳砸瘫了地龙。
这是多么夸张的力量,何其狂暴的身体素质。称得上一个霸王之体了。
趁着这地龙被打趴下,我忙向前走了几步。
我每向前走一步,这地龙就会退一步,一直挡在我的身前。
它显然是不想我来到太极图上,不想我进入那两条通道。
看来这地龙就是个看门的,它的职责就是看守这两条阴阳通道。
我寻思若不是这怪人在,它都要把我给吃了。
终于,它退到了太极图上,而我也可以看清那两条通道了。
通道很深,一眼望不见尽头,这让我很好奇,西江市地底。怎么会有两条密道。
我大概观察了一下,这通道应该有很久的年代了。
正常情况下,在地底修密道,要么是战争用,要么就是修建陵墓。当然,也不排除有盗墓贼挖盗洞,不过从这两条密道的复杂程度来看,不太可能是盗洞。
而西江市在近代史上也没发生过大的战争。所以也可以排除是打仗修的地道。
也就是,这是陵墓通道。
谁的陵墓?鬼母红衣女?还是青龙山主?
显然都不是,他们的坟墓一个在青丘山,一个在青龙山。
隐隐间,我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很夸张的念头,但我暂时不敢去推测,我需要再看看。
我在地龙的虎视眈眈下,一脚踏进了那条阴路通道。
刚踏上去,哪怕穿着鞋子,我都能感受到一丝彻骨的寒气,很快又有逼人的阴气直袭我的身体。
我心底一紧,这种感觉很熟悉。
我突然就想到了那超度无头女鬼时,李八斗强开阴阳路,我走在阴阳路上时就是这种感受。
而此时脚下这条阴路的阴气显然比那晚上还要浓烈,隐隐间我甚至感觉,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是不是真的会走到鬼门关,去那阴曹地府?
我立刻提起阳气,压住这丝阴冷的感觉,想要再走两步看看。
这时那吃实心肉的怪人一个箭步跳到了我的身前,挡住了我的路。
他郑重看向我,摇了摇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的眼神非常的坚毅,远比普通人要来得深邃,显然他不普通,也是有着一身通本领的。
既然他不让我继续走下去,那就明我的能力还不够走这条路。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觉得他可能是我父亲吧,我对他莫名的信任,没再强行往前走。
&qu;我叫陈黄皮,我爷爷是青麻鬼手陈言,请问你认识他吗?&qu;我试探性问他。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我身后,又指了指井口的方向,示意我离开。
他的眼神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我也知道是该退出了。他不让我在此逗留,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不得不后退,来到井底,喊红鱼拉我上去。
红鱼立刻开始拉绳子。而我则舍不得地再次扭头看去。
我看到他已经转身走进了那条阴路,他明明是一个活人,也许是因为吃了实心肉的缘故,没受到任何影响。每一步都走的无比坚定。
但我知道,他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看似轻松,身上一定也背负着某个常人没法想象的责任。
莫名地双眼一红,我再次冲他喊道:&qu;你是我的父亲吗?&qu;
他身体一僵,却没回应我,短暂愣神后,继续往前走,一会就消失了,而我也爬出了井口。
出来之后,我尽量不让这丝情绪影响自己和红鱼。
我笑着对她:&qu;东西拿到了,任务也完成了。马上可以出去了。&qu;
她开心地点了点头,而我则将那红盒子里的帝印拿了出来,我不可能将这宝物送给古河。
思前想后,我从身上布袋子里取出了那枚之前苏青荷养孤煞的血魂珠。将血魂珠放了进去,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然后我就和叶红鱼走到了主井底下,好在绳子还在,我将绳子绑好,用力一拉,上面的古河立刻就开始将我们往上提。
一刻钟后,我和红鱼重见日。
看到我们上来,饶是古井不播的古河。脸上也涌起一丝激动。
&qu;黄皮,不错,我总算没看错人,能下井而归。你是千年第一人!&qu;古河开心地。
我装出一副心有余悸地样子:&qu;运气好点罢了,下面虽然没啥魑魅魍魉,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若不是我带着红鱼,凑巧凭借阴阳之气破了局,怕是也要像下面那上百枯骨一样,再难见到日。&qu;
&qu;可曾见到井,帮我看一眼灵儿的一角未来?&qu;古河最担心古灵。立刻问我。
我早就想好了辞,直接道:&qu;幸不辱使命,看到了。我在井里看到了古灵,但那画面却不像是老爷子您的那样。可以看到人的未来死亡。我看到的却不是死亡,而是见到古灵从那青丘坟里走了出来。&qu;
&qu;哦?还有呢?&qu;古河显然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追问道。
我摇了摇头,:&qu;没了,就看到这些,我想继续看的时候,那井面上出现了阴阳太极图,最后井水下探,直接干涸了。&qu;
我自认这一套辞衣无缝,真假参半,有时候比真相还容易蛊惑人心。
古河寻思了会,点了点头,道:&qu;看来灵儿那丫头还有一劫啊,你没看到她的未来,也没看到她死亡,可能意味着这一劫的生死。就连意都看不透,不愧是当年青衣男留下的永世咒。&qu;
我心中发笑,嘴上却恭维道:&qu;古灵姐命不凡啊,连老爷都没法定她生死。想必一定能逢凶化吉。&qu;
古河听了我的话,也爽朗地笑了起来。
这时,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问我:&qu;黄皮。你那口井干涸了?这么来,井底那盒子也取到了?&qu;
我掏出那个红玉盒子,递给古河道:&qu;运气不错,取到了,一取到我就上来了,我怕有什么机关还没敢碰,老爷子您长长眼。&qu;
古河激动地接过这牵动了他们古家九代的盒子,结果之后打量一圈后,就直接打开了盒子。
当他看到玉盒里的雪魂珠时,明显愣了一下,他显然知道血魂珠,这玩意虽然珍贵,但还不至于当得上井里的千年至宝啊。
突然,他冰冷地看向我,沉声怒喝:&qu;陈黄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玩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真以为我不敢杀你?&qu;
话音一落,那道黄泉剑气再次笼罩在我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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