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一听萧诚要带走萧谦,就急了,上前道,“诚哥,我们还打着赌呢!”
萧诚横眼向越子倾,“你要什么,我给。”
“这不好!”
不等越子倾矫情完,萧诚就带着萧谦走了。
留下越子倾一人在原地捂胸惋惜,“白花花的银子啊!我也想要个承诺啊!”
白弩好心安慰,反被闲他聒噪的越子倾罚了五个时辰的举靶。
……
营帐内,还未来得急掌灯,略显昏暗。
萧氏兄弟二人互拽着领口,彼此都不让一步。
萧诚道,“我最后说一次,不要再动她。”
“凭她万般无忌,就可以恣意的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她母妃夺走了姑母的恩宠,她成日作天作地,害得陛下对我们北阳王府离心。
我要她一句道歉,都不能吗?
十三哥,你是我的十三哥啊!
她凭什么,连你都要跟我抢。”
萧谦喊着喊着就变成了哭嚎,那模样就如同一支被丢弃在地上的寒梅,一身的疏朗都被人揉碎了,踩在脚下。
又如同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偶的小孩。
……
往昔秋狝并无世家朝臣之女,皇室宗亲女子屈指可数,会嚷着打猎的就越子倾一个而已。
不过,她玩的随性,对劳心劳力的狩猎赛也就吆喝两声要参加,并不多重视。
其他人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位谁惹谁倒霉的安宣长公主。
故而以往,狩猎赛都是象征性的给越子倾记个数,反正她也够不上名次。
而今年,越子倾因与昌凌帝的赌约,算是正式参与了狩猎赛的角逐。
也为照顾通行的世家朝臣女子,故而今年单独设了个女子个人排名。
越子倾懒洋洋翻看记数薄的时候,发现周惠赫然排第一,甩第二足够近百分。
围猎赛会根据所猎猎物难度系数不同,设置对应分数。
越子倾笑着调侃道,“有意思,这人是住猎区了!”
看着因被罚蔫头耷脑的白弩,越子倾脑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问白弩,“你家爷,喜欢怎样的姑娘。”
白弩被越子倾那笑弄得心里发慌,“你想做什么?”
越子倾笑着,眸光晶亮,“自然是好事。”
‘搁你脑子里的,能是什么好事。’
白弩心里不爽,却经不住越子倾减他举靶时辰的诱惑,认真琢磨起了她的问题。
奈何左思右想,白弩愣是没抓住什么有用的思绪,“我家爷喜怒不形于色,卑职瞧不出来。”
在越子倾的怒目瞪视下,白弩转口弱声道,“或许是殿下…像殿下这般真性情的女子。”
“我瞧着你家爷也像个不怕事的。”越子倾点头,目光落在了周惠的名字上,“有戏。”
“什么有戏?”看越子倾笑得越发灿烂,白弩心里就越慌。
有些想法,越子倾自然不会宣之于口,只会一个人藏在心里,偷着笑。
比如,她七哥娶白冰,就有了襄武王府这颗大树,若白彻与周惠也成了,那不就等同于越子漾在朝堂、军中皆有保护伞了吗?
这可比她这颗风雨飘摇,不知何时折断的歪脖子树,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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