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日本正式进入了寒冷天气,一出机场,我们就遇上了雨夹雪。
伸手拦了一辆黑色出租车,司机叔叔人很热心,帮着我们将行李放到后备箱里,摸了摸朱东篱和白安歌的小脸,还十分的热情的用日语说着什么,但是,我一句也没听懂。我只听懂了司机叔叔的“卡哇伊”,单凭这个词,我觉得大概是说两个崽崽很可爱吧。好在居老师反应迅速,将手机递到司机叔叔面前,上面是一句已经翻译成日语的话:你好,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游客,请您到我们去××××××酒店,谢谢。
司机叔叔笑了一下,用日语又说了一句话,而后才反应过来我们听不懂,于是挥挥手,坐上驾驶座,系上安全带,还转头拉着安全带朝我们示意:记得系安全带。
我乖乖系上安全带,超司机叔叔说了声“阿里嘎多”。
日本的出租车虽然贵,但是快,而且服务周到。居老师将钱放到小筐筐里,一手抱着白安歌,一手去取后备箱里的东西。
司机叔叔见了立马加入进来,帮我们分担了好些行李。
暂住的酒店是个传统的日式民宿,门外挂了一个粉红色的风铃,不过此时无风,风铃暂时休息。
将行李箱安放在衣柜旁,居老师便打量起这间民宿,满意地笑了笑,对我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抱着东篱,往他嘴里塞奶瓶。
居老师过来帮忙,接过我手中的东篱。于是我抱起安歌,开始给这小丫头喂奶。
两个小崽崽吃饱喝足以后,东京时间傍晚五点三十九,该出去买吃的了。
东京不愧为日本的首都,繁华的一塌糊涂,现代化的大都市中只有一些小店铺还透露着日式气息。
“今天带你去吃一下寿司之神做的寿司。”
因为抱着崽,我就没和居老师手牵手了,但是挨得很近:“是……树寄屋桥次郎?”
“嗯,就是那个。”居老师点点头。
我惊讶:“不过……那家店可是很难预定的。”
居老师转头看着我,露出大白牙:“我很早就想着这次旅行了,所以很早就预定了。”
我看着居老师,啧啧了几下:“哥哥你怎么想的那么长远?多久计划的?”
“从秘鲁回来的时候吧。虽然那个时候计划搁浅了,但是总觉得,日本是一定要和最爱的人去的。”居老师悄咪咪地靠近了些,“当然就是你和两个孩子啦。”
我怀中的东篱突然觉醒,伸长了短短的身子和白胖胖的小手朝居老师手臂上拍去。
然后居老师怀里的安歌立马响应,学着她哥的样子,然后两兄妹就互相抓住了对方的手。但是小孩子力气小,抓不牢,一会儿就分开了。
我和居老师任由两个崽闹了一阵,强行将他俩分开:“不闹了,我饿了。”
东篱委屈地缩在我怀里,看着居老师怀里的安歌,卡姿兰大眼眨了眨,那一边的安歌便也眨了眨眼睛。
我:“居一龙同志,管好你的娃,小小年纪,别乱放电。”
居老师闻言低下头看了看安歌,然而安歌正乖乖地咬着手指头。于是他又看了看东篱,东篱小朋友没反应过来,朝他爹眨了眨眼睛。
我不知道居老师,反正我是被萌住了。那大眼睛,那长睫毛,我……阵亡。
然而居老师这个自身就拥有大眼睛长睫毛的人丝毫没有被蛊惑,他正义十足的对东篱这个四个月大的小娃娃说:“你还小,管好眼睛,踏实长大。”
我:“他才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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