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叹了口气:“从我认识她那天开始,就说风就是雨的,想起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也好。”顾良景想到又是另外一方面。
毕竟在这里朱清芳告白失败了,除了不想面对周雍霂之外,肯定也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
“能想开怎么都好,怕的就是她想不开。”司马纯收起手机,挽住顾良景的胳膊,“你说,小雅怎么会喜欢上周雍霂呢?她平时和周雍霂没怎么打过交道,偶尔见面也是斗斗嘴,开开玩笑什么的,真瞧不出她会喜欢周雍霂。”
“你忘记了,欢喜冤家。”顾良景轻轻刮了刮司马纯的鼻子。
“斗嘴,也能算作欢喜冤家?”司马纯眨了眨眼间。
“有互动才会有感情,没见过俩闷葫芦会看上对方的。”
“也对。不过周雍霂还喜欢那个人,不然和小雅也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他和凌总最般配。”司马纯耸了耸肩。
“吃饭,别人的事情再怎么操心,那也是别人的事。”顾良景拉着司马纯在靠海的桌子坐下。
司马纯点点头,不再想这些事,专心点餐。
没有周雍霂和凌暮雪搅局,两个人在马尔代夫玩得很开心,但也没有掉以轻心,时刻做好防备,不管去哪里两个人都在一起,避免发生意外。
该岛的白色珊瑚沙滩区,到了傍晚就会变成粉红色的珊瑚红,远远看去好像和天边的红霞连成一片,红得绚烂。
两个人在酒店刚安顿好,顾良景接到郏东打来的电话,随后就变了脸色。
司马纯看到顾良景阴沉的脸,下意识询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或者查到什么了?”
“没什么大事。”顾良景收敛脸上的阴冷,露出温和的笑容,“去购物还是下水?”
“去海滩,拍几张照片给诗诗交差,不然她天天问我这边好不好玩,嚷着要过来呢。”司马纯把相机从行李里翻出来。
“好。”顾良景没意见。
准备了一下,两个人就离开了度假屋,手拉着手朝海滩走。
马尔代夫的小岛都是一岛一酒店,选择了在哪个小岛,就等于选择了小岛上的酒店。除了特殊岛屿有五星级酒店之外,大多数都是度假屋和海上屋两种。
多尼蜜姬莉岛也是这样,顾良景和司马纯这次住在海上屋,从海上往沙滩走,刚好能够看到沙滩全貌。
眼前是婆娑美丽的椰树,返璞归真的茅草屋,雪白晶莹的沙滩;脚下是清澈的海水,能够看到五彩缤纷的热带鱼,鲜艳夺目的珊瑚礁,耳边还不时传来清亮的海鸟名叫。
“真想长期住在这里啊,城市里空气不好,到处高楼大厦,哪里比得上这里景色宜人,环境清芳。”司马纯露出星星眼。
“住久了,你就会想念城市的高楼大厦和便捷了。”顾良景笑着说。
“是啊,哪里都是住久了就会厌倦。”司马纯深以为然地耸耸肩。
海上屋靠近海岸,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沙滩上。
司马纯在沙滩上踩了无数脚印,拍了很多照片,又翻找出很多漂亮的贝壳,也抓了点寄居蟹,还堆起两个沙滩城堡。
时间有点久,司马纯没有涂抹防晒霜,皮肤有点晒伤,变得红彤彤的。
“晒伤了?快回去擦擦药膏。”顾良景发现司马纯脸色不对,立刻拉着她往度假屋走。
司马纯这才觉得脸上和胳膊上都有点火辣辣的疼:“只是拍两张照片,用不了多久,没想到一时贪玩,忘记时间了。”
“下次不管多久,都要擦防晒霜。海边的阳光毒烈,很容易晒伤。”顾良景严肃叮嘱。
司马纯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媳妇,不敢多说话,被顾良景拉着疾走,可心里却像是灌了蜜似的,甜甜的。
回到房间里,司马纯还没等动呢,顾良景就先将药膏找了出来,坚持帮她涂抹。
司马纯晒伤的地方正火辣辣难受着,就没有拒绝,乖乖躺在床上闭起眼睛,由着顾良景服侍。
药膏清凉凉的,抹在身上很舒服。
只是味道,有点奇怪,似乎和以前用的时候味道不一样。
但是司马纯转念一想上次用这种晒伤的药膏都是去年了,一整年过去,也许自己只是记错了味道而已。
所以她也就不再深想下去。
“好了,休息会儿。今天到晚上之前,不准出去了。渴了吗,吃点水果还是喝水?”顾良景涂抹好药膏后,站起来去洗手。
“想喝茶了,口渴的时候热水才更解渴。”司马纯想了想,“不过在外面度假肯定没有家里方便,别煮了,随便泡壶茶就行。”
“红茶还是绿茶?”
“红茶,你我的最爱。”闭着眼睛,司马纯笑得甜甜的。
顾良景点点头,转身去洗手间。
他洗过了手后从行李中掏出带来的红茶包,泡了两杯红茶,刚回到床前打算递给司马纯,却猛地瞪大了眼睛。
躺在床上的司马纯,脸蛋和胳膊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煮熟的大虾。
这个颜色,可比刚刚司马纯晒伤的时候更严重了。
“纯儿,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顾良景随手把两杯茶放一边,提心吊胆地问。
“不舒服?好像觉得有点热,有点渴。”司马纯想了想才回答。
“热?难道又发烧了?”顾良景心急地坐下来,伸手摸摸司马纯的脑袋。
不是很烫。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区别不大。
可是司马纯的脸――
顾良景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另一个可能。
“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可能总发烧。”司马纯摇了摇头,她一点也没有觉得头晕眼花的。
她抬起头看着顾良景,恰好看到顾良景眼底的担忧:“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吗?”
“你的脸很红,胳膊也很红。是不是药膏有问题,你过敏了?”顾良景还是不放心。
“不能啊,药膏是我自己带来的,是我经常用的品牌。如果会过敏早过敏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司马纯感到奇怪。
而且听顾良景提到过敏,她忽然觉得浑身看似不舒服,又疼又痒,还有点肿胀酸麻。
“快把药膏给我!”司马纯说着就伸出手来。
顾良景急忙把药膏从床头柜上拿起来,塞进司马纯手里。
司马纯心急地刚看了一眼,立刻惊坐而起:“不对,这不是我带来的药膏。”
“不是?”顾良景心猛地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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