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上一章最后三段,王小花又不小心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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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这个“有”字刚脱口,背后忽地响起啪啪啪三下鼓掌之声, 他不由一怔, 只听得贾珂笑道:“人说酒后吐露真言, 王公子这是未饮先醉,便将真言吐露出来了吗?哼,看见个漂亮姑娘眼圈一红,流下泪来,就看得呆住,你还真是个多情公子啊!”
王怜花听到贾珂这么说, 心下登时虚了。他父母都是天性风流之人, 他继承了父母的性子, 难免风流自赏,虽然他心中爱极了贾珂,也从未对其他人生出过绮念,但他瞧见秦南琴和周芷若皱眉时脉脉含情, 落泪时楚楚动人,也不由得心中生出怜惜之意,他毕竟是个男人,而这本就是普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在所难免的。
王怜花认定贾珂对他的爱, 绝不可能比他对贾珂的爱还多, 他冷眼旁观,都不禁为她二人的容色倾倒,忍不住向她们多看了几眼,他以己度人, 贾珂离她们这么近,心中怎么会没有感觉?刚刚提起周芷若,王怜花自然而然地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登时妒火中烧,才忍不住这般发问,不想居然被贾珂抓住了把柄。
王怜花干笑道:“我只是……只是……”
贾珂跟着笑道:“只是看人家长得太美,就忍不住看得呆了,我的王大公子,我还不了解你么!”
王怜花突然也笑了,他抬起头,吻住贾珂的嘴唇,说道:“你若真的了解我,怎会听不出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在吃醋?她生得再美,也连我的贾姑娘的一片指甲盖都比不上,我怎么会看她看得呆了?”
贾珂听了这话,反而更不高兴了。一来他假扮成女人之时,王怜花将他抱在怀里,对他说倘若他真是女人该有多好,这句话实在令他耿耿于怀,很不舒服;二来王怜花本就有几分像女子,只需梳梳头发,修修眉毛,稍作修饰,再
换上一件女子的衣裳,便是楚楚动人的王姑娘,贾姑娘却是七分贾珂自己的相貌再加上三分王怜花的巧手易容得出来的成果,虽然贾姑娘的眉目口鼻皆和贾珂颇为相似,但是贾珂自己都没有贾姑娘就是他的真实感。
这时贾珂听到王怜花提起贾姑娘,竟有种他当着自己的面称赞别人的感觉,他伸手在王怜花肩头轻轻一推,微微笑道:“王公子,你干吗要提一个虚构的贾姑娘,却不提你真实存在的贾公子?莫非在你心里,周芷若固然比不上贾姑娘的一片指甲盖,但是你的贾公子也比不上周芷若的一片指甲盖?”
王怜花被他推开,正觉大事不妙,跟着听他言语中满含醋意,不由得捧腹大笑,他伸手捏住贾珂的下颏,眼波一转,赞道:“不想你这样有自知之明!我那贾姑娘明艳不可方物,你自然连她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至于周芷若么,虽然她模样算得上挺美,但是和我那贾姑娘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你就勉勉强强比不上她十个指甲盖。”声音中满是轻薄之意。
贾珂却不生气,笑道:“可惜,可惜!”
王怜花笑道:“可惜什么?”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可惜虽然王公子这般称赞她们貌美,但是她们却不要王公子,王公子只能委曲求全,和我这个丑八怪在一起。可惜即使是我这个丑八怪,也不要王公子了。”说完这话,他作势要走,王怜花嗤的一声笑,伸手点住他的穴道,低头捣弄一番,然后坐到他的怀里,又解开他的穴道。
这下贾珂当真想走也走不了了,他心中又好笑,又好气,托着王怜花,嘴角微撇,鄙视道:“王公子,你刚刚不还嫌我丑吗?干吗为了留住我这个丑八怪,又使出这一招来了?”
王怜花笑嘻嘻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丑小子呢。”说着伸手勾住贾珂的脖颈,带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初时贾珂还记着这里是别人家,明日他们还要赶路,并且今天下午他们已经疯玩过一通,今晚须得克制。但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武功又高,无论怎么折腾,稍做休息,便恢复过来,加上两人好得如同蜜里调油,无论在什么地
方,都恨不得黏在一起,又乍识情味,稍一放纵,便愈发不可收拾,之后胡天胡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但见窗纸上透光,天渐渐亮了,才终于相拥着睡了过去。
次晨醒转,王怜花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搂贾珂,手却落了个空,眼一张,床上空无一人,手一摸,床褥也是凉的。王怜花心下更惊,挣扎着坐起身来,就听得身后有人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在这儿呢!”自然是贾珂的声音。
王怜花抬起头来,只见贾珂坐在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轻轻摇晃,手上拿着一只脆皮火烧,已经吃了大半,说完这话,又低头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王怜花这才宽心,重新侧着躺回床上,望着贾珂,笑道:“这才几点,你就这么饿了?”
贾珂三两下将剩下的火烧吃掉,又拿起一个火烧,笑道:“你只需要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叫,力气都是我出的,你当然不会饿了。可怜我只睡了一会儿,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差点把你的脸颊肉当成了猪头肉,便要张嘴咬上去,只好出去找点东西吃了。”
王怜花半点也不害臊,眉毛一扬,理直气壮地道:“谁说的,昨天我可花了好大的力气来捂嘴呢!”
他脸上满是自己劳苦功高,急需贾珂表扬的期盼,贾珂却脸上一红,哼了一声,忸怩道:“你还说这个,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听到府上的仆婢都在说什么?”
王怜花见他满脸羞窘,咯咯笑了起来,说道:“难不成他们在夸我的声音很好听?”
贾珂见他半点没有自己床笫之间的声音给别人听见的羞涩,反倒洋洋得意,似是很乐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大为叹服,当下微微一笑,决定不告诉他,那些人是在感慨他们两个人果然年轻,居然能连着玩一宿。
其实昨晚王怜花无论玩得多么快乐,都没忘记将嘴捂住,他的声音只有守在门外,听候吩咐的两个丫鬟听见了。今天一早,她们和别人换班,便将昨晚听到的细节尽数说了出去。王怜花的声音究竟好不好听,自然没人讨论,但是昨晚王怜花到最后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这件事,却传遍了整个周府。
整个早上,大家都在讨论贾珂在这方面究竟有多厉害,贾珂出门之时,天色尚早,府上主人还没起床,仆婢们闲得无聊,已经将这件事讨论了好几回,他让丫鬟送点点心过来垫垫肚子,见大雨已止,空气清新,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其时院中白雾弥漫,很难看清事物。贾珂经过假山,听到几个婆婆聚在一起,追忆自己的年轻岁月。一个人甚是得意地笑说:“你们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贾大人这样,一干就是一宿的男人。”其余人羡慕不已,贾珂没想到昨晚他和王怜花那么小心,还是让人听见了,登时满脸通红,尴尬地收回脚,向湖边走去。
到得湖边,贾珂面向湖面,伸了个懒腰,手还没有落下,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老常,我跟你说,这些中药一点用也没有,你要想威风,那就得吃虎鞭!连着吃上一个月,我保证你像贾大人那样一夜不倒!”
贾珂听到这话,脸上愈发的红了。他循声看去,见白雾中隐隐有几人向这里走来,只好离开湖边,经过花圃之时,隐约瞧见两个女人自廊下走来。
一个人说道:“真有那么厉害?你不是说着玩!”另一个人咯咯笑道:“贾大人比咱们老爷小了那么多岁,比咱们老爷厉害,这不很正常吗?”第一个人说道:“哪啊,咱们老爷年轻的时候也不行啊。”说着嘿然一笑,继续道:“我原以为他就是一个银枪蜡头,自己不行,只好找了个男人,没想到……没想到原来另一个才是银枪蜡头。啧啧,他真有那么厉害?你跟我详细说说。”第二个人笑道:“姨娘,你这是看上贾大人了吗?哎哟,要是老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说笑声中,两人渐渐走远了。
贾珂没想到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说他的事,心想昨晚怜花的吟声明明很轻啊,周府这么多人,各个都长了顺风耳吗?昨晚他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们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做完了都没有要水,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些什么,多晚才睡下的?贾珂越想越尴尬,越想越无地自容,待这两人离开,他便快步走回厢房,之后再没出去过。
王怜花当
然不知道这件事,他躺在床上,见贾珂向他一笑,笑容很是古怪,笑完了便不再理他,低头咬了一口火烧,吃得津津有味,登时觉得贾珂冷落了他,他暗暗气恼,心念一转,悠悠地道:“我看到你吃火烧,突然就想起王保保了。”
贾珂听到这话,脑海中登时浮现了王保保凄惨的死状,他嘴里的火烧,当真是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迟疑半天,终于艰难地咽了下去。
贾珂咽下去后,便将手里的火烧扔到盘子里,走到王怜花面前,他见王怜花笑吟吟地看着他,满脸都是算计到他的得意之情,心里更加生气,便将自己两只油光泽亮的手按在王怜花的脸颊上,像揉面团一样不断揉搓他的脸颊。
王怜花昂起了头,浑不在意地微笑道:“你尽管揉,反正一会儿给我洗脸的人是你。”自打他右手的两根手指受伤以后,一切可能碰到水的事,都交由贾珂代劳了。
贾珂松开他的脸颊,坐到床边,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把玩着他的头发,笑道:“原来帮王公子洗脸,还有这样一个好处!那好极了,一会儿我就用墨汁在你脸上写上‘我是贾珂的老婆’七个大字。嘿嘿!”
王怜花本来将脸埋在贾珂腿上,听到这话,便咬了他一口,然后笑道:“好啊,等你写完了,我就把‘婆’这个字改成‘公’这个字,嘿嘿,这可是你自己亲手写的话,你自己承认我是你的老公了,往后你都得叫我老公,不准耍赖!”
贾珂心想怜花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我叫他“相公”,还没有和我争过“老公”这个称谓,绝不能让他对这个称谓感兴趣,不然往后我叫他“老婆”,他都不一定答应了。当下轻轻一笑,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还没和我说呢,昨晚你通过王保保的尸首,看出什么来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致,他先是得意一笑,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贾珂知道他昨天玩得太过头,今天多半浑身酸软无力,见他动作缓慢,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搂入自己怀中。
王怜花靠在贾珂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笑道:“好了,你可以抱公子爷去书桌前了。”
贾珂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笑
道:“公子爷果然是公子爷,光用嘴说不行,还得用笔写一写,画一画。”
王怜花大笑道:“公子爷当然得有排场了。”
贾珂赞同道:“说的也是,毕竟咱们公子爷连衣服都没有,全身的行头加起来,也比不过其他公子爷衣服上的纽扣值钱,倘若排场再比不上他们,可不得让他们笑话了么。”
王怜花听到这话,脸上一热,低声道:“你锁好门了吗?”虽然他一直很不要脸,但是倘若给外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那他王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面,可都要被他丢尽了。
贾珂噗嗤一笑,没有回答,低头亲了王怜花一口。他的嘴唇刚刚贴在王怜花温软的脸颊上,便闻到了浓重的火烧味。贾珂没想到自己本想要整一整王怜花,最后整到的却是自己,不由得又好笑,又懊悔,他在王怜花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抱着他站起身来。
两人走到书桌前面,王怜花拿来一张白纸,铺在桌上,然后倒水研磨,略一沉吟,在纸上画了三个小人。他绘画上造诣颇深,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王保保”、“周芷若”和惨死的“小吴”的模样,那小吴他们没有见过,王怜花便画了一个普通的官兵代替。
图画之中,王保保站在中间,面向画面,双手相握,背在身后,“小吴”站在“王保保”的右后边,抓住“王保保”背在身后的手,两人离得极近,“周芷若”站在他的左后边,两人一前一后,离的稍远。
王怜花又在这三人的身后画了数十人,以示官差,然后将毛笔放到笔搁上,微笑道:“倘若柳明珠没有说谎,雷火丹爆炸之前,他们应该就是这样站的。”
贾珂将下颏搭在王怜花的头顶上,点了点头。他点头的时候,坚硬的下颏就仿佛啄木鸟的喙一般,在王怜花的头顶上啄了几下。
王怜花听得咚咚咚三声在自己头上响起,故意苦着脸,惨兮兮地道:“好了,好了,我给他们上色就是了。”说着又拿来几根毛笔,用清水化开颜料,将“周芷若”的衣服涂成花青色,“王保保”的衣服涂成赭石色,而“小吴”的衣服则以墨汁涂抹。
上完色后,王怜花将毛笔放到笔搁上,然后又拿起
一支毛笔,蘸了蘸朱砂,微笑道:“小吴被雷火丹炸毁了下半截身子。”说完这话,他用毛笔在“小吴”身上画了几笔,“小吴”的下半截身子登时变为红色。
王怜花继续道:“王保保被雷火丹炸断了脖子和下半张脸。”说着他又用毛笔在”王保保“身上画了几笔,“王保保”的下半张脸和脖子登时变为红色,然后他又在“周芷若”的左手上轻轻画了一笔,颜色和之前两处相比,要浅了很多,王怜花道:“周芷若的左手受了伤。”
王怜花将毛笔放回笔搁,继续道:“最初王保保和周芷若打斗,他的武功不及周芷若,很快便被周芷若制住。倘若雷火丹藏在他触手可及之处,那他和周芷若打斗时怎会不用?可见这雷火丹一定不在他的手里、袖子里,或者其他靠近手的地方,是不是?”
贾珂又用下颏,在他的头顶上“啄”了几下。
王怜花咯咯笑了几下,继续道:“雷火丹爆炸之前,王保保双手背在身后,被小吴抓着,他双手不得自由。可见倘若这雷火丹是他的,那么这枚雷火丹只能藏在他的嘴里。至于为什么他一开始不用雷火丹,我想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昨天以前,他就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抓住,他武功低微,只能靠暗器取胜,便用蜡丸将雷火丹封住,然后将雷火丹藏在嘴里,以备不时之需。
当时他被周芷若抓住,偷偷地将蜡丸咬开,然后趁他二人不备,将雷火丹向小吴吐去。这样一来,雷火丹在小吴身上爆炸,小吴当场被雷火丹炸死,自然没法再抓他的手,并且雷火丹爆炸以后,会冒起滚滚黑烟,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他正好可以借着这些黑烟逃走。怎样,我说的对不对?”
贾珂轻噫一声,说道:“等一下,这里就说不通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又仔细看了看纸上的“王保保”、“周芷若”和“小吴”三人,虽然他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但他可没看出这里有什么说不通的,忍不住问道:“哪里说不通了?”
贾珂想了想,抱着王怜花走到床前,说道:“怜花,把这条薄被拿起来。”
王怜花应了一声,伸手拿起薄被,贾珂抱着王怜花走回书桌前
,让王怜花把薄被放在书桌空闲之处,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将王怜花放到薄被上面。
王怜花坐在桌上,失去贾珂支撑,身上只一软,便要向前扑倒。贾珂本想走到他身后,见他这样,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步,将他抱在怀里,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忍不住将脸埋在王怜花的头发里,吃吃地笑了起来。
王怜花本来只是略有几分尴尬,待听到贾珂将脸抵在他的头上笑个不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咬了贾珂两口,然后也笑了起来,问道:“有这么好笑吗?”
贾珂抬起头来,甚是得意,笑道:“王公子不一向自诩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么,怎么连我在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在王怜花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继续道:“现在你连坐都坐不稳,真是对我最大的肯定了。嘿嘿!哈哈!”笑声中充满了洋洋得意。
王怜花脸上一红,轻轻的咳嗽两声,微笑道:“你特意将这床被子拿过来,放到桌上,不会只是为了看我能不能坐稳?”
贾珂嗤的一声笑,说道:“当然不是,本来我想走到你身后,抓住你的手,但是现在……”他略一沉吟,将王怜花抱了起来,纵身一跃,跳到桌上,将王怜花放到桌上,然后跳到地上,伸出手,自身后将他抱在怀里。
王怜花笑道:“原来你是想要我扮演王保保,而你扮演小吴。怎么,他们两个有什么问题吗?”
贾珂握住王怜花的两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背到他的身后,笑道:“咱们照着你刚刚说的那样演一遍。那枚雷火丹现在在王保保的嘴里,他想要将雷火丹吐到小吴身上,首先得转过头,面向小吴。”
王怜花大感有趣,转过头来,色眯眯地向贾珂一笑。
贾珂心中一荡,探身在他嘴唇上深深一吻,待亲吻完了,王怜花嘻嘻一笑,说道:“原来小吴暗恋王保保啊!”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好啦,王保保可以将雷火丹吐过来了。”
王怜花嘴里又没有东西,如何将雷火丹吐出来?他心念一转,向贾珂送过去一个飞吻,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我的雷火丹已经送过去了,小吴,你可得小心了!”
贾珂点点头,笑道:“是了!这就是我刚刚说的说不通的地方!”
王怜花一怔,问道:“怎么说不通了?”
贾珂道:“当时王保保和小吴离得实在太近了,这雷火丹落到小吴身上,小吴自然必死无疑,但是王保保也不可能活下来。何况汝阳王出事之前,王保保什么武功也没有练过,他从前没有任何根基,哪怕他在汝阳王过世以后,就开始修习武功,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他现在的武功又能高到哪去?他用嘴吐出雷火丹,内力不足,根本没法将雷火丹吐出多远,到时雷火丹爆炸,他一定会被这爆炸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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