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pisode 25

    Episode 25 男生, 你们的声音呢？

    我是齐木楠雄，一般孩子在四岁才会觉醒个性的时候，我出生的时候就觉醒了各种奇特的能力。出生两周我已经可以用心电感应和别人进行通话。我父母都是无个性的天然呆, 对我的情况一直没有反应过来。

    接着四岁就像是分水岭一样, 英雄社会对人的影响太大，在我周围, 只要是个性比较强一些, 就会被周围人赶着选择当英雄。

    “你个性那么好，一定是可以当上万众瞩目的大英雄的。”

    “你的个性磨练一下就可以成为英雄。”

    仿佛这世界就只剩英雄这个职业可以选择一样。

    我对救死扶伤没有兴趣, 而且我也没有决定好去当一名英雄, 所以四岁去检查身体的时候, 我用我的能力篡改了我的资料证明——我成为一个无个性者。因为我兄长也是无个性者, 所以我们全家一起搬到比较平静的小镇里生活。

    这个社会百分之八十的人有个性, 但是全世界有70亿人, 也就是说将近14亿人其实是没有个性的。而且不同地区显示出来的数据也是有差别的, 有些无个性者会专门集中在一起生活, 所以有些地区的无个性者甚至会超过百分之九十。

    之后，我便一直维持着我无个性的人设继续生活, 像是怕被发现后会被强制征去当英雄一样努力装着普通人。

    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初中的时候, 一个职业偶像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名字叫做朔间零。一开始注意到他的原因是因为他说出了我的心声——生活在这个故事世界的人, 有自由选择自己想成为的人。人们想成为英雄, 是因为他们想当英雄, 而不是因为别人的请求, 不是因为别人的希望，也不是因为别人的胁迫而他们选择成为厨师、成为偶像、成为老师等等也许并非主流的职业，也是同样拥有权利去自豪而骄傲地说他们想成为这样的人。正如所有的人生而自由平等，他们的选择也必将是自由而可以为此骄傲的。

    在这个时代，敢说出这样的声音并非没有，但是如他那么高调的，确实少见。再来，我喜欢他的歌，因为我天生拥有被动技能——心灵感应，所以不管是在电视里的还是面前的，我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声。别人唱歌的时候脑袋里会想很多事，所以我听的时候很烦，但是这个人唱歌的时候，在心里也会唱，对我来说就是开了混响一样，就特别好听。

    我对他没有太多的意见。如果他愿意口癖改一下的话，对我来说会更容易接受。

    我虽然算是无所不能的超能力者，但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也只有三千元。

    除去一半买咖啡果冻外，剩下的一半我都是用去买预留下来凑演唱会的票，实话说，我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朔间零的演唱会，因为他每个月的杂志我都得买一本后，我的零钱算了算，估计得等很久才能去一场。直到我听说有免费参加演唱会的，条件还很简单，只要是女粉，简直就是为我这种穷人而开的。

    虽然地点是学园都市，出入境会比较费工夫。

    学园都市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

    以前小时候有一批科研人员跑来我们镇上征一批无个性者去学园都市就读，因为学园都市的主要设立目标之一也是为了开发个性——从无到有以及能力等级上的提升。

    我父母不是执着于个性的人，所以没有送我过去。

    但是其他父母听说可以开发个性，就会哄着自己的孩子去学园都市就读，像是给着糖果的语气说道，如果有了个性，以后就会变成非常帅气的英雄了。哪怕孩子们对英雄的概念还不深，为了讨父母喜欢和高兴，小小年纪就离开了家。父母也很骄傲自己的孩子可以去学园都市。

    嘛，这种事只能见仁见智。

    但是其实我并不理解的是，就算开发了个性，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上英雄。那些就是不能当上英雄，还想使用自己的个性让全世界都注意到自己的人，那些明明拥有个性却被告诉不能使用，不能用来满足自己愿望的人，那些为了成为英雄拼尽一切却失败的人等等，你们要求普世的道德观和世界观去约束他们成为一个合的“普通人”，他们应该会很难接受的吧？

    明明只用那么一点点量的英雄，为什么要这么高度宣扬个性崇拜和英雄崇拜？

    此外，一年前的斯坦因思想我也看了。他就是在玩文字游戏，现在的英雄只能说是职业，但是他硬要冠上道德崇高的才是英雄，以自己的主观意志判断英雄这个职业，然后进行屠杀，不就另外展示了这个英雄社会的畸形吗？他若是真有这么执着和意志去追求英雄之道的话，我倒是觉得为什么他不倡议政丨府把现在的“职业英雄”改名为“警务协助员”或者“私营警员”什么的，抱歉，我举不出好听的名字，或者直接把英雄归进警察内呢？

    英雄在以前的字典里就带有太多的道德色彩意味了，但是现在如果不能看清这就是一个职业而已，那就很容易被斯坦因思想拐跑。

    总而言之，因为英雄社会的这些麻烦事，我从小就明确了一个坚定的目标，我要成为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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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园都市的出入境只是初次检查而已。

    演唱会入场时，负责保安的御坂妹妹们也配合朔间零的经纪公司分各个出入口对参加演唱会的女粉丝进行检查。但是这方面要比入境的时候简单很多，因为这里的人并不会随便就提出要求身体检查的事，大部分的工作也是在于核对资料。

    十万观众的演唱会在有序的安排下瞬间坐满了。

    开场的时候是一开始朔间零的工作团队拍摄的影片，随着影片切入，朔间零从舞台升降梯跳了出来，各大屏幕开始转播现场的场景，他还没有正式开唱，所有人已经疯了一样地开始欢呼。齐木楠雄虽然并不喜欢人那么多那么嘈杂的地方，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环境的力量是强大的，他也觉得这种氛围热闹，又激动人心，连他也忍不住跟着附和其他的粉丝，哪怕也就是在心里喊一喊。

    “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粉丝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朔间零的声音夹着笑意：“那么，女生的声音在哪里？”

    “呀！！！！！！”

    “男生的声音又在哪里呢？”

    “吼！！！！！！”

    这声音一落，会场里的御坂妹妹们纷纷用御坂网络互相联系——

    [已经锁定了相关的目标，可以行动了！我这里至少发现三个。]

    [我这里也有四个。]

    [六个。]

    [我这里没有问题。]

    ……

    [以不影响朔间大人的演唱会为前提，进行驱逐。]

    听到她们内心声音的齐木楠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