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的墙头实在是太低了,也太好爬了?那一头陶嬷嬷悄摸摸的进了相情院,而这一头……
叶千落端着潄口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进来了?这么晚了……有事?
萧尧嘴抽,嫌弃的指了指她,“你能不能像一个女人?哪里有女子连里衣都不穿的?而且,还洗漱房里喝水,如此不雅?”
叶千落卟的一声吐掉漱口水,一副痞子模样的将手里的杯子扔在洗漱台子上,没好气的回答。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大半夜的爬女人的墙头?而且,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将洗漱房装在哪里与你无关,我怎么喝水也与你无关?若是看不下去,慢走,不送。”
还有,她哪里不穿内衣了?她只不过是没有穿肚兜而已,古代的肚兜她穿不惯,即不提拉胸型,又不能衬出她胸部的丰满来,再加上,她是个做蚕丝的,她的胸衣自然也是要最高级的蚕丝现代时尚的胸罩了。
不过……
叶千落双眼微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她现在身着一袭蚕丝亵,衣,衣领拉得极下,露出雪,白的一片。
“呵,萧尧,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男人,没想到你竟是个无耻下流之徒啊?”
专盯女人的某处看的?不过,话虽然如此,但她没有一丝想要将衣领拉高的意思,这是她的屋子,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别说是不穿肚兜了,就是全光着她也乐意,做错事该被道德谴责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萧尧胶口而出,“谁无耻下流了?”
叶千落脱口回答,“自然是你?”
“你?我怎的无耻了?”
“你看我的胸口,你还说你不无耻?如果你不是看我的这里,你又如何知晓我未穿肚兜的?萧尧,你无耻也就罢了,居然做错了事还不承认?呵,你竟真的是连个娃儿都不如。”
“我?”
萧尧怔住,他往她那里看了吗?他没有啊,他……,不过经过叶千落这么一提醒,他的目光竟真的朝她胸口移去,只见一片烂漫,萧尧喉头一紧身子一僵某处竟开始有了冲动?该死的。
“……叶千落,你穿的是蚕丝,丝薄异堂,哪怕是没有盯着你的某处看也知晓你有没有穿肚兜了,本公子,真的没有看你那里,只不过……”
只不过他飞进来的时候,她正好是背着烛光的,光线直接穿透她的吞丝薄衣将她妙嫚的身姿展露,而且女子的肚兜大多是艳色的,透过光,未曾看到她身上有其他的颜色,就算是傻子只怕也知晓她并未着那东西,可是她居然说他是盯着她领口瞧才发现的?天大的冤枉啊。
这回轮到叶千落怔住了,他不是盯着她胸口看才发现的吗?是因为光的问题吗?
想到这里,叶千落还真的回过头去看洗漱房里的那盏烛火,烛火极好,将那处照得很是光亮,再透过光亮,也的确是……
等等。
“萧尧,看我的身子,你还有理了?”
无论是透光还是盯胸他总看到了?这都属于无耻之人干的事?难不成他还想抵赖?
呃?
被她这么一说,萧尧怔住了,一副,她说得好像也有道理的模样,怔了许久,萧尧才反应过来,“叶千落,只是我一人的不对吗?若你不是穿成这般,谁又会看?”重点不是他看,而是她穿得不对。
叶千落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萧尧,重点不是我穿成这样,而是这是谁的地盘?你在你房间里头难不成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吗?这是叶府,是相守院,是我的房间,我爱穿成什么模样便穿成什么模样?倒是你,你一个翻人墙头的毛贼,你的品德,你的行为呢?”
这个萧尧,他莫不是糊涂了?居然还没搞清楚这里的状况?真是服了?难不成,他闯入女子闺房的时候,都是这种义气凛然的模样?
等等。
叶千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清亮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萧尧,而后问道,“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进女子的闺房?”
若他是个有经验的,绝对不会问出这般无脑的话来,只有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才会乱了分寸,她笑了,没想到威武霸气连云静慈杭杀手都不怕的某公子居然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啧啧啧,好玩,好玩啊。
萧尧目光转过去,经掩饰她猜对了的表情,手握成拳抵在唇下,轻咳道,“我来,不是说这个的,……我听说,你最近很穷?”
不,不是很穷,而是很小气,小气到连自己孙子的甜汤都给换了。
萧尧满脸的恶趣,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让她如此小气了起来?她对那个小孙子是极爱的,想当初为了一串糖葫芦跟李府的人对上,人人都说隔辈儿亲,她这般的宠爱,又如何会让他吃这样的苦呢?
他竟是为了这件事过来的?不过说到这里,叶千落清亮的眼睛里猛的射出一道冷意。
“你来得正好,那本姑娘也有事要问你,皇上那道皇令,是你弄的?”
该死的男人,他怎的这样可恶,非得要跟她过不去呢?之前算计着她参加劳什子的赏花相亲宴会,只是算计没有得逞罢了,现在他又利用皇命逼她一年内嫁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萧尧神色突然变得认真了,“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叶千落一怔,不是他?那会是谁?
萧尧又道,“我算计你一回,那是因为我想见你,我不会拿你的终生大事开玩笑,一年内想要嫁人,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而且你这样的聪明,一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你原本就不开心了,我又岂会傻到让你再对我失去好感?”
所以,他不会这样做。
叶千落脑子一嗡,想见她?所以让她去参宴?
可,为何?
她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人,不是吗?除了现代学习的那些个知识,古代的诗啊什么的她一个都不会, 更别说琴棋书画了,她是一窍不通的,五子棋倒是会下,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这个定伯侯府的大公子应该是看不上的?
那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算计?只为了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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