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邓艺舒能说吗?
她敢说吗?
作为一个社畜。
她求生欲十足
完全不敢!
“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邓艺舒继续委婉。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言芜打断:“我喉结掉了,你没发现吗?”
邓艺舒:???
喉结?能掉?
邓艺舒茫然地盯着言芜的脖颈。
果然瞧到言芜的脖颈处没了喉结。
男人的喉结可以掉吗?
她竟然从来都不清楚!
邓艺舒本能性地,没有过多询问这个问题。
而是顺着这话说,“那,那我帮你去找吗?”
言芜:……
为什么不管曾嘉玉还是邓艺舒,对于她这个“喉结掉了”的冷笑话完全没什么反应。
难道不好笑吗?
言芜望着邓艺舒。
邓艺舒也在望着言芜。
两个人沉默对视了三秒后。
还是言芜,轻声说:“你刚刚放饭盒的时候,把我的喉结压住了。”
邓艺舒:???
她下意识地把刚放下的饭盒拿起来,果然瞧到底下压着喉结。
邓艺舒忙用另外一只手把喉结拿起来。
双手奉起递给言芜。
“宝哥,宝哥你的喉结。”
言芜:……还,还能这样??
小姑娘怎么处惊不变的,没有一点点该有的反应啊。
说实话邓艺舒这反应要把言芜给吓到了。
言芜没接这个喉结。
她望着邓艺舒。
那目光古怪的很。
邓艺舒在言芜这种目光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愕地望着言芜没有喉结的脖子。
惊愕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喉结。
下一秒,突然间反应过来,低呼了一声,尖叫:“宝哥,你,你喉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喉结?你怎么是假的喉结啊?”
她大概怕别人听到,尤其是怕被洗澡的曾嘉玉听到。
所以虽然声音几近崩溃,但是尖叫的声音却非常非常的低。
言芜:……她,她没喉结这件事情,好像把小姑娘给吓坏了。
只是没个喉结而已,又不是没脑袋。
言芜心头有点点小委屈。
没个喉结,其实也不影响她当个人啊,为什么邓艺舒的脸上又绝望又恐惧?
恰好曾嘉玉在这时候洗完澡,披了件浴袍走出来。
邓艺舒听到脚步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飞快地探身把手上的假喉结贴在言芜的脖颈上。
哦,因为动作又快,而且是情急之下有些颤抖。
喉结都贴歪了。
可是再重新贴已经来不及。
邓艺舒好崩溃,只能先站在言芜面前,扭头对曾嘉玉说:“曾总好。”
曾嘉玉点点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扭头问言芜:“你和她说了吗?”
言芜:……说了啊,但是她觉得邓艺舒可能没有get到她想说的问题。
果然,邓艺舒闻言,问:“要和我说什么吗?”
她马上就又说:“宝哥是因为医院里那女人的事情吗?宝哥你别担心,你是清白的,我已经和公关那么在制定计划,舆论先热一段时间对,这样你以后的翻盘也会有好处。”
言芜和曾嘉玉对视,无奈道:“我说了,但是她好像没信!”
曾嘉玉终于瞧到了言芜脖子上那贴歪了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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