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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葵说不清楚是刚刚遇到袭击比较糟糕,还是现在的情况——引领着陌生且强力的从者向自己家走去——更加糟糕。
她的丈夫参加了圣杯战争,并且已经召唤出了一点也不服从约束的桀骜从者,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同样的,她也清楚远坂宅被陌生英灵袭击过的事实。
她不知道这个英灵的想法。
他了解自己与凛是竞争对手亲人的事情吗?
如果他不知道,那么在踏入远坂宅的一瞬间,两个英灵就会相互感应到,到时免不了一场恶战。
如果他知道……
远坂葵牵着女儿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紧,引来女儿茫然的一句“妈妈?”,和一直默默漂浮在她们身边的英灵的注视。
她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
如果他知道,那么这一切就都是有预谋的,救下凛,救下她们母女,都是为了现在这种状况!甚至连她们遇到的危险都是被谋划好的!
将自己与凛作为人质,威胁时臣!
远坂葵焦灼的思考着。
那么应该怎么办?不带着他去远坂宅?这样的话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
而带着他去,又可能发生她之前预想过的事。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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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葵看着天真的女儿,暗自下了决心。
凛不能有事!
现在只能相信时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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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者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他肯定要感慨一句“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好心护送你们回家,你居然还能脑补出阴谋论。
这让热心市民很受伤啊。
——不过这些事他还是不清楚的。
他还在乐颠颠的凹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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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涕零吧,尔等可以被赏赐朕亲自保护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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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说,虽然嬴政说话挺欠揍,还特别中二,但是说出去真是心里哪儿哪儿都舒服。
可能是因为我也有大男孩儿的中二情怀吧。
我慢悠悠的飘着,感觉心情逐渐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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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咱不开车呢?
这位夫人是开车来的对吧?
那为什么咱们不开车走,非得11路呢。
不累吗?
况且我一天也就两个小时的防沉迷,可别都浪费在路上。
我其实挺想说一声咱们回去开车吧,但是想了想嬴政这种吊炸天的人设,我还是默默的咽了回去。
说不定,说不定人家是考虑到车里出现怪物的话我无法发挥?
强行说服自己.jpg
(不,她只是想拖延时间。)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
算了,都已经说好送人家到家的(单方面),我要说到做到啊。
不就是多废点时间吗,不差那么一会儿。
反正现在也大晚上的了,过一会到零点,就能直接把明天的时间刷新出来,我还能挺!
…………
不过……
“……”
我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这里怎么,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是不是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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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带着他的御主在天上飞驰。
韦伯的脑袋瓜总也想不明白伊斯坎达尔的想法,就像这次,他的从者突然就领着他上了天。
他不仅想不明白自家从者的想法,他还控制不了自家从者的行动。
这就很令人悲伤了。
“喂!rider!”韦伯挣扎着从战车周围呼啸而过的大风中爬起来,努力却没什么效果的想要说出口齿清晰的话。
“——你要带着我去哪儿啊!”
他扯着嗓子喊出来的话差点被大风刮个七零八落。
然而他的从者理直气壮:
“去喝酒啊!”
韦伯:“……”
布星,他还是无法和自己的从者正常沟通。
这脑回路就根本不一样吧!
韦伯艰难的挪了挪身子,终于找到一个对他脆弱的腰部好点的位置。
…………
伊斯坎达尔的战车是只由他一人驾驶的,从战车的空间就能看出来。
就算设计的富余一些,那再塞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也就顶天了,毕竟伊斯坎达尔这个大块头实在太占地方。
但是现在,就在这个可以说的上狭小的空间里,伊斯坎达尔还扛进来一桶酒。
…………
是的,一桶酒,挺老大的一桶。
这就挤的韦伯很难受了。
你说,本来地方就不大,你还要往里放东西,能不能考虑一下自己御主的身心健康?
挤的腰疼啊!
韦伯扒着战车边缘深深吸气,争取让原本就纤细的肚子再平坦一些。
…………
有的时候,人类会妄想通过肉身无法做到的事情。
比如说飞翔。
韦伯有些着迷的看着下方的景色。
高空俯瞰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无怪那么多人前呼后继的试图造出令人飞翔的工具,飞机的出现也是刚好满足了一些人类的飞翔向往。
但是能够毫无阻拦的俯瞰,要比在飞机上隔着厚厚的窗户要舒服的多。
能够看到的景色也迷人的多。
虽然最近因为违规英灵的事情,冬木戒严,很多原本灯火通明的地方都一片漆黑,但是有的位置还是没有受影响的,比如——
……
“嗯?”
韦伯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去扒愣正专心驾车的伊斯坎达尔。
“rider你快看,下面那个发光的,是不是cas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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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走越近,周围的场景也越来越熟悉。
我开小差努力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是哪儿了。
——这他妈不就是我之前死过一回的远坂宅外面吗?!
想我当时还是公孙离,就是走的这条路,偷偷摸摸溜进去了。
我不由得悼念了一下在这里丢失的复活币。
公孙离的小裙子就不用了,我也不是变态,悼念裙子干嘛。
不过走到这儿了,我反而有点不想继续走了。
我可没忘了,这看上去沉寂的庭院里,可还藏着一位炸·药桶吉尔伽美什大哥呢。
我就有点踟蹰。
要,要不然……就送到庭院门口得了。
反正人家也算到家了,自己家院子还能出什么事。
虽然这院子一望无际挺老大的,看起来挺适合藏东西,但是人家家里还有那位炸·药桶大哥,这大哥肯定不能让那东西溜进来的。
我把自己说服了,点点头就准备告别离开。
“朕将要回到朕的——”
“轰隆!!!”
闪电直直的打在了附近的地面上。
…………
吓的我一哆嗦。
我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比的回头一瞅——
…………
“呦,caster,真巧啊!”
ridet牵着缰绳的手冲我挥了挥。
“从天上看到你我就下来了,来和我一起喝酒吗?我正要去找saber,但是果然人越多越好啊哈哈哈——”
我:“……”
我竟不知道该吐槽什么,槽点太多竟然令我无法抓住可以吐的点。
我干巴巴的不知道说啥:
“尔等庶民……真乃……与皇帝同列的妄想……”
他很自然的当做啥都没听到,转头冲着另一个方向说:
“不如你也来加入吧,我们举办一个王者的宴会,只要是王都有资格参加,怎么样?”
那个方向上,金色的灵子凝聚成了人形。
吉尔伽美什抱着胸满脸不屑。
“哼,杂种也妄想称王,还胆敢在王的脚下聚在一起。”
……
“……”
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嘴上说着不去,但是身体很诚实的跟过来了啊。
这算什么,英灵也无法逃脱的真香定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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