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我的良师益友!
丁寻抬起头看着远方,说完,又继续低头盯着大盘,偶尔朝水塔下看一眼。
下面的场面已经沸腾到了极点,丁寻总觉得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人群中。
今天不仅是雅心城市花园广场的奠基典礼,更是高峰别出心裁的一场公开融资会。
这种融资会在墨城乃至全国,都是绝无仅有的。
因此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各大小媒体蜂拥而至,这个盛况空前的场面胜过任何一场盛会。
;丁寻兄弟,咱们干嘛要坐到这废弃的水塔来呀?直接到台上去夺过那小子的麦克风告诉大家他是个冒牌货!
;你懂啥?那样太便宜他了,我外公、我妈、我,我们一家几乎都死在他手!
;所以,你选择今天撕下他的脸皮?让他彻底不能再翻身?
;对!从小到大受他欺凌我都能忍,甚至可以原谅,但是他害我妈绝不可能被原谅!
丁寻看着电脑屏幕,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蔡东旭凑过来,惊叹道:;兄弟,你神了哈,这走势如你所料啊!
;这不是如咱们所料,这是我那位表叔的功劳,他的人今天在该抛出的时候会抛出,该买进的时候全买进。
丁寻轻描淡写地解释。
;那高峰那小子岂不是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狱?
;有文化就是好啊,可惜我当年疯狂地迷恋古惑仔,想学山鸡哥,所以就没好好念书。
;你看……丁寻指着下面。
台下的人群仿佛进入了癫狂状态,来的都是墨城及周边城市有头有脸的富商,他们都是冲着来叶氏参一股来的。
一个个都抢着签约,高峰得意地站在台上充当起了主持人,把正经的主持人晾到了一边。
;已经签约过半了吧?丁寻自语道。
;快了,你看刚才那条长龙,现在只剩五六个人还在等待签约。
;很好,等他们签完了,地狱之门就向高峰开启!
丁寻把电脑一合,收了起来。
;走,咱们该下去了。
俩人下了水塔,很快边融入了人潮中,丁寻仗着个儿高,很快便挤到了台前附近。
看着台上坐着的两排各级大领导、和叶氏新进的大股东,丁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老蔡,给龙叔打个电话,问问车出发了没有?
;龙叔会来?
;对,主角不出场咱们在这儿忙活多没劲儿不是。
;好好……
蔡东旭猫着腰,掏出手机打电话。
等他直起身时,台上还剩三个人在等着签约。
;龙叔早已出发了,这会儿应该快进北郊了!
;来得挺快的,好戏要开场了!
丁寻满脸阳光般的笑容,看着最后一名签约完毕。
台上台下顿时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高峰拿着麦克风高亢起来:;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是咱们‘高峰城市花园广场’的股东签约仪式,到此刻签约仪式圆满结束,下面……
;慢着!谁说结束了?
丁寻双脚踩上台阶,纵身上了台。
;你?姓丁的,你来捣啥乱?高峰的大饼脸垮了下来。
;我来为你送行来了!
;放肆!保安呢?把这个疯子给我轰下去!
台上台下的人们也纷纷指责丁寻,都在喊着叫他下去,更有甚者喊着把他赶出广场。
丁寻镇定地环视台下,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笑。
一名年轻姑娘匆匆走上台来,在凑近高峰耳语着什么。
只见高峰的脸色瞬间大变,双目露出狰狞的光,小眼珠子多疑地朝丁寻看来。
;姓丁的,是你?
;是我啥?
;今天的股市是你在后面捣的鬼?
;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你……
高峰想想,料这小子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他一个穷出身的臭小子,一没钱、二不懂炒股。
;那会是谁?
;是能够治你的祖宗!
;好你个傻娘养的,你敢调侃我?
高峰气得脸色发紫,正要命令保安把他拖下台去时,又一名男子匆匆上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高峰顿时惊骇地把眼珠子瞪得弹珠般大,手中的麦克风;咚的一声巨大的闷想,掉落在台上。
台下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一群人簇拥着一名头戴棒球帽、戴着一副大墨镜的老者朝台前走来。
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
;保安,快去看看谁来了?
这次盛会没有收到邀请的人是进不来的,丁寻这个傻娘养的怎么给他混进来了他还没有追究。
没想到这里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台上的领导和股东们惊讶地问:;叶少,来的是哪家老板呀?
高峰此时头脑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来的是谁,棒球帽的帽檐正好挡住了那人的脸。
黑衣保镖们簇拥着老者走上台,老人把帽子和眼睛一摘,顷刻间全场哗然。
台上的领导们与叶承坤打了多年的交道,见是本尊亲自前来,也纷纷站起来和叶承坤握手。
;叶老,您不是去国外度假去了么?
;叶老先生,您这是为了今天的盛会赶回来的吗?
;叶老……
叶承坤一一回应着,目光却投向了高峰。
高峰被他盯得双腿开始哆嗦,硬着头皮走上前,露出亲热的笑容:;外公,您……您怎么回国了?
;您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人去机场接您……
叶承坤把视线移开,朝丁寻示意,丁寻连忙捡起麦克风递到他手中。
;各位,各位请安静!我叶承坤有大事要宣布!
场面静了下来,听到叶家有大事宣布,不明情况的人们都翘首等待,他们以为是宣布高峰正式接管叶氏的事。
叶承坤一手牵着丁寻,一手握着麦克风走到台中央。
;我先跟大家介绍一下我叶氏的唯一继承人,丁寻!
;什么?叶氏不是已经有一个唯一继承人了吗?那叶少他……
高峰大惊失色,为了挽回颜面,几乎带着哭腔哀求:;外公,您说什么呀?我不是在这儿吗?您牵错人了。
叶承坤鄙夷地朝他啐了一口,没有理他。
他继续牵着丁寻的手说:;之前我老糊涂了,受了小人的蒙蔽,认了一个冒牌货做孙子,差点儿把我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叶氏给毁了!
人们似乎听出了点情况,个个都安静地等待着更详细的信息。
高峰见大势将尽,眼珠子一转,变戏法似的从主席台的包里掏出一个信封。
;不对,姓丁的才是冒牌货,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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