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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依附叶家后,叶斩挥退了美婢,只把阿六留在身边,开始有心情指着车外的那些坐骑兽发问:“阿六,那个尖嘴巴、鼻梁上一排六个角的怪兽叫什么?”
“那是犀狈……”
“那只八条腿的呢?”
“叫地蚣,全力奔行,疾驰如风。”
“那这边这个脖子特长嘴巴特大的呢?”
“这个厉害了,叫长颈鳄,乃三品元兽,看来骑乘它的人是个高手啊……”
“元兽?三品?”叶斩的确是此世界的小白,听了阿六的解释后,又有新问题冒了出来。
“元,指的是元洲,银月城就是元洲二十八城之一,传闻在元洲极西和极东之处俱有怒海,海外另有蛮洲、夷洲,其地之广,不输元洲,而元洲之地普通的野兽通常被称作怪兽,只有入品级、灵智略开的怪兽才被称为元兽,分三品九等,三品下等最次,一品上等最好,另有超品元兽,灵智不输孩提,战力堪比[通窍]甚至[窥虚]高手,即便是银月城九大姓,也仅有上三姓才豢养有超品兽!”
叶斩闻言有些无语:“也就是说,上三姓随便放几条畜生出来都能灭了我叶家?”
“小少爷,不用担心,超品兽破坏极大,银月城在这方面管理极严……”
听到阿六又这么说,叶斩极不耐烦的挥挥手,暗忖:老是银月城什么什么的,可规矩还不是由银月王厘定,要改也就一句话的事儿,自个儿的前途命运怎能掌握在别人嘴里,就美国也没这么霸道啊!
这一刻,当兵近二十年、多少有点被害妄想症的叶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变强。再说了,如今他已没了诸如国、家之类的牵挂,除了让自己变强、甚至去追寻那长生之法,也没别的更大的追求了。女人?对于当过十数年雇佣兵的叶斩来说,那只是生活的调剂而已!
不过想到女人,叶斩发现他夺舍来的这具身体,有点蠢蠢欲动,而他的深心处也未生出抵触情绪,看来他是在雾霾之中待得实在太久了,n月不知肉味啊!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到叶府后要如何面对那个便宜老爹,毕竟想要在叶族中安心潜修,少不得他的支持。
“对了阿六,我爹是叶家族长?”
“是的,不过老爷还有三个弟弟,也就是您的二叔三叔四叔都在长老会担任长老,加上您爷爷和太爷爷辈的数人,叶家长老会共有十一人之多。”
叶斩闻言撇嘴道:“这么说我爹在叶家并非一言堂主啰?”
“一言堂主!?”阿六一时间没能领会这个词的含义。
叶斩听它反问,不禁以手抚额道:“这词儿我发明的,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意思。”
“怎么可能?老爷在叶家虽然威望甚巨,但偌大的叶家,过万的人口,怎么可能由老爷一个人说了算?九大姓中,除了谢家老祖谢崖能一言断事之外,其余各家均非家主说了就算。”
可惜叶斩的关注重点早已不在[一言堂]上了,瞪大眼睛道:“咱们叶家有过万人?”
“是的,旁系末支算在一块,过万人口只多不少……”
听到阿六的答案,叶斩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其余八大姓也是?”
“没错。”
叶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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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银月城正上方最大的那座浮空岛内,银月王寝宫。
“老琵琶这个贱人,借着与我缠战的机会,居然把浓雾之森给打成了不毛之地,可恶!!”一抹清冽如甘泉的女声从轻纱罗帐内传出,但任谁听到这声音都会止不住心底生寒,“丰姨……”
罗帐旁一个体态妖娆的********赶紧应声道:“臣妾在。”
“你下去通知沙老,让他把浓雾之森那不毛之地给我彻底化成沙漠,多多豢养沙蛇和风鹫!”
“沙漠?!”丰姨闻言吓了一跳,“那不是自绝我城的北方门户吗?”
“北方门户?要是元兽暴动,那里还是门户吗?”银月王的声音不禁尖锐了几分,“再说了,如果本王身殒,你以为单凭谢崖那个老家伙就能保住银月城?”
丰姨闻言蓦然一惊,这才意识到原本向沙老发号施令这种事往常都是银月王传音了事,可今天……
“行了,别瞎猜,老琵琶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只是现在我不宜跟其他城主动手,尤其不能让灵镜(王)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知道我的状况!”
“可如果琵琶王那边漏了消息……”
“放心好了,那老家伙比谁都怕死!”银月王显然早就算到了这一点,“现在的关键是灵镜城离我们银月城太近,还不足百万里,一旦我受伤的消息漏了,要不了两天就会传到灵镜耳里。”
丰姨听到这话有些乱了方寸,立马出了个馊主意:“要不咱们对外宣布您老人家闭关了?”
“废话!浓雾之森被打没了的事早晚会传到方圆千万里内各城主的耳朵里,我宣布闭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了,你赶紧去传令吧!”
“是,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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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城,内廓,西北面,叶府正门。
叶府所在的西北方位并不是内廓位置最好的地段,但能在此处占地万亩(6。6平方km),仍彰显出九大姓在银月城中的地位,大门口一对足足十八尺高以不知名白石雕琢出的古怪瑞兽不怒自威,幽黑大门,铮黄门钉门环,外加伫立左右身着黑甲高九尺余眼神锐利的巨汉家丁,无不在显示着叶家的实力。
轰轰轰……
叶斩的机关房车在正门台阶下停稳,两名巨汉家丁对视一眼,其一快步下阶来恭迎叶斩,另一个则推开大门,高呼道:“小少爷回府!”
下一刻,又有八名同样比叶斩高半个头的巨汉家丁从耳房鱼贯而出,杵在大门两旁当门神,搞得下车后刚步上台阶的叶斩极不适应,就好像校领导检阅篮球队一样。
吗的,二等残废!
叶斩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地进了府,穿过好几重门,又绕过一道影背墙,不期遇上看上去垂垂老矣的老鱼,不过他当然不认得,只好偏头问阿六:“这老头儿谁啊?”
阿六毫无感情地应道:“这是老爷的管家,大伙儿都叫他鱼伯。”
对于阿六的回答,鱼伯并不介意,反倒是叶斩似乎真不认得他了,这引起了老家伙莫大的兴趣:“小少爷,您……真不认识老奴了?”
“嗤~~我自己的名字都是阿六告我的,我知道你是谁呀!”叶斩撇嘴道,“不过你要能带我回房间,那就再好不过了。”
鱼伯闻言苦笑了一下:“行,我带小少爷您回房间……阿六,老爷找你有事,快去!”
“是。”阿六应了一声,也不管叶斩同不同意,径往宅院深处而去。
“请吧小少爷,您的屋在这边。”
叶斩只好随鱼伯往东南角行去,走过数道回廊,又经过两个小型演武场和一个花园,接受了不少家将婢女的行礼,再穿过三条幽巷,这才到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前。
门口已等着两个美婢还有一个老妈子,见叶斩和鱼伯到来,三人赶紧向他俩行了跪礼:“小少爷万福,鱼管家万福!”
到底曾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叶斩极不适应别人尤其是女人向他行跪礼,忙道:“免了免了,都起来吧!”
老妈子和美婢都是新来的,听到这话并不奇怪,趁机起了身。
唯独鱼伯诧异地偷瞄了叶斩一眼,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自家这小少爷自打进了族学后就从不懂什么叫礼数,下人下跪请安,他也从来不叫起,就任人那么跪着,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小少爷真被什么人给夺舍了?
鱼伯心念电转,面色却丝毫不变:“小少爷,生活上的事您就吩咐张妈,她自会为您备好吃食用度,学问上有不懂的就问小兰,想修炼的话,可找小芸从旁辅导,她目前已有后天[换髓]境。”
进了小院,入眼就是一座袖珍练武场,场边兵器沙袋石墩俱都不缺,不过石墩中最小的一个以叶斩目测来看也得有三百来斤重,实在可畏可怖。
另一边则是个小水池,池里尽布与荷花类似的水中花,池上还有个小凉亭,颇具诗情画意,可叶斩对此并不感冒,嘴里嘀咕着:“要是把这儿改泳池多好……”
鱼伯没听太清,忙追问了一句:“小少爷,您说改什么池?”
“什么什么池……行了行了,鱼伯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有手有脚,还有张妈她们在,能饿死不成?”叶斩挥挥手把鱼伯给打发走了。
“那个谁,小兰是吧?带我去书房……张妈,给我备点水果来!”叶斩随口吩咐着,其实也就这么一说,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幽静的地方,独自待着,让幽火神魂彻底契合夺舍来的身体。
张妈闻言一呆:“水、水果?”
“嗯?”叶斩也是一愣,旋又扶额道:“就是汁多好吃的植物果实。”
“您说的是津果吧?早就备下了,妾身这就去给您端来!”
叶斩嘴角抽抽了两下,斜蔑一眼有点手足无措的小兰,道:“还不带路,去书房。”
“哦、哦!”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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