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草屋之后,童以舒没多久便因身后的伤晕倒过去。
打斗多时,后背的箭伤不仅没有好转半分,甚至比昨日的伤口看着还要狰狞。
因为服用化功散,童以舒身体内没有内力护体,顾渊旭便将自己的内力输入童以舒体内,好让伤口不在留血。
白凝安将粘在皮肉上的衣服扯开,用上干净的布条将童以舒的伤口仔细包扎起来。
但没有伤药,童以舒的伤势还是难以好全。
顾渊旭吩咐任远去附近的城镇,买些伤药回来。
处理好童以舒的伤势后,白凝安将童以舒交给白衍照顾,自己和顾渊旭赶往樵夫家。
院内的一切布置还和白凝安离去的时候一样,那对夫妇在这段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回来。
白凝安想到昨夜突如其来的困意,连忙来到房间检查那份早已凉透的饭菜。
顾渊旭在院中巡视,发现家中能够带走的东西已全部带走,断定这二人定是偷了玉佩离去。
昨夜吃饭时,白凝安因着刚从逃亡中脱身,没有仔细检查端来的饭菜。
今日白凝安仔细检查一番,才发现这其中果真加了迷,药。
自己昨夜给出的手镯已是价值不菲,白凝安没有想到那二人竟会如此贪心,心中气恼不已。
但心中更恨的还是自己的大意,在那样的条件下竟完全相信了二人。
顾渊旭走进房内,对白凝安道:“他们应当不会走的太远,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他刚才在门外发现车轴的痕迹,而且牛棚里的牛已经不见,这些人应当是驾着牛车离去。
牛车速度慢,他们骑着快马多花费一些时间应该能追上。
白凝安道:“那我们快点追上去!”
那玉佩或许和白南霜体内的妖神心有关,白凝安绝不能放任两人离开。
沿着地上的痕迹,白凝安和顾渊旭立刻骑上马追过去。
这条路常有人经过,地上的痕迹众多,顾渊旭分辨痕迹花费不少时间。
今早,这条路已经多了好几道车轴印记,顾渊旭已经快分不出那道才是樵夫赶车的痕迹。
好在在一个分叉口,樵夫的牛车已和另外几辆车的痕迹完全分开,顾渊旭能够清晰的看到樵夫走的那条路。
一路追到一个林中,现在地上的痕迹已经十分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顾渊旭停在原地,警惕的看向四周。
周围安安静静,白凝安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忽然,二人忽然嗅到一阵香味,急忙捂住口鼻。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林中想起,“这香味只是小女子的体香,并无毒性。”
白凝安握紧手中剑,听着周围的动静。
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树上飘下,落在二人眼前。
白凝安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皮肤虽无半点果露的地方,但一举一动都十分勾人心弦。
尤其是轻纱般的长裙下,隐隐能看到女子窈窕的身影,令人浮想联翩。
女子把玩着胸前一缕秀发,看向顾渊旭道:“二位想知我的身份,难道不该先将自己的身份报出?”
白凝安看着这突然冒出的女子,心中充满警惕。
女子对顾渊旭似乎很感兴趣,对顾渊旭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品貌非凡,真是令小女子无比心动。”
顾渊旭听完这话,身形一动,直接对着那抹紫色的身影袭过去。
那身影宛如鬼魅,无论顾渊旭怎么攻击,都无法将她击倒。
几个回合下来,顾渊旭已经掌握到这个女子的身法特点,手中长剑直接对准她的身影刺去。
女子面色一变,急忙躲过这一剑,飞至树干上,轻拍自己胸口道:“真是好险,公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她衣裙一角已被利剑划破,一块紫色的碎布正孤独的躺在地上。
顾渊旭冷冷道:“你若是为拦我而来,我劝你尽早离开。”
他过了几招便知这女子虽然身法诡异,但内力却远远不及他。只要他小心一些,这女子没多时便会败下阵。
夜芙蕖看着顾渊旭,心道南月战神果真名不虚传。
看着顾渊旭俊逸的面庞,夜芙蕖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狠意。
夜芙蕖从树上飘下,慢慢走近顾渊旭,身上那股异香更加刺鼻。
白凝安道:“你身上的香味有催,情的作用,我说的可对?”
开始的香味只是普通的味道,但夜芙蕖从树上下来后,白凝安便发觉到这味道的改变。
这股香味,白凝安曾在药老的药房中闻过。
这种香粉不同于普通的催,情药,它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能在不知不觉中能让人动情。
不仅如此,这香粉还有一定迷。药的作用,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手脚发软,渐渐失去抵抗。
中招者查不出任何中药的痕迹,只会认为自己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控。
夜芙蕖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这么快就被发现,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你是何人?竟能这么快发现这香味的异处。”
白凝安道:“我是谁不重要,但你要知道这里不会有一个人中招。”
夜芙蕖看向顾渊旭,只见顾渊旭神色清明,没有半分中药的迹象。
顾渊旭道:“将拿走的东西交出,饶你不死。”
夜芙蕖笑道:“你们若是想要东西就来留仙派,我身上可没有你们想找的东西。”
白凝安第一次听到留仙派这三个字,脑中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忙问道:“留仙派在何处?”
夜芙蕖道:“问你身旁的男人,他知留仙派在何处。”
顾渊旭收剑,对白凝安道:“我们走。”
夜芙蕖对顾渊旭抛了个媚眼,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记住我的名字,夜芙蕖。”
说完,便飞身离开此处,紫色的身影在林中很快没了踪迹。
白凝安问道:“留仙派是何门派?”
顾渊旭似乎不愿意提及此事,对白凝安道:“我们先和任远汇合,到时我在与你讲。”
白凝安骑着马,心中一直回荡着留仙派三个字。
她定是在某处看到过这三个字,但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自己在何处看到过这三个字。
二人刚回到草屋,便听到童以舒痛苦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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