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粉丝百万,一直在微博底下求着百万福利。许盈袖想着录一个视频,就唱上海话版的《得不到的爱情》。
这首歌真的特别魔性,加上她穿着旗袍,抹着大红唇扭着小腰,活生生把背景带入了大上海百乐门。
张云雷看着视频对杨九郎说,“你说郭麒麟能把这姑娘拿下吗?”
“能拿下我头给你当球踢。”杨九郎是看的明白,人家和大林就是纯友人关系,但张云雷偏偏又说这姑娘是郭麒麟的诸葛钢铁,他觉得玄!
“也是。”张云雷搓搓下巴,心里嘀咕着,要不然自己帮他一把?
这样想着就在黄金班的微信群里艾特所有人:你们准备的节目都弄好了没有?
方洋飞:没有
贰婶:没有
秦子墨:还在想……
瞧了一圈,几个女孩子都没说话。他就艾特了许盈袖。
“秀秀刚发了百万福利,是不是节目已经想好了?”
“老师您饶了我吧。”许盈袖正在电脑上看八七版的红楼梦呢,被艾特了立刻回消息。“我有点儿想法,有点儿不敢唱。”
“你准备什么?”
“《枉凝眉》”她特别刚的把歌发过去。
“许大胆。”方洋飞毫不客气。
这歌太经典,唱不好是要挨骂的。
“纠结啊。”她苦笑。
张云雷趁机打了电话过去。“想唱《枉凝眉》啊?”
“昂。”她抓抓头发,“不过怕唱不好。”
“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您觉得上海话唱个小调怎么样?”她有点小声,“我上海话讲的还是蛮好的。”
“上海话。”张云雷寻思,“不过唱的好的话应该不错。你去找霍尊吧,霍尊不是上海人嘛?”
“也是。”她想着,找了网上一些吴语歌。又发了消息问霍尊一些问题。
直到她听到一首歌。
忽然觉得,这也许更合适吧。
比赛这天,许盈袖穿上了红底金边的齐胸襦,挽起长发佩了簪环。
这首歌叫做《长恨歌》,它来源于微博上有位姑娘的求助。她的外公,被查出肝癌晚期。她外公小时候,国文老师考过清朝科举的秀才,教过一些乐府诗词的曲调,他至今还会唱,这位姑娘希望有人能按这个曲调进行翻唱,算是对她外公的一种祝福。
这份求助被很多人转发,古风圈的很多人都自发根据这首歌进行排演。
老人叫王之炀。有人说,歌曲前一段吟唱有种满头华发的李龟年闲坐说玄宗的感觉。一叠曲过,背景一转,俨然是盛唐大明宫,雕栏玉砌,魏紫姚黄,此间少年,漫按管弦,一切都在记忆的初端兀自美好着。
盈袖觉得,这首歌让她心动的原因,是因为王老爷子的吟唱和五色石南叶的声音的交合。犹如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在自家后院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慢慢回忆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
它不仅是一段回忆,也是传承。
这首歌刚巧把她来这个舞台的初心带出来了。
“对这首歌最大的改编应该就是把普通话换成了吴语。”她觉得,其实很多歌用吴语来都特别好听,吴语也保留了很多古时候一些发音。她希望在传播国风的时候,让大家更爱自己的语言。
节目录制完了,一群回了屋子。
许盈袖和方洋飞落在最后,但一次又一次被张云雷拉到边上。她只好给小伙伴们使眼色,“干嘛呢?”
“啊?没呀。”她反驳的很快。
“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啊。”张云雷就调侃。
“怎么可能。”她赶紧摇头,“瞒着您干嘛呢。”
“也是。”他继续往屋里走,“你们下次比赛就是八进五了,准备好什么作品没?”
“就之前说的,枉凝眉。”她说的特别轻巧。
“怕是不行。”张云雷笑她,“两分钟唱不了枉凝眉。”
许盈袖一脸懵逼,“两分钟?”
“赛制问题。”他说,拿了卡给她看。
他们已经进了屋,张云雷就顾着和许盈袖说话,没瞧见其它几个成员偷偷躲到门外去了。
“可怜的秀秀。”方洋飞一边拿帽子一边感叹。“被张老师强拉着。”
见里面还在说,贰婶赶紧把蛋糕拿出来,“这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秀秀为了帮咱们拖延了张老师。”
“准备好了?”
“一二三,祝你生日快乐!”他们推着们进去,把正在给许盈袖分析赛制的张云雷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孩子一脸懵。
许盈袖赶紧站起来和他们一起唱,顺手还接了方洋飞递过来的生日皇冠给张云雷戴上。“二爷生日快乐!”
“你们,你们给我过生日啊。”他惊喜的看着蛋糕。
“这是秀秀做的。”方洋飞赶紧夸,“秀秀做蛋糕的手艺特别不错。”
“这上面的小人儿是定制的,不能吃。”许盈袖特别强调蛋糕上摆着的那个小人。
“这是我啊?”张云雷仔细看,“还挺像。”
那个小人穿着红色的大褂,手里拿着扇子。眉眼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小人身边插了两个巧克力写的字,一边是寿与天齐,一边是浪的飞起。
他笑骂,“这字肯定秀秀写的。”
方洋飞毫不客气的出卖,“是的。”
“不过还是谢谢,谢谢。”他给几个人道谢。
“许愿许愿。”贰婶就喊了。张云雷真就闭着眼睛许愿。
他吹了蜡烛,不妨许盈袖用手指沾了奶油就往他脸上抹,得手之后立刻就跑。
张云雷瞪着眼,“你!”
“哈哈哈哈哈。”她已经跑出了桌子,笑着对张云雷道,“二爷,真是对不住。”
张云雷追不上他不代表别人追不上,“上,把她给我抓过来。”
最先出手的秦子墨,他站在最外边。
张云雷让出位置,堵在门口。
许盈袖不敢往那边去怕磕着他,只能无奈的呗被几个人抓着。
张云雷也刮了一手指的奶油,“让你得罪我啊。”
然后顺手抹上了方洋飞的脸。
飞飞:嗯?
几个人哈哈大笑,不妨张云雷又忘贰婶脸上抹了一坨。
“你怎么还有。”他往后跳了一步。
张云雷笑着,“德云社扔蛋糕可是每年必有的项目。”
“你怎么不给秀秀抹。”
“女孩子嘛,重要手下留情的。”说着,他把逃到他身边的许盈袖拉了一下,在她侧脸上顺手擦干净了手指。
被手下留情的许盈袖: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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