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信十分有把握地说:;我和爱丽商量好了,充充场面,过两天我就会完碧归赵的,这你放心。
娄弈函提议,;妈的真丝衣服那么多,要不拿一件衣服送给爱丽好了。
娄仲信仿佛看着天外来客般地看着他这个弟弟,;老五,你真傻还是假傻,爱丽是模特儿,妈那种中老年服装她可以穿吗?亏你想得出来,去帮我拿妈那只翡翠胸针。
;哪只?
他翻出手机中的照片,;看清楚了,是这样子的,你别拿错了。
看来,娄仲信是早有预谋了。
;说好了一定要还的,要是你不讲信用的话,我就告诉妈。不是娄弈函不帮他哥,要他做贼,可是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他可六亲不认。
;我哪次害你了?从小到大,我替你擦了多少次屁股,要不你的屁股早烂了。
没有以前的那些事,娄弈函哪会挺而走险,动自己亲妈的主意。
;好了,你的事有着落了。娄弈函说:;我的正事呢?老马和阿昆你怎么办?
;老马我有办法支开,阿昆嘛,他是我的人,你可以放一万个心。
;老马比藏獒还忠心,你怎么支开他?
娄仲信鄙夷在说:;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说了你也不懂。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娄弈函急着说:;等爸一走,你就带我去芦园。
娄仲信在他弟弟的屁股上用力一戳,;你这样子能走吗?
他忍着痛,;能,你扶着我。
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娄仲信站在窗口张望一会儿,他缩回脑袋,兴奋地说:;走了,走了。
;快,扶我起来。娄弈函把身体撑了起来,叫着他哥哥。
娄仲信把他抱住,;你悠着点啊。
在他的帮助下,娄弈函终于站直了,屁股上很痛,一身的汗,但他咬牙忍着。
娄弈函承认,爱情是世上最强效的止痛药,最灵验的麻醉剂。
走了两步,他麻木的身体复苏,一清醒,身体里的五脏六肺就开始工作,他的肚子一阵坠涨,剧痛,这是他要上大一号的前奏。
;四哥,我要上厕所。
娄仲信白了他一眼,;真麻烦,我去给你拿便桶。
娄仲信跳了起来,;你这样一拖延,时间来不及了。
;很快的,我二分钟完事。
娄仲信不干了。
;四哥,我憋不住了,都三天没拉了。他求他,;再不厕所,我要拉裤子上了。
娄仲信丢下他,;我帮你去叫老马。
;不行,我不想让他看我……
娄仲信走到门口,娄弈函大叫一声,;你要不要那只胸针了?
娄仲信只得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脸上像打了霜的茄子。
;我可警告你噢,你今天一拉屎,就没时间见她了。
;不会的,我只要二分钟。
他拍拍他的肩,娄弈函的身体晃了晃。
;你以为爸这家法是自己想出来的,这是清宫里惩罚太监用的,打是第一次上刑,打完后的拉屎是第二次上刑。
娄仲信嘀咕了一下,;我又不是没偿到过那骨裂般的滋味。
前年,他为了一个小寡妇受过此刑,还心有余悸。
娄弈函可不信他的话,还不是因为他不愿和他呆在厕所里闻臭味,所以这样吓唬他。
娄弈函掂着脚挪到厕所,想坐下,不行,根本没法弯腰,站着又拉不出,肚子又痛的不行。
;四哥,四哥,我求你了,我帮你偷妈的钻戒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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