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和白锦曦通过夏俊艾留下的咖啡杯找到了一个商场。在商场的一家书店里,他们遇到了徐司白和沈仪清。
“老徐?”白锦曦叫道,“还有沈医生,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之前沈仪清请了病假,已经好久没去警局了。
“好很多了,谢谢白警官关心。”仪清笑了笑,当她看见徐司白自从白锦曦出现就转不动眼睛时,她心中尽是苦涩。
“你们在工作吗?会不会打扰你们?”徐司白看着白锦曦询问。
“我们……”“我们在约会,至于你会不会打扰到我们,答案是,会。”韩沉打断白锦曦的话,对着徐司白面无表情。
仪清挽着徐司白,笑着说:“刚好,我们也在约会,还是不要互相打扰好了!”
“沈医生说的没错!走吧,白小姐,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忙,别打扰徐医生和沈医生了!”韩沉拉着白锦曦离开。
“我们出去看看吧!”白锦曦他们走了没多久,突然两个人急匆匆地从书店门外经过,徐司白放下手中的书。
“好。”仪清笑的有些勉强。跟在徐司白后面,仪清真的笑不出来了。徐司白,你就这么担心白锦曦吗?
一楼围了很多人,在一个展台上,一个男人被倒挂在台上,他的妻子在一旁一直喊着。
韩沉白锦曦赶到把男人放下来。
突然,整个商场的电视,都出现了一个小丑。
“很高兴大家能够参加我的现场表演!大家用不着害怕,为了让大家更认真地看,我事先已经屏蔽了手机信号。”大家拿出手机,发现果然没信号,“保证没有什么可以让大家分心!下面我想跟大家玩一个游戏,一个关乎大家性命的游戏!如果有人对于关乎自己性命的游戏都可以视若无睹的话,那样的人我可是非常敬佩的呦!我给大家的见面礼,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东京地铁沙林毒气事件,我也同样给大家送一份,一会儿它就会充满这里,与在场的各位密不可分。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想出去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很体贴地为大家准备了钥匙。钥匙在哪儿呢?嘿嘿,钥匙就在那位被吊着的先生身上。照这个排放速度,只要五分钟,这里的毒气,就足够让你们每一个人都死去,我已经选好了哀乐,一会儿你们就能听到,友情提示一下,你们有三种拿到钥匙的办法!”屏幕的的夏俊艾说着,台下大家都听着,想知道三种方法是什么。
“一、等它自动排泄出来,不过恐怕那时候你们都已经死了!二、剖开他的肚子,把钥匙取出来,有美感一点呦!在场的有没有医生或者是杀猪的?三、用遥控器引爆炸弹,炸开他的肚子,你们就能拿到钥匙了!这个方法最便捷,看我多为你们着想?”
“大哥大哥大哥!”绑着炸弹的富豪跪在地上,求着夏俊艾,“我跟你没怨没仇,你干吗要杀我呀?我把家里的财产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吗?”
“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夏俊艾指着富豪,“还剩下不到四分钟的时间了!大家抓紧时间呦!”
“遥控器在哪儿?”没人想到,这个时候开口的,居然是富豪的妻子。
“遥控器就在左边的音箱里面。”夏俊艾“好心”指路,富豪妻子跑过去,拿出遥控器。她把遥控器给了一个路人,让他按下,路人拒绝了又把遥控器还给她。
富豪妻子按下遥控器,却没想到她手上的遥控器爆炸了,她的手面目全非。
徐司白和沈仪清上台救治富豪妻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遥控器,应该在右边的音箱里面!”夏俊艾指向右边音箱。
一个陌生人拿出遥控器,结果没人敢按,他把遥控器放到韩沉手里,台下所有人都看着韩沉,大声叫道:“按啊,按啊!”
“你们,你们都这么想让我死啊?”富豪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台下的人。
“哈哈哈哈哈。好,要死,大家跟着一起死!”富豪被台下人给逼疯了,炸弹还有七秒,他想要冲下台炸死所有人,韩沉一把拉住他,一脚踢过去,把富豪踢离台下人,台下人逃窜。
“拜拜!”屏幕里的夏俊艾伸手告别。
“锦曦,小心!”危急关头徐司白大声叫着白锦曦,使得z仪清心灰意冷。
韩沉为白锦曦挡住炸弹的热浪,徐司白和沈仪清也因为炸弹晕过去。
很久之后,仪清开始有点清醒,却发现身边的徐司白早她一步醒来。她看见徐司白紧张地跑到白锦曦身边,叫着她的名字。仪清默默站起来,虚弱地向商场门口走去,在门口遇到了黑盾组的人。
“沈医生!”周小篆看见了沈仪清,“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警官他们都在里面,很多人都受伤了,你们快进去吧。”和周小篆等人告别后,沈仪清离开了商场。
夜晚,白锦曦在病房陪着还未苏醒的韩沉,却收到字母团发来的信息,这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站着三个男人,他们都带着面具,一字排开,站在空旷的街道上。
中间的小丑说:”夜色掩住真相,黑暗唤醒野兽,闭上眼睛,沉浸在最惊悚的梦中,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我们需要一个奇迹,我们需要一颗恒星,为我们启程指引道路。聚集在这里的我的伙伴们,我们是受到召唤的使者,要为迷途的羔羊指路,我们的启明星被分成八个部分,等待八分之二的相遇重生,它会拥抱我们内心的颤抖,让我们最终打开,天堂封闭的大门!”他说的,右手边的男人向前几步,跳起舞来。
左手边的男人开口:“这首诗是我的好朋友L写的,我特别喜欢,只可惜有的人,还没听到!”
另一边。
徐司白买了两瓶水,买了些吃的,正准备进医院,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Hello!”是夏俊艾他拍着手后退,一直不停地和徐司白打着招呼。徐司白向他走过去,没想到被人从背后打晕。
第二天清晨,周小篆也不见了。
白锦曦和韩沉从医院离开的路上,接到消息L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他们追过去。
季子苌开车到闹市区,从副驾驶拿出打量钞票,扔出窗外,路人围在一起疯抢,当他再一次扔钞票阻挡韩沉白锦曦追击的时候,韩沉一枪打中了他的手掌!
在罗斌的帮助下,季子苌甩开了韩沉,在路边等待其他人会合。
“哇,很高兴见到你!”罗斌有些幸灾乐祸。“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季子苌有些不满。“你看你平时穿的跟华尔街之狼一样,现在被扒了皮了吧!”夏俊艾也笑话他。
“别说风凉话了。”季子苌打开后座的门,看见了昏迷的周小篆和徐司白,以及拿着药箱的唯安。
“这次我倒想看看,这个苏眠该怎么选择!”季子苌笑着说。“L,赶紧上车。”唯安叫道。
车子驶离这个地方,在车上唯安帮季子苌处理了下伤口。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白锦曦收到了两个视频。
一个是周小篆,一个是徐司白。两个人在陌生的房间,背景墙上什么都没有。他们被绑在椅子上,脸色如同死灰一般。胸口,绑着个炸弹。炸弹显示时间,正是30:00,然后开始倒数跳动。
“拆弹密码是你的右手无名指指纹。你的时间只够救一个人。你,会怎么选择呢?”
在刚刚收到视频后,现场的技术人员立刻追踪信号,只花了两三分钟,就确定了大致位置,但精确地点还需要进一步锁定。两个位置都在东城区,但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也就是说,白锦曦往东走一段距离后,就必须做出选择。而救完其中一个,剩下的时间是绝对赶不及去另一个地点的。
复制她的指纹膜也行不通。视频刚播完,韩沉第一时间就把匆匆赶到现场的唠叨,拎了过来。唠叨看完视频,脸都白了,喃喃道:“不行……不行!这孙子贼精,用的是高精度指纹扫描仪,能感知皮肤细纹和温度,普通的指纹膜不行!得回局里拿我的工具。小白、小白如果跟我回局里,来回至少要20分钟,根本来不及!”
……
“我再想想。”她轻声说,同时低头,看向驾驶面板上的导航仪。她向来是最路痴的人,不辨东南西北。此刻,却将两人所在的地点和营救路线,牢牢刻在脑子里。
8公里。
还有8公里,就到了岔路口。按韩沉的驾驶速度,也就三四分钟。她必须做选择,向南,还是向北。否则开过了这个岔路口,方向偏离更远,一个都救不下来。
“我来选。”韩沉忽然开口。白锦曦霍地抬头,看着他。
他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眉梢眼角都是冷冽气息:“我来做选择。我选谁,你救谁。就这样。”
白锦曦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如果另一个人没有救下来,这样的选择,谁做,谁不会背负这后果一辈子?
最终还是要选择,白锦曦内心十分煎熬。
左手,是周小篆。右手,是徐司白。
徐司白看着眼前的夏俊艾面无表情。夏俊艾语气很淡地说道:“她的时间,只够救一个人。你觉得在周小篆和你之间,她更重视谁?”忽的又笑了:“不会在她心里,你不仅不如韩沉,连个周小篆也比不上吧?”他走向门口,最后说了句:“我们拭目以待。”
徐司白只能等待,等她选择他,或者选择另一个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她会选择谁?我心爱的女人,若此刻做选择的是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选择你。
令徐司白和字母团都没有想到的是,来救徐司白的,不是白锦曦,而是沈仪清。
“清清!”在对面的楼看着一切的唯安,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禁担心。
“安安姐,你别担心,遥控器在我这,不会有事的,你别着急!”夏俊艾安慰她。
另一边,徐司白看着仪清,似乎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很开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一些失望,但又有无法言说的小甜蜜。
“司白!”仪清走到徐司白面前。她回警厅,却意外听说徐司白和周小篆被绑架,只能看白锦曦的指纹,她想都没想就跟出来,当她看见白锦曦选了周小篆,她慌了,加大马力,在其他警察之前赶到。
“白警官去救周警官了。”她终究说出来他不愿面对的事实,“司白,怎么办?”
“清清,别担心,没有指纹也可以,只要知道密码就好。”看着沈仪清哭了,徐司白安慰她。
“那你知道密码吗?”“刚刚A一直念叨一首诗,我怀疑密码就在里面。清清,你先出去,我试一试密码,看对不对。”徐司白想让仪清先出去,防止密码错误,连累她。
“我不出去,我要陪着你,即使密码错误,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唯安就站在徐司白身边,不曾挪动一步。
徐司白无法,只得随她去。他试着输入了密码,密码对了,仪清帮他拆下炸弹。仪清扑进徐司白怀里。“司白,还好你没事!”
突然,他们听到炸弹又发出声响,两个人发现,炸弹并没有完全拆除,两人往外跑,炸弹炸了,他们从楼上跳下,下落的过程徐司白护住了仪清,两个人落在了沙堆上,并没有受重伤。
白锦曦赶到时,只听到爆炸声,她趴在韩沉怀里痛苦。却没想到,徐司白竟然没死,她跑过去抱住徐司白。
徐司白拉开她,安慰了几句,话语中有些埋怨和冷漠,然后拉着仪清离开。
……
字母团在一个废旧,脏乱的仓库见面。季子苌和夏俊艾大打出手,罗斌调解却被指责改变了红灯时长。
“你以为我一个人就敢做出决定吗?”罗斌叫道,他转身看向身后。
“哥哥!”唯安惊讶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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