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悦楼时,张伯也是用宽布条来绑越子倾,如今越子倾也算礼尚往来了,可吴子慕却一点不领情,面露鄙夷,道,“妇人之仁。”
“咦,我本来就是个小女子啊!”越子倾笑着自夸完,又从袖口拿出那块凤形‘吴’字紫檀木令牌在手中把玩,“你自诩心狠手辣,何不猜猜,我要做什么。”
吴子慕冷冷一笑,“这几日你一直在查马踏案,想必是破解了手法。”
马踏案并不复杂,不过是大家一开始都被马蹄铁吸引了注意,而知道是吴子慕从中作梗的越子倾很快就能察觉,马攻击假扮她的吴子慕和言婉绝非巧合,于是她便留下了案发时吴子慕和言婉所穿衣物,很快从中发现了在马极度运动后诱使马发狂攻击的香料,而且还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料。
看着越子倾那就算泰山崩于前依旧不改的笑容,和手里那块原本属于自己的令牌,吴子慕脸上除了厌恶外,还多了丝失望,“你可知,言、周两家曾对母亲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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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宣妃之死的真相为何,可就昌凌帝的反应而言,越子倾也知言、周两家绝不会是害死宣妃的凶手。若真是言、周两家,昌凌帝不至于对她撒谎,更不会放任他们拥有今时的地位。至于当年两家背后的小动作,想必宣妃自己都不在意,如今时过境迁,为人子女,她又何必违逆宣妃当时的意愿,“十五年前的真相为何,都改变不了,你才是那日马场一案的始作俑者,明日一早,我会亲自把你交给肃王。”
“你疯了。”吴子慕之所以束手就擒,无非是不想闹出动静,被公开身份,她怎么也没想到,越子倾会将她当做一个犯人押送。
“疯。”越子倾哑笑,“布局害人的时候难道没想过,自己要偿命吗?”
吴子慕冷笑一声,“偿命,我为什么要偿命,我只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我错在何处。”吴子慕的目光如寒剑,落在越子倾那爱憎分明的脸上,“倒是你,知道自己的母妃遭奸人所害,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午夜梦回,难道不曾梦到她向你喊冤吗?”
‘啪’一声,吴子慕的脸上印现出了一个泛红的手掌印。
宣妃离世时,越子倾尚小,她已记不清宣妃的点滴,只留存着一个温柔和善的影子,她也常缠着越子漾跟她说宣妃的趣事,越子漾提及最多的便是宣妃乔装出宫替人治病的场景。
此刻越子倾还未放下的手还在颤抖,似在为打了吴子慕而后悔,可她面上,仍化出愤怒的神色,“你,没有资格,提我母妃。”
吴子慕想连同椅子一起撞向越子倾,却被百乐的剑逼停,她犹如一只被困的凶兽,怒目瞪视着越子倾,“我没资格,难道你这个不顾她枉死之人,就有资格吗?”
二人这样不管不管吵起来,看的一旁的百乐是心惊肉跳,生怕动静一大,惹来什么人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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