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药剂2

    “那不是毒i药……是春i药!”

    曲小恨不得踹上花尚喜一脚。

    诶?

    花尚喜眨巴眨巴眼……

    默默抓起衣角,默默捂住自己的鼻子。

    曲小翻了个白眼。

    而花尚喜仍旧要跟她置气,站起身来质问她:“谁派你来的?”

    听方才的对话,可以肯定曲小不是漕帮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曲小拔高声线。

    “呵,”花尚喜冷哼一声,“套路我都懂,既然我识破你的身份,你就不会让我活命。”

    想破当下的困境还不容易吗?一抢崩了她,什么事儿都没了。

    忽然就被花尚喜这般冷落,曲小有些难受。

    不过只是微微难受,像是心尖儿被绣花针刺了一下。

    说不上为什么。

    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不是不能有,而是不敢有,有了就是牵绊,这种牵绊是催命符。

    没错,是催命符。

    曲小好似想通了什么似的,垂下眼眸,悠悠地说,你说的对,我不能让你活命。

    再抬起头来时,她已恢复了方才喝茶时的冷漠。

    她缓缓地举起那把郎勃宁,抵上花尚喜的眉心。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第一品阶的alpha也绝对躲不开,更没有办法反击。

    她弯曲的食指在扳机处渐渐使力。

    开抢啊。她对自己说。

    可举抢的那只手,却突然不听使唤的开始发抖,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密。

    “砰砰砰”

    曲小的手一偏,朝仅有的那扇窗户连开三抢。

    吓得花尚喜抖了三抖。

    只听曲小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注意保持空气流通。

    花尚喜捂住咚咚直跳的心脏,脚下一滑,重重的跌在装面粉的麻袋上。

    等等,面粉?

    花尚喜低头,拍拍屁墩下的这袋东西,许是力道太大,有白色粉末从麻袋的缝隙里喷散出来,又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飘落在她的裙摆上,也飘落在她的手背上。

    脑子灵光一闪。

    她问曲小,你会和面吗?

    曲小复杂的情绪还未完全平息,她收了抢,将其放回怀里,不明就里的去看花尚喜,然后摇摇头。

    花尚喜问,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曲小答,不好意思,没有!

    花尚喜忍不住嫌弃,嘀咕道,慈母多败儿啊。

    嘀咕完便一骨碌地爬起来,指了指木头桩下的那桶水。

    她猜想,她应该就是被这桶里水泼醒的。

    “你把那桶水泼在药剂上,可以起到稀释药效的作用。面粉具有很强的吸水性,你用它糊住那摊水,然后使劲揉面,这样一来药剂会被完全锁在面团里。”

    曲小半信半疑,没怎么动作。

    花尚喜又说,如今天冷,水温低于三十摄氏度,用此等水来伴合调制的面团,不会使蛋白质发生热变性,面团不容易糊,对了,面粉不需要太多,与水的比例按二比一就行。”

    花尚喜说完,拍拍曲小的肩头,让她赶紧去。

    曲小思虑再三,问,你去英国留学时,读得什么专业?

    居然可以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花尚喜老实的答道,西医。

    西医?

    曲小问,那怎么不去当医生?

    花尚喜答,分配的科室不喜欢。

    曲小转身,按她的指示,将一袋面粉抱到那滩黄色液体旁,又问,什么科室?

    花尚喜忸怩地说,包i皮科。

    “咚”

    曲小怀里的面粉,掉到了地上。

    她扭过头去,瞪了一眼花尚喜,这次继续手上的动作,抽出藏在袖口里的小刀,扎进面粉袋,划拉出一条口子。

    “需要帮忙吗?”花尚喜小心翼翼道。

    “给我站远一点!”曲小命令着。

    话音还没落地,她又急慌慌的去拎那桶水。

    遵循花尚喜的建议,先用水稀释,再取出两倍的面粉将其吸收。

    花尚喜也不闲着,小跑到窗户下,那处堆砌有数十袋面粉,堆得高高的,就靠着墙根。她屏住呼吸,两手并用,爬到最高处坐下。

    窗户就在她脑袋顶上,一柱薄弱的阳光里有许多粉状物正在翻滚涌动。

    风通过窗户灌进来。

    她把鼻子凑过去,换了口气。

    但她最想的还是把脑袋伸出窗外去,因为外头的空气肯定比里头的新鲜十倍。

    她可以放肆呼吸。

    可她不敢,她担心外头有人埋伏,说不定其正准备用子弹把她的头打开花呢。

    要知道这扇窗户和那扇门是仅有的两个出口,一定会有人严守的。

    花尚喜自嘲地笑笑,真是和成荔呆太久了,居然可以如此临危不乱。

    她垂下两条腿,摆来摆去。

    百无聊赖地看着曲小蹲在地上吃力地……和面。

    白色面粉糊脏了她漂亮的脸

    花尚喜有点忍俊不禁。

    明明昨晚还一副魅惑天下的模样,现在却……笨手笨脚的。

    曲小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瞥了眼花尚喜,夸赞她位置找得不错。

    复又说,你不要乱动,最好平躺,放慢呼吸,这样有利于减缓药剂对血氧饱和度的刺激。

    花尚喜微微颔首,乖乖的照办了,哪知还没躺下去,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一说,怎么里面没动静啊,药效也该起作用了呀!

    听声音,应该是娘娘。

    一人答,不起作用就算了,老子一颗手i雷扔进去,天王老子也给她炸成灰!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子。

    娘娘说,不行,你没听刚才报信的来说嘛,成荔已经放了咱们三十个弟兄,另外三十个她要见到花尚喜本人后才放。

    那男子问,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耗着吧,对了,车上还有一管““D——信息素异酸”,要不……咱们再扔一管进去?

    这话可听得曲小和花尚喜脑仁疼。

    再来一管?

    实在是遭不住了!

    花尚喜向曲小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曲小抿紧唇线,思忖半晌,走了过去

    花尚喜从面粉堆上爬下来,小声问她,你会叫i床吗?

    叫…叫i床?

    曲小的脸“唰”地红了,从脖子红到耳根子。

    她虽然给人一种孟浪之感,但是从未被alpha标记过,又怎么会叫i床。

    咬咬唇,不自在地摇摇头,心骂花尚喜是臭流氓!

    花尚喜说,跟我学。

    说完便攥紧两个小拳头,贴在胸口,双肩紧绷,双膝微曲,好像在酝酿某种不得了的东西。

    但见她脖子侧边的动脉跳了跳,旋即咽喉处爆发出一声千回百转的:“啊~”

    曲小有点想打人!

    “注意不要有鼻音,声音至少拔高两个八度,叫到一半的时候从F调升到G调,结尾时回到F调。”花尚喜总结道。

    曲小越发想打人了!

    “快点。”花尚喜的下巴朝紧锁的大门扬了扬。

    示意她时间紧迫。

    曲小眼一闭心一横。

    “啊~”

    “学得挺像的,”花尚喜称赞她,“再放开些就更好了。”

    “哦~哈~嗯~”

    花尚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是她教过最聪明的学生子了。

    都能举一反三了!

    花尚喜赶紧调整状态,跟上她。

    “啊~放松点,宝贝儿~嗯~嗯嗯……”

    很明显,台词升级了。

    曲小有样学样。

    “轻点,慢点~疼~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

    “你的信息素太棒了,我,我要到了,哈,哦~”

    “啊!”

    “啊!”

    两人齐齐一声高喊。

    仓库重新归于平静。

    紧紧着又爆发出一声浪i叫!

    曲小瞪大双眼。瞪着花尚喜。

    还来?

    花尚喜对她挤眉弄眼一番,提醒她赶紧接上,好像在说,第一品阶的alpha在遭遇强效春i药时,怎么可能只有一次?

    曲小明白过来,豁出去似的甩甩头发,不情不愿的,再次配合起来。

    “啊~快停下,啊~”

    “嗯嗯嗯嗯嗯~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二十分钟后……

    第三次开始了……

    曲小表示,她已经无法直视花尚喜了。

    门外的娘娘和中年男子,悄悄蹲下身子,揪紧自己的领口。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啧啧啧,不愧是第一品阶的alpha呀,果然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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