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警察问王芳:“你认识申宏江?”
王芳慌了,拼命地摇头摆手说不认识。
警察很严肃地问:“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必须要调查清楚,”他看了一眼曲朗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王芳没等曲朗说话,她指着曲朗说:“他也是警察,我把什么话都告诉他了,你们有事问他,我是什么也不知道。”
另一个警察上前问曲朗:“你是……哪个部门的。”
曲朗笑了笑,掏出了证件,他脑子里想起了精典的台词:你是哪部分的?
那人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好笑说:“你一个讲师,怎么参与到这个案子里?”转身对王芳说:“你跟我们走。”
王芳说什么也不肯,她死死盯着曲朗说:“你天天来缠着我,我把什么都跟你说了,这时候你却不帮我了。”
曲朗想了想对两个警察说:“这样,我跟你们走,我跟这个案子有很大关系,而且,我也申请参与到此案中了,只是现在还没批下来,你们队长不是叫禁军吗?”
一个男人点头说是,但还是拿起了电话说了曲朗的名字,对方说什么听不清,但警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他放下电话冲那个警察说:“楚队就在这附近,他一会就过来,他说根本也不认识你。”他转头又看了一眼曲朗。
曲朗什么也没说,给王芳使了一个眼色,王芳特别聪明地跑到前台去了,警察叮嘱她一定不要离开,她也没回话。
一会儿,一辆警车开了过来,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走了下来,曲朗不知道他是谁,想可能是就是楚军。
男人很有棱角,脸也黑黑的,像夏一航一样,一看就是摸爬滚打的职业。
“你是曲朗?”他先开口了。
曲朗拿出证件,说:“嗯,这个案子开始的时候与我关系重大,我也准备参与其中。”
曲朗确定他就是楚军说。
“你是大侦探?”楚军的语气极为不好,一点也瞧不起的样子,而屋子里的两个警察听了侦探这个词,还有些迷惑。
“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可我真不信什么侦探,是不是你是写侦探小说的?”楚军一点面子也不给,大大咧咧地说,旁边的两个警察立刻笑了起来。
曲朗早就习惯这些了,他很严肃地说:“我现在等命令呢,希望能加入到你们当中……”
楚军一摆手说:“我们队和你的好朋友夏队可不一样,我们队不养闲人,而且我也不信什么大侦探,就算是妙笔生花的作家笔下,我信服的也没几个。”
曲朗可不想与他逞口舌之争,说:“这个案子我知道一些,因为在此之前就调查了好久。”
“噢,你真是料事如神的大侦探呢,申宏江没死的时候你就开始调查了?你是走在时间前面的人?你能掐会算,知道申宏江会在春节的时候自杀吗?”
那两个人已经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了,曲朗却不以为然地说:“我没料到他春节死,但在春节之前我调查过他也是真话,王芳去的就是我的工作室。”
“怪不得,原来你是开私家侦探的?”楚军恍然大悟一样说。
“是曲朗工作室,我们是辅助……”
“辅助?谁给你的权力,你私下调查人家就是犯法,你难道知法犯法吗?”
曲朗没办法解释这事的来龙去脉,只好说:“我们现在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回警局。”
“好呀,把那个……那个叫什么芳的女人带上。”
曲朗摆了一下手说:“不用,听我一句,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楚军看王芳吓得一个劲地看他们,就挥了一下手说:“那也好,有人担保我还怕什么,走着。”
楚军让他坐自己的车,曲朗不干,说会一直跟着他的。曲朗想了下说:“也好,反正你也不能丢。”
到了警队,楚军还算挺给面子的,直接把曲朗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曲朗坐下后,把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楚军这才知道前面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见过当事人了?”
曲朗点头说:“我都见过,也与他们交谈过。”
楚军立刻对他增加了一些好感说:“原来你真的走在了前面。”
曲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我们防患于未然就好了,申宏江也就不可能死了,我不是找借口,真的是因为过年才耽误的。”
“难道这真的不是自杀?那遗书怎么说?谁会不想死的时候写遗书?而且,我们第一件事就是鉴定遗书的真伪,我告诉你,是真的。”
曲朗说:“就算有遗书,也有可能这里面有事,我们调查才刚刚开始,我相信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楚军想了想说:“这样,你也不用找人来争取了,我看你也蛮专业的,干脆就直接过来,我们欢迎你。对了,听说什么不离岛的案子也是你亲自破的?”
曲朗点头。
楚军嘿嘿一笑说:“那个案子原本是我们的,硬让你给抢去了。”
曲朗也笑了,他记得当时副局长是这么说过,就说:“都一样,我是为了赚钱,你们更高尚。”
“到底赚了多少?”旁边的警察好奇地问,他是刚刚进来送资料的。
曲朗有些尴尬,却不想楚军也好奇地等待着他,他只好打着官腔说:“没多少,真的没多少。”
楚军让那人离开,冲曲朗说了一句:“没劲。”
曲朗看他现在情绪很高,就趁热打铁地说:“能不能让我看看现场,我办案最看中的就是现场,我想去看看。”
楚军想了半天说:“我把现场采集的照片让你看还不行吗?现场我们都去了三次了,应该没有任何遗漏了。”
曲朗怕他误会说:“我不是找你们遗漏的,而是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再者说了,他们家我去过……”
楚军想了想说:“好,我派小宁过去,我一会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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