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玩耍洗漱完毕以后,大家便纷纷去睡觉了。因为我是唯一的女嘉宾,所以和居老师一起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帮着收拾了下院子,逗了逗老点,在田里种了属于自己的白菜,中午吃过午饭后便结束了蘑菇屋之旅。
离别前,何老师还送了新鲜的原生态蔬菜,嘱咐我:“子函照顾好身体啊。”
“谢谢何老师。”我接过菜篮子。
回B市的路上,我整个人差不多都在睡眠状态。虽然这个节目确实很放松,很治愈,但是干农活还是很累的。
临下高铁时,居老师轻声地叫我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睡迷了,能听到居老师在叫我,但是很难醒过来,就像是大脑和身体无法联通。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表示我知道了,但是眼镜依旧不太睁得开。
居老师没再叫我了,拉着我的手臂,将我背了起来,朝助理小可爱说:“你嫂子现在太困了,我先背着她出去,你帮忙拿一下行李。”
于是,我就趴在居老师背上,感受着轻微的颠簸,穿过嘈杂的人群。
梦里面,我在荒无人烟的山林中前行,到处都是枝繁叶茂的大树,但是没有一个人,连鸟都没有。
太阳挂在天上,阳光很刺眼,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但是就在这种眼睛几乎完全紧闭的情况下,我依旧能畅通无阻的前进,从来没撞上过树。
这里的路好长,阳光好刺眼,好安静。
我仿佛跑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但是永远没有尽头。
“哥哥……”
情急之下,竟呜咽着哭了起来。
真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尽管知道很丢人,但是这种情绪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那种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绝望。
“龙哥……”我能感觉到我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流,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梦。
“子函,子函?”
“哥哥……”
“别睡了。”脸被捏了捏。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其实说是一个大大的球形灯也不为过,周身的白,完全没有太阳的温暖调。
“子函,乖,别睡了。”脸一直被□□着。
那片没有尽头,景物仿佛复制粘贴般的森林和那个大球体灯突然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看到居老师低头看着我,正捏着我的脸。
我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吸了吸鼻子,从居老师腿上直起身来。
“嫂子这么大人了做噩梦还哭鼻子啊?”助理小可爱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打趣道。
我接过居老师递过来的纸巾,缓了缓情绪,并没有理会。转而对居老师说:“我想东篱和安歌了。”
“就快到家了。”
我看着外面一闪而过模糊的街景,点点头。
做噩梦还真是伤神的事啊,睡觉做噩梦还不如不睡。
我甩了甩脑袋,戴了耳机随手调了一首歌来听。
还没听多久,左耳的耳机就被居老师扯走了。
居老师把耳机戴好,偏着脑袋靠在我的肩上:“我也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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