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结束的很快,他们都是七夜在佐助少年那里看见的,实力差距还挺大,分分钟就是被秒了。
“回去吧。”七夜拿起小蜗塞进包里浅笑着说,总体来说还是挺有趣的。
六道骸颔首。
“还有吗,还有吗?”带上无线电调到艾斯那边的频道,就传来他兴奋的声音。
七夜歪头想了想,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是预赛,还有决赛。”
“太好了!”艾斯很是兴奋,“忍术真好啊~”他调子有些飘飘忽忽的。
七夜轻笑了一下应声。
“クフフフ,回头再去找他?”六道骸跟在少女的身后轻笑着问。
“对。”七夜往回瞥了眼,刚才她听见说决赛要一个月后举行了,正好看完回家,第一场还是日向宁次对漩涡鸣人。
这一个月正好去调查一下天才少年的事情,然后把他骗到手。
——
日向宁次走到他平常练习的树林,抿了抿唇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往树上看。
浅金色头发的少女穿着休闲服曲着腿坐在上面,另一只腿随意的晃荡着,怀里抱着几个苹果,手里正是拿着一个啃着,地上还有几个果壳。
“哟,天才少年。”七夜说完之后把手里的苹果叼在嘴里,给他也扔了一个。
日向宁次微微蹙眉,看着抛过来的苹果还是接住了。
“你是叫,七夜。”他默了一下说道,为什么在这里?
七夜看着他把手里的苹果啃完了,随意的把果壳往树下一扔,然后朝着树下的白眼少年慢慢伸出手:“要不要,来我们这边?”
日向宁次有些不明白的看她,最后他嗤笑了一声问:“你是要我叛离木叶吗?”
七夜摊摊肩,手收回去以后微微撑了一下树枝换了个位置,让自己半躺着靠着树干,姿势舒适了她才慢慢开口:“我是在招揽你。”
“呵,这有什么不同的?”日向宁次有些不屑的说。
“既没有和木叶为敌的兴趣,也不算是叛离。”七夜有些不解的说,“我对你的眼很有兴趣。”她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理由。
日向宁次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少女,她也是为了白眼吗?
“然后。”七夜顿了顿,“在这里你并不开心吧。”
日向宁次又是蹙眉,他唇角有些下撇,一副不悦的样子。
“恩——需要我在做一遍自我介绍吗?”七夜想起什么问道。
自我介绍?日向宁次直直的望着她,他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了,也知道她来自哪里了。
“我是七夜,是名海贼,来自白胡子海贼团。”她歪歪头,看着树下的白眼少年微微笑了开来,“喜欢的东西是自由和冒险。”最后五个字她拖得很长,念得很慢,还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听到自由和冒险的时候宁次不自觉的就是握了握拳,薄唇也反射性的抿起。
日向宁次盯了她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这就是你的……命运吗?”
“命运?”七夜似乎是对这个词不太理解,“我们是不谈命运的。”
日向宁次没有说话,不谈命运吗?
“你被命运,束缚着吗?”想了想,七夜也很快懂了他的意思,“宗家和分家什么的,我也听到了一些。”
听见了一些?他对这句话抱有些疑惑,但很快日向宁次微微垂眸,然后带着些冷然的说道:“对,就像我生而为分家一样,这就是命运,从人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七夜起身,盯了他好一会,然后跳下了树干。
“什么?”日向宁次最后一步皱眉不悦的问。
“明明还是个小鬼,就满口命运命运的。”七夜有些无奈的看他,“你才多大啊。”
“13岁。”日向宁次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说道,她看起来也没多大,最多比他大两三年吧。
七夜有些诧异的看他,居然还认真回答了啊,她眨了眨眼睛再说:“分家什么的,不愉快的话脱离不就行了吗?”
日向宁次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微妙起来了,她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让他一瞬间有些恍然。
他正是想说什么,面前的少女怀里的苹果突然全部掉地上了,她一脸不悦的用手捂住左耳,听完后:“抱歉,过几天我再来找你玩。”这么说了一句她便离开了,也没忘了把掉下的苹果都捡走。
日向宁次:……哈?
——
“什么哟!”七夜不满的朝着白兰说道,“突然那么大声的用无线电,吓了我一跳。”而且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
白兰抱着棉花糖的袋子眯眼微笑:“不是你想要知道那日向宁次的事情吗?”
“说说吧。”她一副大佬的样子坐到了沙发上。
“日向家被分为宗家和分家,为了保持宗家的权力,他们拟定了一系列有利于宗家的条款,其中有一项就是咒印术。”说到咒印术的时候白兰睁开眼,淡紫色的眸眼无感情的望着手中被蹂|躏的棉花糖。
“咒印术?”对忍术本身就没有什么了解的七夜歪头。
“对于分家的人来说,那咒印术有着『笼中鸟』的含义。”白兰加重了那个词,“印在被护额遮住的额头上,卍的印迹。”
“笼中鸟。”七夜微微蹙眉语气缓慢的念叨着这个词,“咒印是做什么用的。”
“控制分家,保护白眼。”白兰瞥向她。
“明明是家人。”七夜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笼中鸟,多么悲伤的词,难怪那孩子在听到自由之后会有那样反应,被关在笼子里仰望天空的鸟儿,却永远也飞不出去。
七夜对咒印术,心里不太舒服。
“还有一件事。”白兰继续捏着他的棉花糖,“骸君迷惑了分家的人之后一并问出来的。”
七夜应声,坐好接着听。
“在那位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三岁那天,分家的人就被印下了咒印,那天也正好是与木叶交战的云之国的忍者头目来结缔同盟条约的日子。”白兰漫不经心的往嘴里塞了一颗棉花糖,然后继续玩弄下一颗,“然后夜里忍者头目来掳走了那位雏田小姐,日向家的家主及时赶到并杀了他。”
白兰侧头朝着七夜微笑,浅紫的眸眼带着嗤笑。
七夜眉头一跳。
“云之国以本国忍者死亡和木叶做了交易,要那日向家主的尸首,木叶同意了。”白兰唇角带着笑继续说,“可惜最后死的却是日向家主的孪生弟弟,也就是日向宁次的父亲。”
他话语带着冷意,含着遗憾的口吻。
“恶心。”七夜皱着眉不自觉就是用手去抓脖子,没有一件是她可以认同的事,如果那孩子口中的命运就是这种东西的话,那也太悲哀了。
“哈哈,和骸君说了一样的话啊。”白兰眯眼轻笑。
七夜叹了口气。
“其他我也问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白兰看着她的表情又想起什么笑着接着说。
七夜抬眸望他。
“就是那位漩涡鸣人,你也认识不是吗?”白兰勾着笑,笑容意味不明。
“啊,是那个有点笨,但是能让人大吃一惊的孩子。”而且决赛第一场就是他和天才少年来打。
“他的故事也非常的有趣。”白兰加重了最后的词。
七夜抿唇没有说话,大概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属于她厌恶着的那一类,为什么这里的孩子身上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佐助少年也是一样,为什么他的家族会在木叶里面被灭族?
七夜不能理解。
这个村子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国家,当年她所在的那个国家是什么样子的?那位父亲是怎么样治理的?
七夜有些恍然,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她是海贼,属于白胡子海贼团,有着一群牢牢绑在一起的家人,在大海上享受自由和冒险。
所以她不能理解掌权者的做法,也不会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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