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中间,本就隔了不到两步。
越子倾举着瓷瓶,一问一步,紧逼萧诚。
萧诚被骤然逼近,慌乱间就后退了一步,后又觉得被一个小姑娘逼得没招架之力丢人,于是挺胸对上了越子倾。
“这,只有一个。”
对如何请华家堂出手调配,以及如何在短时间内,帮忙找齐配舒痕露的珍贵药材,萧诚却只字不提。
越子倾将瓷瓶抛起,又接住,扬着声笑道,“一个不更好嘛!可以坐地起价。”
“你是掉钱眼里了吗?一个姑娘家,身上留那么长一个刀疤,多不成样子。”
萧诚一口气说完,似觉得话语过于露骨,没把越子倾说的无地自容,自己脸先涨得通红。
越子倾突然觉得萧诚和吴子慕有得一比,都容易炸毛。
想到这,她看着就忍不住笑了,还越笑越夸张,只差没笑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萧诚被越子倾这“没心没肺、不识好歹”的模样,脸都气青了。
越子倾见状,这才捂嘴收了收,“好了,我不笑就是了。”
萧诚将脸别到一边,不理她。
越子倾扬着语调,惋惜道,“真生气了,我还打算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呢!”
好奇心作祟,萧诚无奈,只得将脸转了回来。
越子倾笑笑,故作神秘的掩嘴凑到萧诚耳边,压低声音道,“其实那次受伤,没几天我伤口就好全乎了,也没留疤,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有自愈能力。”
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能力?
萧诚觉得匪夷所思,一脸不可置信,觉得越子倾可能是近来受的打击过大,想叫她找太医好好看看。
话没出口,反听越子倾阴气森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划自己一刀,证明给你看?”
“不用。”萧诚闻声就抓住了越子倾的手腕,生怕她一个冲动,真拿刀割自己。
越子倾心里有杆秤,她觉得自己要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她想让萧诚将她当作朋友,自然也会真心以待,不然树林夜她也不会不顾自身安危,拼尽全力应敌。
所以,适才看到自己的坦白换来萧诚的狐疑,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当我真傻啊!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不割,我怕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你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是说你有病。
我只是觉得这情况不寻常。
不是,我没说你疯了。
……
我不说了,信你还不行吗?”
实际越子倾的怒气,维持了也就不到三个刹那,只是听萧诚口不择言的解释,想多体会下萧诚端着时的乐趣。
也让萧诚也顺便体会一下,平时看他脸色的人,绞尽脑汁迎合他的时候,有多可怜。
……
越子倾哼着小曲,把带的弓箭丢给萧诚,手里只拿着穿过雨燕的箭,踏着欢快的步子回到了约定地。
白弩远远看到越子倾,就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着身后沾的草屑时,他还不忘如临大敌的看了眼后面的萧诚。
“殿下,这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越子倾瞟了眼萧诚,笑着摇头,“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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