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战斗后,卧房重归平静。
大家想不通花尚喜为什么会突然攻击阿蓉,成梓笑猜测是因为上次出了那事之后,花尚喜给阿蓉贴上了“危险”的标签。
虽然“D——信息素异酸”驱使花尚喜对omega产生了渴望,但是这种渴望并没有抑制住alpha求生和防御的本能,所以才误伤了阿蓉。
花夫人命人把阿蓉和成荔扶出去。
然后对花穹说,要不,换阿芙来伺候吧。
花穹摇了摇头,带她走了,临了不忘关上房门。
成梓笑离开花尚喜的怀抱,捧着她的脸,找出条干毛巾来,替她擦拭脸上的水渍。
她温柔地问花尚喜,冷吗?
花尚喜点点头。
成梓笑牵过她的手,走到床边,又问她,那把衣服脱掉好吗?
她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儿。
花尚喜“嗯”了声。
眼里本就微弱的清明,正在逐渐减弱。
她的呼吸依然急促,看向成梓笑的眼神中,含着股欲望。这股欲望像一团火苗,在不停地跳跃,火势也越来越旺。
成梓笑见她并不抗拒,大起胆子,替她把湿漉漉的衣服,一件件从肩头剥离……直到露出白亮亮的皮肤。
花尚喜缓缓地躺了下去,躺进松软的枕头里,躺在松软的被褥上。
背上传来阵阵暖意,她舒服地哼哼着。
还没缓过劲儿来时,就感觉自己腰腹一沉。
花尚喜睁开眼去看,原来是成梓笑骑坐了上来。
成梓笑拉过花尚喜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说,昨晚就想告诉你的,我胎动了。
话音刚落,肚子便“咚咚”两下,幅度不大,像是一跳一跳的。
花尚喜触电般的缩回手。
眼底已经模糊的清明回来了几分。
她猛地坐起身。
在好奇心的推动下,她又伸出手去摸了摸.
到了后头,干脆两手并用,手上的力道也没了分寸。
“轻点。”成梓笑提醒她说。
然后,一推她的肩头,将她摁回去躺着。
花尚喜来了劲头,一个翻转,把成梓笑压在身下。
成梓笑修长的手臂一勾,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勾向自己。
花尚喜滚烫的唇趁机吻住她。
她吻得很用力,仿佛要把成梓笑含进嘴里,舌尖疯狂的扫过成梓笑的唇齿,吸吮着,啃咬着。
成梓笑几乎快要窒息。
她开始在花尚喜的吻下挣扎,可是每一次躲避,都能在中途被追逐上,她捶打着花尚喜的肩头……
花尚喜擒住她的手腕,将它们死死摁在两侧。
复又埋首进她的肩窝,用力地亲吻每一寸肌肤。
成梓笑皱紧眉头,隐忍着疼痛。
旋即花尚喜咬住她的后颈。
“啊!”
成梓笑叫喊一声。
花尚喜的信息素在此刻注入进她的血液,与她交融。
直到这时,成梓笑才体会到这场欢爱带给她的美妙之感,她的身体被瞬间点燃,变得躁动,变得激动,变得兴奋……
她已经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短暂标记了,她还想要得更多……想要花尚喜深度标记她。
“能亲亲宝宝吗?”她说。
花尚喜滑下去,在她肚子上烙下一个吻。
吻,很轻。
这给了成梓笑莫大的鼓励,她屏住呼吸,分开双腿,圈住花尚喜的腰。
她对花尚喜说,轻一点,慢一点,就像这个吻一样。
花尚喜没说话,她像成梓笑脱i光她一样,脱i光了成梓笑。
紧接着开始了对成梓笑的深度标记……
她真的如成梓笑希望的那样,每一下都很轻、很慢。
仿若一湾海水,温柔平静。
*
花尚喜觉得她像是被上帝拿铁锤狠狠捶打过似的,浑身上下不禁一点力气没有,隐隐泛疼泛酸。
她想叫唤两声,却怎么也叫不出声音。
在土话里,这就是鬼压床,说得洋气一点叫“睡眠瘫痪症”。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根本不用害怕。
花尚喜咂摸一番,干脆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到了晚上。
她在半梦半醒间用嘶哑的嗓子喊着,水,水。
随即便有人微微扶起她的脑袋,喂了她口水喝。
这人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很熟悉,让她没由来的安心。
花尚喜念出这人的名字,梓笑。
她念得很小声,几乎微不可闻。
但成梓笑还是听见了,她把水杯搁到床头,亲啄着花尚喜红扑扑的脸蛋,说,我在呢。
可花尚喜却再没动静了。
没过多久,她感觉有人把她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然后推开了她的袖口……一根针扎进她的皮肤,扎进静脉血管。
“呜”
花尚喜吃疼地哼了一声。
成梓笑忙掏出手帕替她擦汗,欠身在她耳便低声说,打镇定剂呢,马上就好。
不打不打。花尚喜迷迷糊糊道。
成梓笑怕她挣扎,忙说,这是最后一针,以后咱们都不打了,都不打了。
她的话刚说出口,花尚喜便安静下来,好似信以为真。
成梓笑无奈地叹息一声,转头去看还在朝血管里推药的医生,不放心地问,这剂量会不会太大了,而且还一日三次。三天了,人一直没醒。
医生说:“您放心,花教授恢复得不错,身体各个机能也都已经达标,我把这次的剂量减了一半,以第一品阶的代谢能力很快就能醒过来。”
药推完了,他把针头□□。
一旁的护士,赶紧把棉签摁在微微出血的伤口上。
许是下手没有轻重,花尚喜皱了皱眉。
这一幕落在了成梓笑眼里,她有些心疼,对护士说了句我来吧,便将棉签接到手里。
医生挂上听诊器,又开始为花尚喜听诊,在确保她的的呼吸音和心律无碍后,才继续叮嘱说,花教授的身体虽然稳定了,但脑部的情况我们还无从知晓,所以这几日尽量不要刺激她,建议在家静养。
成梓笑朝她颔首,道了声谢,又再问了问照顾花尚喜的注意事项,确保无误后,这才吩咐花家的司机将二人好生送回军区医院。
六个小时后,花尚喜真的醒了。
不是含糊的梦醒,而是正正经经的清醒。
她捂住睡得发胀的脑袋,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随后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漆黑。
窗外,明月高高悬在夜空正中。
房门外没有下人们的脚步声,远处也没有滴滴答答的汽车声。
花尚喜的眼珠骨碌一转,她想,此刻应该是凌晨吧。
身后忽然贴上一个人来,温温热热的。
与此同时还带来了清新的香味,这股香味萦绕在花尚喜的鼻尖,缓和了她脑袋的胀疼。
花尚喜闻出来了,这是成梓笑最爱的沐浴液的香味。
这几日她在睡梦里老是闻到。
花尚喜敢笃定成梓笑今晚洗过澡。
“醒了?”
成梓笑的唇就贴在花尚喜的耳背上。
热乎乎的气息,全数喷洒在那处。
花尚喜怕痒,不自在地缩缩脖子:“我吵到你了?”
成梓笑说:“不是你,是宝宝,这家伙总是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有咕噜噜的响声。”
花尚喜接过她的话茬:“好巧,我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响。”
“饿了?”
“嗯。”
成梓笑拍拍她的脸,让她等着,说是怕她夜里醒来,厨娘们特地留了一盅鸡汤在厨房。
刚准备掀开被子时,花尚喜却拉住她的袖子,撒娇似的扯了扯。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梓笑附下身子轻声问她。
花尚喜犹豫道:“我,我做了个梦。”
“恶梦?”
“不,是美梦。”
“梦到什么了?”
“梦到,”花尚喜欲言又止,“梦到……我把成荔给打了!”
成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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