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老家依旧是那个令人熟悉的老家,居父居母依旧是那对令人熟悉的公公婆婆。
东篱和安歌显然是很得宠,一来就被居父居母抱住不松手了,老人家抱着孙子孙女儿乐呵呵的,我到也得了个闲,坐在一旁嗑瓜子。
“你和一龙没找保姆帮忙带孩子吗?”居母正逗着怀里扭来扭去一点也不安分的安歌。
我摇摇头:“没,带的过来就没请了。请了个短期的,时间一到回家过年去了。不过现在居老师在拍戏,大概得请一个。”
“是得好好物色物色。一龙这个戏还有多久拍完?”
我抓了一把瓜子握在手里,边磕边回答:“快了,还有半个多月。这次这是个电影,拍不了多久。”
居母点点头。居父见我和居母聊得差不多了,便插入话题:“子函啊,你和一龙打不打算再生一个?”
我嗑瓜子的动作顿住。苍天啊,大地啊,我还是个刚生完娃半年多的小女子啊!
我支吾道:“这个……我……你们……问一龙吧。”问你们儿子吧。
居父笑了笑:“这事还是你们两口子之间商量就好,我就提个建议。”
我笑了笑。微笑总不会错。
大概当爷爷奶奶外婆外公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喜欢让小辈陪着自己睡。
于是我看着东篱和安歌被抱到居父居母的房间里,无奈地挥了挥手:“爸妈早点睡。”
虽然不用照顾俩崽崽很轻松,但是经过我爸我妈对东篱和安歌长达十几天的囚禁我对我儿我女甚是想念啊!
但是我也只敢想不敢言,于是我将想念寄托到居老师身上。
但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我有点怀疑居老师不是不又把电话落在酒店里了。
大半夜的,除了自家老公,我也不好去送扰别人,于是我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盯着天花板,朦朦胧胧地就睡过去了。
居老师一整夜都没回电话,倒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回复的微信:拍戏有点忙,没法接电话。你以后早点睡,不准熬这么晚。乖。
还附带了一个摸头的表情。
我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两点过。可见居老师大概又拍夜戏了。
我挣扎着起床,正在穿衣服的当儿,居老师的电话打过来了:“早上好,起床了吗?”
“起了。”我揉揉鼻子,有些堵,大概感冒了。
“鼻音有点重啊,感冒了?”好一个观察细致入微的居老师。
我瓮声瓮气地回答:“好像是吧。没事,我一会儿去拿点药就好了。”
“那你注意让医生多拿点鼻炎药,你的鼻炎可不能加重了。”电话那头的居老师有一丝丝严肃。
我点了点头,而后发现他看不到,于是说:“好,会的。那什么,你拍完戏就早点睡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忙到那么晚。还有……”
“还有什么?”
“保护好腰。”我从床上站起来,打开房门走出去,“虽然你很爱演戏,可以为了演戏付出健康,但是……你好歹想想我呀,想想安歌和东篱呀。以后你背不起他们,俩小家伙肯定会闹脾气的。”我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朝厨房走去。
居老师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好,我会量力而行的。”
“嗯,那就这样啦。妈做的早饭太香了。”
居老师又笑了:“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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