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狂王似乎是想起什么一般按住了隐隐作痛的额头。
“没错，是你的愿望，”他嘴里吐出冰冷的字眼，“代价是你的记忆，这是你亲自同意的。”
“开什么玩笑！”狂王红色的眼瞳里闪烁的愤怒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你是在戏弄我吗法则？！”
他高傲，他强大，他不屑。
“我看起来就那么的好糊弄？”狂王嘲讽的笑了笑，“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法则，我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做什么无用的挣扎。”
他虽然说着示弱的话，但紧绷着的身体却并不是这么表达的。
“……”法则沉默了。
“其实我早有这种感觉了，”狂王看向天空，那里并不是湛蓝，而是弥漫着黑色的雾气，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被master召唤到迦勒底的时候我便有这种疑惑，我是一个仿造品，一个冒牌货，”狂王闭上了眼睛，没有愤怒，意外的平静，“本来我以为，只是女王梅芙对库丘林的爱恋之心得不到满足，借助圣杯而诞生的她理想中的库丘林是仿品，我因此而怨恨，但没有想到，我竟然连这个也不如吗……”
“你就是库丘林[alter]！这一点不会有疑惑！”法则快速的打断了狂王的话语。
“哼！这一点我当然知道，”狂王满不在乎的转过了头，看向了法则，“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如果我不是库丘林[alter]，我还能是谁。”
“不是的，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而且……我没有说谎欺骗你。”从表面上看，实在是看不出来法则在想什么，但是听语气他似乎是很愧疚。
‘法则也会有感情吗？’狂王伸手接住了被风吹落下来的樱花瓣，出神的想，‘没有愤怒，没有争论，不想战斗，只想静静……这真的是我吗？’
“我知道的，就算不管我刚开始对emiya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至少我并不后悔，”狂王笑着说。
“我也不想去追究记忆的事了，虽然你说是我的愿望……罢了，顺其自然，我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
“没错，”法则点了点头，“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但却绝不是现在。”
气氛从一开始的硝烟弥漫而变得缓和下来。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狂王用不符合他外表的温和语气问，“为什么我无法杀死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是这个世界的主要构成部分之一，如果他死了，这个世界会变得混乱起来。”法则回答。
“……”狂王松开了手，樱花瓣飘落在地上，他轻轻的说，“这样吗……”
“更何况，茨木童子跟你本质上是一类人。”法则接着说到。
“啊，至少……我现在知道了，真真正正的库丘林[alter]是不会有像我这样温和的一面，所以……我果然是一个冒牌货。”
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黑发少年，狂王直觉的想到他一定和自己有什么关联。
“……温和……我吗？”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