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暖烘烘的,腰有些重,因为居老师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
我偏头看了看居老师,头发睡得乱糟糟的,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鼻子下面那张嘴巴……啊我死了。
我看着居老师乖巧的睡颜,脑子里面起了风暴,正当我的思想如那脱缰的野马在居老师身上飞奔时,崽崽哭了。
居老师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我,然后又支撑着要起来去照顾崽崽。
我实在是拜倒在居老师的神颜之下了,那副明明自己都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样子,还要去照顾崽崽?算了吧我来,妈妈心疼你。
“你先睡,我去。”说完,我爬出被窝,过去查看两个崽崽。
怪不得哭呢,邋遢的小孩子哟。
“乖乖乖,妈妈马上给你们换。”
我把崽崽抱到卫生间,给他们换了尿不湿。当妈当久了,换尿不湿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当我抱着崽崽回到睡处时,居老师已经换好了衣服,叠好了被子,要去洗漱了。
我把不哭不闹的安歌和东篱放到榻榻米上,任由两个小崽崽在榻榻米上自娱自乐。安全起见,周围都用枕头围起来了。然后我就和居老师迅速去洗漱。
居老师把挤好了牙膏电动牙刷递给我,开始给自己挤牙膏:“一会儿去浅草寺吧。”
电动牙刷正在工作,我支吾道:“嗯……好。”
事实表明,安歌和东篱是两个乖孩子。这两个崽崽在榻榻米上自行玩乐,可是一直到在规定区域。
我过去抱起东篱,捏了捏他的小手,然后给他穿衣服。居家公子朱东篱大概生来就感受到了自己这身富贵命,我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大有一种给皇帝更衣的感觉。小家伙腿脚上还没力,立不稳,可是张开的双臂,还嘻嘻哈哈地笑着,嗯,是朱公子没错了。
作为对比,另一边由爸爸照顾穿衣服的安歌就淑女多了,倒是她爹一副唠叨老妈子样。
“安歌,这么穿舒不舒服呀?”
“安歌,喜不喜欢这件衣服呀?”
“安歌,你看哥哥傻不傻呀?”
“安歌……”
“Stop!”我一手搂着东篱,一手伸出去示意居老师不要再说了。
居老师抱起安歌,朝我笑笑:“怎么啦,吃女儿醋啦?”
我不屑地哼哼,抱起篱少爷路过居老师:“你有你小情人,我有我的小初恋。”
居老师轻笑出声,紧跟着走了过来。
浅草寺虽说是个寺庙,但大部分人更喜欢去仲见世商店街。
不过我是大部分人吗?作为居夫人的我能是大部分人吗?
在仲见世买了两个小玩具给安歌和东篱拿着玩儿,我和居老师就一路朝浅草寺出发。
去寺庙无非是祈福,或是还愿。我和居老师拜了佛,烧了香,扔了硬币到许愿池,完成了一系列的寺庙游流程后,照旧来到了写功德簿的地方。
日本的文化很多源自中国,大体没变,变得是梢枝末节,比如文字。所以一路走过来,我只能说对日语一窍不通的我,看懂了大部分的字。
翻开功德簿,拿起桌上的毛笔,我看了看桌旁四脚朝天自娱自乐的东篱,笑了笑,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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