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证明这药,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罢了。
白欣欣还在装模作样:;难不成妹妹还在怪我将你推出来吗?
;何以见得?白矜矜是想谢谢她的。
;唉,那拓跋安盛气凌人太过嚣张,我是在帮妹妹你出气啊。白欣欣哀伤道,;那番邦小国的公主,竟然如此跋扈,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为了哄她喝茶,真是什么阴阳怪气的话都能说的出口,白矜矜掂量了一下,主动接过茶杯喝了起来。
比起听她做戏,她宁愿中毒。
;姐姐多心了,妹妹怎会怪呢,不过是支舞罢了。
没想到白矜矜如此痛快的喝下了茶水,白矜矜准备的额说辞都还没说完呢。
不过目的达到了。
这茶水里面并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需要特定情况下才会挥发的春药。
至于对象吗,白欣欣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不知道到时候拓跋安撞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那鞭子的疤痕落在白矜矜如今这张脸上,怕是也不会再难看几分了。
白矜矜换了副耳环,看着白欣欣那抑制不住的欣喜,一盆冷水就浇了下去:;姐姐还是多注意些身体,这夜间天亮,出来的时候也得加件披风才是。
这句没头没脑的关心让白欣欣一头雾水,可下一句话就让她脸色煞白。
白矜矜伸手便搭在了她的手腕上面,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她却已经确定了。
这滑脉,好分辨的很啊。
;瞧姐姐的手这般凉,可别冻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啊。
孩子?
即使是从镜子里面看,白矜矜也能看到她的脸色明显的惨白。
啧啧,若是吓着孩子的话,就是罪过了啊。
;姐姐今日宴席上面可少吃些酒才是,对胎儿不好的。这样的关心白矜矜想以后每天都奉上。
终于找回自己声音的白欣欣立刻否认道:;妹妹你怕是吃酒吃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吧。
白矜矜抬手打了个哈欠:;你我二人可是亲姐妹,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
;你早就和景沅有了夫妻之实,这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吗?上次身上的吻痕也被她发现了不是吗。
何必如此吃惊呢。
白矜矜勾唇起身:;白欣欣,未婚先孕这种丑事你也干的出来,看来这祠堂跪的还是不够啊。
;这件事若是捅出去你日后还如何做人啊?沉塘还是浸猪笼?啧啧,怕是要问问祖母咯。
向来看中自家门第的祖母定会为了保全白家的颜面而舍弃她的。
白欣欣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处于宕机状态,白矜矜嗤笑道:;所以啊白欣欣,你可要老实一点,被动了胎气哦。
;你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你好好准备我先回去了。
门口守着的临沐和采月只听道砰的一声,然后一个人影拜年窜出去了。
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白矜矜很像提醒她跑慢些,毕竟胎还没有坐稳呢。
不过为了姐姐的声誉,这句叮嘱就不喊出来了吧。
;进来帮我梳头呀,别愣着了。白矜矜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的两位。
慌不择路的白欣欣跑错了方向都没察觉直到撞到了一个小宫女之后才惊觉自己跑偏了。
那宫女不断的赔不是,白欣欣却没空计较摆摆手让她离开。
深呼吸几口气之后白欣欣才平复了一些,思忖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这件事情白矜矜怎么会知道?
难不成是方才摸她手腕那一下?
不可能,那才摸了一下而已,她没见过那个郎中搭脉如此快的。
不过……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白矜矜的医术的确高超。
可看白矜矜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是早早的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像是刚才才知道。
是上次狩猎场被她发现端倪?!
不论是什么时候,总归要更加小心些才是,白欣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这个孩子可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
往回走的路上的白欣欣逐渐平复了下来,心中的慌乱紧张全部转化成了愤怒。
白欣欣走这步棋皆是因为同景沅进展的不顺利。
真不清楚景沅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先前答应好的婚事迟迟不做数,还总惦记着要去白矜矜。
正妃之位是她的怎容旁人觊觎,还得谢谢拓跋安那个蠢货,让白欣欣想到了这么一出戏。
等到白矜矜药性发作和景阙有了夫妻之实,这下景沅一定会打消念头。
而她还可以把拓跋安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成败只在今晚。
刚回到座位没多久,忽然来了一群宫人将宴席上面的灯给撤下去大半。
而在正中的横梁之上,有人在用绳子拉着什么。
灯光暗了许多,在座的人只能看到自己桌上的事物,隔得远了便只能看到一盏盏灯亮着。
看着忙碌不已的宫人们,白欣欣心下狐疑,她又要玩什么鬼名堂?
叶奕臣拍了拍云墨川的肩膀,冲他眨了眨眼睛,云墨川心下了然便跟着一起下去了。
随着一阵紧密的鼓点,横梁正中上悬着的灯亮了起来。
而大厅正中央,摆着一个环形八角屏风。
透着那白色的光亮,只能看到八角屏风中央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古筝的声音响起,那身影随着音符一起跳动着。
;这是什么舞,我怎么从未见过?这样新奇的花样,已然让人觉得妙哉。
;难不成着就是那探戈舞?
;不对不对,我当日是见过探戈舞的,需要一男一女一起跳,并非如此的。
场下议论的时候,白矜矜用力甩袖,那八角屏风便似多盛开的花一样展开了。
与此同时场内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这才看清楚场上那位。
身上的罗裙一明黄做主,披帛却是暗绿色点缀着,这样大胆鲜明的配色让人不由眼前一亮。
罗裙的腰间绣着许多亮片,随着白矜矜扭动腰肢不断折射着光芒。
梳着飞天髻的白矜矜仍旧戴着面纱,可是那双波光流转的眸子便足以睥睨众生。
;那个弹古筝的不是凝华公主吗?
;何止啊,那个抚琴的是第一富商叶家的公子叶奕臣!
;素闻世子殿下的萧是天下一绝,今日竟然有幸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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