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秦风不见了后,秦雨慌忙的说要去找大家帮忙找,但很快苏雅溪就说:“现在不能将消息扩散。”
秦雨问为什么?
苏雅溪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说:“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对方不是想要杀害秦风,而是想用他来牵制或者说是威胁我们,我们没有去,他们暂时还不会对秦风动手。”
秦晏赞同的点了点头,苏雅溪正和他想的一样。
秦雨的心情被安抚下来了,苏雅溪决定先叫醒秦冰和铁锤,让秦雨留在家里照顾他们,自己和秦晏先出去找找看。
秦雨同意后,苏雅溪就拿着披风和秦晏出门了。
可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一点线索也没有。
苏雅溪突然想起了赵氏说的蔷薇图案,她问秦晏:“你知道郭员外家的图腾吗?”
秦晏脸色微变了一下,才说道:“嗯,知道,是蔷薇。”
果然是,苏雅溪想起了那天的郭静璇带来的侍卫手腕处都有一个蔷薇图案,就连前两天被她送去了作坊工作的琳儿身上也有。
苏雅溪问:“那日郭家倒台一事,你可知道?”
秦晏牵着苏雅溪的一晃,松开了,天空有鸟儿叽叽喳喳的盘旋,因此显得秦晏格外安静。
秦晏愣了半天,才说:“是我做的。”
苏雅溪哦了一声,她从倒台第一天就怀疑过是秦晏做的,现在得到了这个回答也不惊讶了。她反倒更好奇秦晏是怎么做到的。
秦晏说:“县城里有个新上任的官儿,正好和郭胜利属于水火不容的关系,我就去碰了个巧,没想到他直接端了他们。”
秦晏说的很轻松,可苏雅溪不知道这中间省去了多少秦晏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委屈。
苏雅溪说:“既然已经确定了蔷薇图案是郭家的,可郭家不是被斩了吗?我们找谁去?”
秦晏朝苏雅溪一看,悄悄附在她耳边说:“我知道郭家有个儿子,可是早就被除出祖籍了的,听说那人就是长得虎背熊腰,块头大。”
被除名?那不就是没有被斩吗?
苏雅溪拉着秦晏,说:“那我们快去找他,救出秦风啊。”
秦晏说先不急,要先去 见一个人。
苏雅溪看天色也晚了,问秦晏要不要先去告诉爹娘。
秦晏说先不要,本来爹和娘就对秦风充满了愧疚,如果再告诉他们秦风失踪了,这不是让他们要担心死吗?
苏雅溪想了想觉得也是。
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屋子,苏雅溪问秦晏:“这是什么地方?”
秦晏说:“这是郭静璇的哥哥的屋子。”
苏雅溪惊讶的说:“郭家的儿子就住这种地方?和郭静璇简直天差地别啊。”
秦晏告诉苏雅溪,之前郭家早就叛国了,一直担心东窗事发,所以早就将郭宇莫随便找个理由移出了郭家,这样来保住郭家最后的男丁。
苏雅溪恍然大悟,原来古代小说里写的那些都是真的,果然是艺术源于生活。
两人悄悄走了过去,屋子里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人,苏雅溪问:“这是郭宇莫的养父吗?”
秦晏点点头,说:“这郭宇莫虽然对别人不算好人,但他对待亲人还是很好的,对他的养父也是。”
苏雅溪看了看年迈身体佝偻的老人,突然,秦晏带着苏雅溪走了过去。
苏雅溪想挣脱秦晏,毕竟那有可能是仇人的养父啊,竟然就直接去了。
秦晏安慰她:“刘伯伯很好的,别怕。”
苏雅溪嘴硬:“我那不是怕。”
秦晏笑了一下,然后往草屋里招手:“刘伯伯,我们来了。”
刘伯伯拍了拍秦晏,说:“小秦一晃都娶媳妇儿了。”
秦晏陪着刘伯伯笑,苏雅溪看着刘伯伯满脸皱纹,突然就很心酸,也陪着他们笑了起来。
秦晏把苏雅溪拉到刘伯伯面前,向他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媳妇儿,苏雅溪,她会医术,肯定能治好你的头痛的。”
苏雅溪一听就问,是什么情况?她是医者,自然对病患得上心些。
秦晏跟她说每次晚上吹了凉风就会头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医馆的大夫也说没事,但每每头疼起来,刘伯伯都会疼的难以入眠。
吹凉风?苏雅溪也说:“这是正常现象,您年纪大了,吹凉风的话戴一个帽子可能会好很多,如果您还头痛的话,就来找我,我来给你看看,今天疼吗?”
刘伯伯点了点头,说:“今天后脑勺那里有点疼,感觉很沉。”
苏雅溪走过去,让刘伯伯坐在前面,苏雅溪用手给刘伯伯揉了揉太阳穴和其他几个穴位。
刘伯伯感觉酥酥麻麻的,头也不疼了,好像整个身体坐在棉花上。
苏雅溪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刘伯伯已经沉静在他的世界里了,迷迷糊糊的说:“可以可以,很舒服。”
苏雅溪本还想问什么,秦晏却突然开口:“刘伯伯,您儿子最近是不是带了个男孩子回来过?瘦瘦高高的。”
刘伯伯嗯嗯两声,用手指往右指了指,说在那儿。
苏雅溪手指停下,目光也变得冷漠起来,尽管刘伯伯什么都不知道。
秦晏给刘伯伯赔礼,说自己媳妇怀孕了不舒服,现在该回去了。
等两人走出了刘伯伯的屋子,苏雅溪问:“你怎么会认识刘伯伯的?”
秦晏说是之前刘伯伯在他们那边摘野菜认识的,刘伯伯性格古怪,谁都不去认识,但他很喜欢秦晏,所以也就只认识秦晏。
苏雅溪和秦晏往刘伯伯刚刚指的方向去了,那里是一个废旧的大房子,苏雅溪往那儿一看,竟然只有郭宇莫一个人。
苏雅溪拉着秦晏小跑过去,大声问:“你就是郭宇莫?”
郭宇莫嘴里叼了一根草,看见苏雅溪来了又吐掉了,狂妄的说:“就是老子,你就是苏雅溪?欺负我妹妹那个?”
苏雅溪做无辜脸:“我可没有欺负你妹妹,倒是你妹妹,可欺负了不少人。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么多,我只要见我弟弟。”
郭宇莫笑了笑,拉开了他刚刚踩着的地方铺满的布。
那里躺着的人赫然是秦风!
苏雅溪看着捂住了脸,秦风这样让她怎么能面对爹娘,都是她的失职,是她没有照顾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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